同濟大學教授下村
㈠ 王學江同濟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
王學江教授,同濟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的傑出學術領軍人物,以其卓越的學術成就和貢獻聞名於學界。作為博士生導師,他在環境工程系深耕多年,專注於水體污染防治技術的研究,引領著這一領域的學術前沿。
在教育和學術生涯中,王教授的足跡遍布國內外。從南京大學獲得環境工程工學博士學位,到河南師范大學的環境科學碩士和學士學位,堅實的知識基礎為他的科研之路鋪下了堅實的基礎。他在同濟大學的學術生涯尤為突出,從博士後研究員到教授,他持續貢獻於環境科學與工程的創新發展。
王教授不僅在教學上有著卓越的表現,還積極參與學術交流和行政兼職,如擔任井岡山大學的兼職教授,不斷推動跨校合作與學術交流。他的學術成就不僅體現在教學上,更體現在科研項目和學術成果上。
在科研項目方面,王教授主持並參與了多項國家級和省部級項目,涉及水體污染防治、污泥土地利用風險控制、海洋溢油污染修復、村鎮污水源頭減排、城市河湖水系水質保障、農業型小城鎮水污染控制等多個關鍵領域。這些項目不僅推動了環境科學與工程學科的發展,也為解決實際環境問題提供了創新性解決方案。
在學術成果方面,王教授在指導學生和科研創新上展現出非凡的才能。他指導的學生在各類學術競賽中屢獲殊榮,如獲得「挑戰杯」全國大學生課外學術科技作品競賽特等獎、中國大學生創業計劃競賽金獎等。此外,王教授的科研工作也得到了國內外學術界的廣泛認可,多項專利成果更是證明了他在環境保護領域的卓越貢獻。
綜上所述,王學江教授以其深厚的學術底蘊、卓越的科研能力、以及對教育事業的熱忱,成為了同濟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的一顆璀璨明星。他的工作不僅推動了環境科學與工程學科的發展,也為解決環境問題提供了寶貴的學術資源和技術支持。
㈡ 阮儀三有些什麼事跡
著名古城保護專家、同濟大學教授阮儀三從小在蘇州長大,靈岩山、永安橋等地都曾留下過不少兒時的印跡,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兒時全家人團聚吃年夜飯、大年夜上廟里看熱鬧、放鞭炮的年味至今仍留存在記憶里,05年春節,已過古稀的阮儀三教授攜家人,悄悄地回到了熱鬧中透著寧靜的木瀆古鎮,尋找兒時過年的感覺 .
中國文化遺產日來臨之際,記者采訪了這位年逾古稀的學者。眼前的阮儀三,兩鬢斑白,精神矍鑠,談到激動之處,還會起身大聲批評某些不正常的現象,讓人看到一位知識分子的真誠和可愛。
為平遙要來第一筆保護修繕款
記者:在首批「全國十大歷史文化名鎮」中,有5個鎮的保護規劃是你的手筆,包括山西的平遙。有個故事很傳奇,說你「刀下留城救平遙」。
阮儀三:上世紀80年代,平遙和別的地方一樣大興土木搞發展,拆除很多建築。我到平遙一看,當地扒開了城牆,一條大馬路開進去,開了180米,拆掉30多幢明代建築、100多幢清代建築。
我找到山西省建設委員會領導,要求給平遙做規劃,保護古城。但光有規劃也不行,還要有錢。我阮儀三一介講師,人家不拿你當回事。我就直接上北京,找相關的領導。確定保護規劃後,先撥款子修城牆,第一筆是8萬元,別小看這8萬元,它相當於現在800萬元。
記者:當初有很多古鎮和平遙一樣獨具風格吧?
阮儀三:對,周圍的太谷、祁縣、忻州、介休,都跟平遙一樣。平遙和太谷就是姐妹票號城市,當時,太谷比它規模還大,完整的城牆,完全的鍾鼓樓,完整的孔廟,完整的各種各樣的壇廟,很多保存很好的民居。就在上世紀80年代,我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城市被扒掉,拆掉舊城建新城,大馬路開進去,汽車通進去,似乎現代化了。
記者:一提建設,就是推倒重來。
阮儀三:這是沒有文化的表現,它毀掉了很多好東西。在江南古鎮中,我們才保了6個,而當時至少還有40多個,都在這20年的現代化建設中給毀掉了。從這個方面來說,我做得還不夠。
全國2000年以上的古城大約有2000多個,真正完整保護好的沒幾個。多年來,我們不是搞建設性破壞,就是做破壞性建設。
上門游說保護理念卻被趕出門外
記者:後來還到處去游說你的保護理念,有沒有困難?
阮儀三:當時,去古鎮游說「規劃保護」,基本上處處碰釘子,碰得頭破血流。
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從上海到江蘇平望再到浙江湖州去的這條交通線上,都是非常典型的江南水鄉城鎮。譬如說柳亞子的故鄉江蘇黎里鎮,就很有古鎮風味:河的兩旁是石板街、過街樓,鎮裡面有很多很好的大宅。我從上海跑去跟鎮長講,要幫他搞規劃、做設計。去的時候,我還把江蘇省委開的介紹信給他看。可鎮長根本不領情,說他們不要規劃,他們這兒建設得很好,不要你們知識分子跑這兒來多管閑事。我把我的理念對他說,他很不耐煩地說:「你們知識分子脫離實際,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來實習,請你們趕快走。」我還想爭辯幾句,他就雙手把我推出門去,還在院子里大吼一聲:「這兩個上海人啊,食堂里不要留飯給他們啊,不要賣飯票給他們。」
記者:他們為什麼不歡迎你?
阮儀三:那個時候他們很得意自己搞的建設,我說三道四,不就是說他的建設不好嗎?實際上他就是建得不好。但是他不懂,他不知道,他是無知者無畏。這種情況,我在好幾個鎮都遇到過。
記者:都說知識分子臉皮薄,這樣的待遇你還去?
阮儀三:看到那麼許多好東西被毀掉,心疼啊。後來我就改變策略,不找交通沿線的城鎮,找一些所謂現代化開拓的意識還比較淡漠的地方。比如周庄,很偏僻,那個時候沒有人知道。
自己掏腰包為周庄做保護規劃
記者:在周庄做規劃順利吧?
阮儀三:也很難。我提出的規劃方案是,先保護古鎮,然後在古鎮外面發展工廠。周庄的領導開始也不接受。後來,我不僅幫他們引來上海的工廠,還在規劃時出點錢。當地領導就慢慢接受了。當時正好拿到一筆科研經費。我把這筆錢就直接匯到周庄的賬號上,當時拿出了5000元。
記者:後來,周庄的旅遊也因此火起來了。
阮儀三:這時候,為了進一步發展旅遊,蘇州市規劃修建一條公路,准備從周庄的西北側穿鎮而過。在分管副市長的主持下,公路很快開到了周庄門口。我當時堅決反對,這條路把周庄的古鎮格局給破壞了。周庄的領導說,算了吧,阮老師,不堅持了吧,我們胳膊扭不過大腿。我說,我不怕。實在沒辦法了,你開路的話,我躺到馬路上去,讓汽車把我軋死算數。
記者:您這種做法不太像一個知識分子,很潑辣,還有點蠻不講理。
阮儀三:是那個領導不講理。如果按照他的這種非常不科學的做法,會毀掉一個珍貴的古鎮。對這種錯誤的東西你不抵制嗎?我覺得這正是一個知識分子應該做的。
有人說,規劃規劃,牆上掛掛,紙上畫畫,不如首長一句話。我的理解是,你這個畫要畫得好,人家就覺得你不是一張廢紙,首長一句話,也就吹不到你。
當然,這更需要體制的完善。歐洲1907年就有了建築保護法規出台,1962年法國第一個出台了關於城鎮的保護法,以後就有了城市的保護條例。但是中國沒有。沒有法律,很多事情就很難操作,很多時候靠的是一份良知。
希望有民間資金投入到古城保護中來
記者:上海不是有個《歷史文化風貌區和優秀歷史建築保護條例》嗎?
阮儀三:上海在保護遺產方面比較重視。2003年,上海市公布了《歷史文化風貌區和優秀歷史建築保護條例》,這也是到目前為止,全國第一部有關保護歷史街區和建築的法規。上海的建築保護走在全國的前列,目前已經有了13個保護區。不過,所保護的東西還是微乎其微。上海13個保護區的面積占上海總面積多少?只有幾百分之一!上海那麼多幢建築,被保護的優秀建築有多少?642處。在英國倫敦,有1萬處保護建築!
記者:是因為沒錢吧?
阮儀三:錢確實是個問題。去年,法國政府用在建築保護上的費用為4000億元,同時,民間組織和群眾投入2000億元。而在上海,去年花在建築保護上的費用總共為1.6億元,這在國內已經算是最高了,完全來自於政府撥款。
記者:那你的調研有經費嗎?
阮儀三:沒有。政府沒給我,學校也沒給我,完全是我自己貼錢做的。
記者:還自己貼錢?
阮儀三:在做平遙規劃的時候,為了培訓當地官員,就把他們請到同濟大學來學習。住宿費啊、講課費啊、帶他們去參觀的支出啊,都是我自己貼的錢。1984年、1985年兩年我辦了3期培訓班,雖然很成功,但也借了上萬元的債,5年才還完。
現在,雖然做規劃有錢,但每年做調研的錢還是自己出,每年要花上近20萬元。
記者:如果一直這樣的話,也很難激勵別人去做。
阮儀三:因此,也需要民間的支持。我正在操辦一個基金會,目前已經批下來了。這個名叫上海阮儀三城市遺產保護基金會,前期資金已經到位,有200萬元。雖然這對瀕危遺產的搶救和保護只是杯水車薪,但我希望通過基金會的運作,吸引更多的人來關心城市遺產。
現在,最讓我擔憂的是,歷史文化遺產保護與發展研究在國內難成氣候。英國這樣專業的學校有7個,我們中國那麼多高校,那麼多博士生導師就我一個人在做。
㈢ 朱子清的人物生平
1900年10月17日生於安徽省桐城縣。
1926年7月畢業於東南大學理學院化學系,獲理學士學位。
1926年8月—1929年7月任東南大學理學院助教。
1929年9月—1933年6月赴美國伊利諾大學研究院深造,獲哲學博士學位。
1933年8月—1934年赴德國明興大學深造。
1934年—1935年6月赴奧地利格拉茲大學深造。
1935年8月1937年7月任南京應用化學研究所研究員。
1937年8月—1946年6月任北平研究院葯物研究所研究員、代理所長。
1946年8月—1949年7月任暨南大學教授兼化學系主任。
1947年7月—1950年6月兼任中央研究院化學研究所研究員。
1948—1199年兼任同濟大學教授。
1949年10月—1952年8月任上海交通大學教授。
1952年10月—1955年8月任復旦大學教授兼上海有機化學研究所研究員。
1955年9月1989年3月任蘭州大學教授,甘肅省葯學會第一屆理事會理事長,中國化學會理事,《化學學報》編委。
1956年受聘為《四面體》(Tetrahedron)榮譽編輯;
1978年—1982年當選為中國化學會第20屆理事會理事。
1978—1988年任蘭州大學有機化學研究所所長兼天然產物有機化學研究室主任。
1989年3月11日在蘭州病逝。
朱子清,別名鏡心,1900年10月17日出生於安徽省桐城縣一書香世家,父親在農村半耕半讀。1907年他在鄉村私塾就讀,酷愛古典詩詞、經史著作和書畫。1917—1921年他先後在安慶六邑中學和安徽省立第五中學學習。其間他曾作為學生會代表,多次參加反對帝國主義的遊行、請願、演講等愛國活動,為此,他曾被警察打傷,乃至被校方開除。1921年他考入東南大學理學院化學系學習。大學時期,在惲代英等進步人士的影響下,朱子清的愛國熱情更加高漲。1925年,他積極參加「五卅」運動,與日本侵略者浴血奮斗。1926年他大學畢業,獲理學士學位,留校任教。不久,在東南大學的「易校長學潮」中,他與國民黨反動派發生了激烈的沖突,結果被辭退。
1927年上海發生「四·一二」反革命事變,面對反動政府腐敗墮落,中華民族災難深重的現實,朱子清抱著「科學救國、教育救國」的良好願望,毅然於1929年遠涉重洋,前往美國伊利諾大學研究院求學。1931年,國內發生了「九·一八」事變,他作為伊利諾大學中國留學生會會長,在當年的「雙十節」慶祝會上慷慨陳詞,痛斥中國反動政府的不抵抗政策,對祖國在日本侵略者的鐵蹄下慘遭踐踏表示了極大的憤慨,顯示了崇高的民族氣節和愛國情操。1933年他獲哲學博士學位。同年由伊利諾大學研究院化學系主任亞當斯(R·Adams)推薦,赴德國明興大學從名師維蘭德(H·Wieland)繼續進行有機化學研究。1934年轉赴奧地利格拉茲大學,在微量化學的首創人、諾貝爾獎金獲得者普雷格爾(Fritz Pregl )建立的實驗室學習微量分析。1935年朱子清學成回國後,立即投入研究和教學工作。歷任南京應用化學研究所研究員,北平研究院葯物研究所研究員、代理所長,暨南大學化學系教授兼系主任,中央研究院化學研究所研究員,同濟大學教授。在此期間,朱子清除了出色地完成教學任務外,在馬錢子鹼、鉤吻素、貝母素的研究方面也做了突出的貢獻,主要成果發表在美國化學會志上。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朱子清深深感到中國有了希望,於是一心致力於科學和教育事業。他先後執教於上海交通大學、復旦大學,並兼任中國科學院上海有機化學研究所研究員。1955年,為了改變我國西北地區的落後面貌,他攜帶全家老小及主要助手,由條件優越的上海來到「馬路不平、電燈不明」的蘭州。在蘭州大學,他克服了各種困難,帶領助手們因陋就簡,土法上馬,於1956年在祖國大西北的黃土高原上建立了第一間有機微量分析實驗室。同時,他還率先在蘭州大學建立了生物鹼實驗室,把自己的聰明和才智無私地奉獻給科學和教育事業。朱子清曾先後擔任甘肅省葯學會第一屆理事會理事長,中國化學會理事、《化學學報》編委、甘肅省科協名譽主席等職。此外,他還是甘肅省政協第四、第五、第六屆常務委員會委員、1956年加入九三學社並當選為九三學社甘肅省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常年為祖國的繁榮富強積極參政議政。
朱子清在有機化學,尤其在天然產物有機化學方面造詣精深。他腳踏實地,埋頭苦幹,為有機化學領域的科學和教育事業嘔心瀝血,取得了累累碩果。先後在《美國化學會志》、德國《來比錫化學年報》、《中國科學》、《化學學報》、《科學通報》、《高等學校化學學報》等國內外近20種學術刊物上發表研究論文100餘篇,在國內外有機化學界享有盛譽。特別是關於貝母植物鹼的研究,曾居於國際領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