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開學封閉管理的大學生
1. 封閉管理下的大學生是怎樣的
2020因為疫情的影響,上半年一直沒有開學,所以讓我們很多的學生都開始嚮往自己的大學生活,包括很多大學生在上半年已經開始了自己的一些工作和兼職,導致正常開學的時候都快忘記自己已經還有一個學要上,但是這也並不能影響我們在後半年國家的疫情防控已經得到合理規劃之後,宣布各大高校正常開學雖然是正常開學,但是各大高校仍然是實行封閉管理。
2. 大學生的封校生活:人生「爬藤」成功了,畢業於「騰訊會議大學」
「入學似收監」,於紅至今記得北師大校園外紅牆下那行用白色粉筆書寫的字。2020年9月新生開學報到,父母送她入學,但學校不允許家長進入,她只能與父母圍繞學校散步。
2020年COVID-19疫情爆發,高考被推遲至7月,於紅考取北京師范大學。那時,於紅剛成年,不理解「收監」之意,父親解釋是關進監獄。於紅疑惑,上學怎麼像蹲監獄一樣呢?父親也感到不解。直至入學,於紅才明白那句話的含義,大學兩年多後,她和同學們自嘲為「畢業於騰訊會議大學」,簡稱「騰大」。
「審批(出校)時,她隨便找個醫院掛號,通常掛精神科,以此向老師說明要被關瘋了。」在「入學似收監」的規則下,於紅發現可通過綁定學校企業號申請出校,選「返校時間」最長可達2120年,且能用麥當勞訂單截圖申請「秒批」。但一年後,學校取消所有人的永久出校申請,於紅通過人工審批,以掛號精神科的截圖申請出校,成功後取消掛號。
2022年5月,北京疫情嚴峻,於紅無法通過任何方式申請出校。假期前夕,全市疫情惡化,小湯山方艙醫院啟用。五一假期後,學校要求壓縮教職工到校率,導致老師們無法進入學校,但學生仍需按時到教室上課。教室空曠,只有老師的講課聲從電腦中傳出,讓人想起高中封閉式管理時的場景。
杜麗就讀於山東省青島大學,她常被困在疫情防控表和長長的核酸隊伍中。每天必須在「校園集結號」軟體上填寫防疫體溫表,沒有體溫計時,只能憑體感選擇答案。填寫表格如此重要,因為它影響綜合成績測評。一旦忘記填寫,會被扣分,取消所有評優資格。杜麗習慣提前填寫後面幾天的體溫記錄。
防疫志願者在校園內「蹲守」傳遞物品,杜麗也做過志願者,負責在鐵門處守護。一次,她點了一杯奶茶被保安發現,杜麗謊稱是家長送的,幸運地被放行。
於紅的同學李京就讀於新疆,計劃大學閑暇時去全疆打卡,但在校園封閉式管理下,她只能將校園逛了幾遍。網路是李京了解外界的主要途徑,她通過視頻和朋友圈「雲旅遊」喀什古城和賽里木湖。
相比之下,於紅的運氣較好。在疫情不嚴重時,她能通過人工審批輕松出校。一次,她想與好友看演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填寫「家教」作為出校理由,出乎意料地被通過,她成功出校。
為了方便出入學校,於紅的同學中有與保安關系好的,也有直接翻牆而出的。而杜麗的朋友通過技術手段製作出校程序,只需在手機屏幕上滾動,就能「秒批」出校。
北京疫情嚴重時,於紅與杜麗所在的學校禁止堂食,校園內隨處可見吃飯的人。晚上的操場上,同學們圍坐一起喝酒、玩桌游,直至操場熄燈。然而,歡樂的氛圍下,於紅感到壓抑,她將自己比作被裝在盒子里的人。
論文研究顯示,疫情對大學生心理健康造成嚴重影響,導致焦慮、抑鬱等情緒反應。封校期間,張華峰因長時間不出門和不交流而感到絕望。面對心理健康問題,大學生需要得到適當的關注和支持,但杜麗對執行關注程序感到羞恥。
文雯雖然對管控有所不便,但她認為安全、身體健康是首要考慮,這與某些同學對自由的渴望形成對比。大學生在面對疫情管控時,既要考慮個人自由,也要兼顧健康與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