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武則天的本科畢業論文
❶ 我眼中的武則天 小論文
我眼中的武則天
武則天中國唯一的一位女皇帝。
她能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帝,也是唯一的一位女皇帝。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在中國唐代由於少數民族的加入,對女人的要求相對比較寬松的。唐代的女人是不需要裹腳的。但社會條件是一個因素,但我想最大的因素莫過於武則天的性格。
如果武則天甘願做一名弱女子,滿足於後宮的明爭暗鬥,對政權沒有沒有無止境的追求。而只把皇後當成終極努力目標,那中國或許就不會有女皇帝這樣一個詞的出現。
瑞士著名心理學家榮格說:性格決定命運。確實如此,如果沒有極善表達,膽識超人。勇於表現不願意被埋沒的性格,也不會成就後來的武則天。
再者是她的智慧,和她知人善用的胸懷。都是有助於她成就後來武周王朝的條件。
很多人會說知人善用怎麼可以再其後方加上胸懷二字呢?很多人會覺得知人善用應該是管理階層的領導能力。但大家想想如果一個人很有才能,但是再某件事情上得罪了領導,領導於是不中用他了。那,那個領導是不是就沒有寬廣的胸懷?
武則天是一個惜才愛才的人,而且她很尊重那些直言不諱,正直不阿的人。
在政治上武則天是一個能者,因為她性格里的剛強。
但在生活里她卻是一位失敗的母親。
為了坐上後位,她不惜殺死自己的女兒,而達到嫁禍王皇後的目的。為了自己能坐上皇帝的位置,把自己的兒子流放。為了掌控權利軟禁自己的兒子。。。。。。很多實例都在證明武則天是一位失敗的母親。
但她真的是失敗的嗎?或許是,記得宮廷政變的時候,李顯在臨出兵的那一刻想到自己的母親,就嚇得想放棄計劃好得政變。
總之,她的果敢,她的殘忍,她的大膽,成就了她的成功。她,是中國唯一的一位女皇帝。
❷ 關於武則天的歷史小論文(最多200字),評述其功過。題目自擬!
在創設新制度的文獻的貢獻。
武則天執政約五十年之久,上承「貞觀之治」,下啟「開元盛世」。好象一座過渡的連接兩岸的大橋,而且是座大拱橋,有高度的出眾和自己的特點。比如在制度方面,就有如下的創舉。
一、創設了國家元首的顧問團,即所謂「北門學士」。
二、創設了意見箱,即「銅匭」。
在中央政府辦公廳前,放置一個特製銅箱。箱的四面,有四個投書口,接收各階層的四種意見:1、各種建議。2、自薦。3、鳴冤。4、軍事秘密。
三、在科舉制度上創立了殿試。
四、於文科之外創設武科
五、開創「南選」。
唐初,邊遠的五嶺及貴州一帶,文化比較後,武則天有意加以開發,所以強調要選拔這些地區的人才。《舊唐書。選舉志》稱之為「南選」。
在經濟方面的貢獻
特別重視農業,促進了農業生產的發展。
在剝削的制度方面,武則天除了要求農民負擔均田制的調庸之外,不曾增加苛捐雜稅,也沒有徵收過漢代有鹽稅鐵稅。
過失有:
1。任用酷吏,濫殺無辜,甚至殺害良臣良將,無故殺害左威衛大將軍程務挺/夏州都督王方翼/燕然道行軍大總管黑齒常之等,連狄仁傑也差點死於酷吏;
2。在對突厥默啜的外交中措施失當,以至於讓敵人發展;
3。殺害親生兒子,沒給帝國留下一個好的繼承人;
4。對賣官鬻爵放任自流,使官僚隊伍急劇擴大;
5。而且還讓男寵掌權,讓他們去胡作非為。
❸ 關於武則天的議論文
高中議論文不是一般要求800字嗎? 咋變成1000了呢?
議論文么,無外乎三點:論點、論據、論證
武則天生平事跡很多,可擇其一二而論之,或者同意其做法,或者不同意。
但其實可以跳出武則天這個「人」來進行議論國。因為大唐的興盛、衰敗直到滅亡,並非武則天一個人能決定的,這既是歷史的偶然,也是歷史的必然,也就是馬克思主義哲學中所提到的「偶爾中存在著必然」。
可以以武則天為例,論證一下「內憂外患」
❹ 高分求 從貞觀之治看帝王為君之道 這篇論文的開題報告 要完整的! !
這個題目可真大啊,在古代是一個國家興衰、國家戰略、政策走向的大問題,都可以寫一篇長長的策論啦。從貞觀之治到開元盛世,有不少關於李世民、武則天、李隆基為君之道、功過得失的歷史文章,自己總結總結吧,既然是學這個的應該沒問題嘛
❺ 一篇關於武則天的3000字論文,文采要好,謝謝啦!
武則天(624—705年),籍貫並州文水(今山西文水東),生於利州(今四川省廣元市)。唐高宗李治的皇後,唐中宗李顯、唐睿宗李旦之母,高宗去世後,武則天相繼廢掉兩個兒子中宗和睿宗,自己做了皇帝,創造了「曌」(讀音「zhao」),這個字意為「日月當空」,並改國號為「周」,史稱「武周」。武則天統治的前期,重用酷吏,嚴厲打擊反對他的元老重臣,勛貴舊族,就此打破大族控制政局,壟斷高官的局面。定都洛陽。690—705年在位。世人據其尊號「則天大聖皇帝」稱之為武則天(則,法則也,以為法則也。則天,即以天為法則,向上天學習,遵循上天的規律和要求的意思)。性巧慧,多權術。唐朝開國功勛武士彟的次女,生母楊氏是武士彟的續妻,隴右大士族、隋朝宰相、遂寧公楊達之女。
武則天是唐太宗李世民的才人,唐高宗李治的皇後。太宗稱其為「媚娘」。她在協助高宗處理軍國大事,佐持朝政三十年後,親登帝位,自稱聖神皇帝,廢唐祚於一旦,改國號為周,成為中國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唯一女皇。從她參與朝政,自稱皇帝,到病移上陽宮,前後執政近半個世紀,上承「貞觀之治」,下啟「開元盛世」,史稱「貞觀遺風」歷史功績,昭昭於世。誠如宋慶齡對她的中肯評價:武則天是「封建時代傑出的女政治家」。
武則天出生在唐初新貴顯宦之家,顯赫的權勢,豪奢的生活,滋養了她無限量的權力欲。然而,初唐極重士族的門閥之風盛行,而武氏庶族的門第,低微的出身,又使她飽受流俗的輕視,而不甘埋沒。這一特殊的境遇與遭際,強烈地刺激著青年時代的武則天,陶冶了她狂妄地去追逐和攫取最高權力,以達唯我是從的慾望,和以冷酷而不擇手段地去報復一切的心理。這一點在她以後從政乃至於「南面稱孤」的一系列政治斗爭中,表現的尤為突出,成為她一生功過參差的修養。品德、性格和心理根源。
則天自幼聰慧敏俐,極善表達,膽識超人。父親深感她是可造人才,遂教她讀書識字,使她通曉世理。史載,則天十三、四歲時,已是博覽群書,博聞強記,詩詞歌賦也都奠定了一定基礎,而且長於書法,字態卓犖不群。
貞觀十一年(637年),14歲的武氏以長相俊美,入選宮中,受封「才人」。入宮之後,太宗遂賜號「媚娘」。後結識李治。
貞觀二十三年(649年),太宗死去,則天與所有嬪妃,發送長安感業寺削發為尼。太宗九子李治即位後,因早先與則天暗通款曲,對她極有興趣,遂借祭祀之名來到感業寺,兩人一見面涕泗橫流。宮中皇後王氏端莊矜持,不特意討好李治,已被冷落多年,受寵的是蕭淑妃,為李治生有一二兩女,因此,蕭淑妃稱霸後宮。與王皇後不和,且蕭淑妃的兒子被封為雍王,按唐慣例,皇後的長子為太子,剩下的若干個兒子才有一個有可能封為雍王。蕭淑妃的兒子受封,是不是意味著蕭淑妃將由二品妃子升為一品,成為皇後?王皇後為保住自己的位子,特意授讓皇上接武氏進宮,以免二人飽嘗相思之苦。皇後這一關通過了。武氏便順利進入宮內。王皇後原本認為武氏原是先帝的妾,而且身份低微,皇帝不會給她任何名分,接進宮內是讓她打擊蕭淑妃,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可正是這樣,她卻給自己築造了一個太大的墳墓,成為武則天上升之路的第一批犧牲品。兩三年後武氏入官,晉封為「昭儀」。永徽六年(655年),極受高宗寵幸的武則天,在內宮的斗爭中穩操勝券,並日促高宗立己為後。然而,在封建社會中,皇後的廢立乃國之大事,須與重臣們商定。當高宗把廢皇後王氏,立則天為皇後的打算向褚遂良、長孫無忌等忠貞重臣說明後,立即遭到強烈的反對。他們認為武氏出身卑微,不宜為後,且太宗崩時,曾言「佳兒佳婦」,不應廢王皇後。但是,高宗的主張也得到武則天的同謀許敬忠以及李義府、等一些朝中挺武派的支持。後武則天親自殺死自己的女兒,嫁禍王皇後,迫使高宗終於在這年的十月斷然頒詔,廢皇後王氏,正式冊立則天為皇後,冊立皇後後,武則天將王皇後、蕭淑妃手腳砍斷,將其放入酒缸中,稱其為醉骨。狠狠罵道:「看你倆還能不能翻身!」這樣蕭淑妃和王皇後這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血腥的結束了。逼高宗逼死自己的親舅舅長孫無忌.
則天登上皇後寶座後,機智精明,「通文史,多權謀」的長處,得到長足的發揮和發展,使高宗對她寵愛之餘,別眼相看。她亦利用皇後的身份,皇上對己的寵愛,積極參與朝政, 「百司奏事,時時令後決之」。從永徽六年(655年)到顯慶四年(659年)的五年時間里,她廣弄冤案,天下森森,大量清除政敵,貶尚書右僕射諸遂良,使其郁悶而死;黜同中書門下長孫無忌,逼其自縊;罷免朝中諸遂良、長孫無忌的支持者,鞏固和擴大了自己的影響和權力,掃除了她參政道路上的障礙,貞觀遺風之稱的永徽之治結束。
顯慶五年(660年),高宗李治因患風眩,目不能視,遂下詔委託武後協理政事。自此,則天從參政步人執政,「黜陟生殺,決於其口,天子拱手而已」,人雖在幕後,卻遙控了朝廷實權。後來,高宗後悔,圖謀收回大權,並密令中書侍郎上官儀草詔廢後。豈知機事不密, 「謀泄不果」,武後手辣心狠,先下手為強,立將上官儀處死。高宗之舉,功虧一簣,反使武後更為警覺。
武則天,長子李弘因病去世,次子李賢被流放(後殺害),三子被廢,四子待武則天登基後,改名武輪。
高宗雖厭其獨行獨斷,許多國家大事又不能不倚重她。這樣,就使武後逐漸從幕後走向前台,竟與高宗同臨紫宸殿,一起接受群臣朝拜。上元元年(674年),高宗號天皇,皇後號天後,天下人謂之「二聖」。自此,高宗形同虛設,唐朝權柄,盡在武後則天掌握之中。
從上元元年(674年),則天以「天後」之尊開始執政,至天授元年(690年)正式稱帝的16年中,武氏為當皇帝做了大量的長時間的准備,採取了多種有力有效的措施。首先,在王位的繼承上,高宗想禪位於長子李弘。武後則不念母子之情,將李弘毒死,立次子李賢為太子。李賢被高宗委以臨國之任,處理政務頗為精幹,武後則廢李賢為庶人,立三子李顯為太子。弘道元年(683年),高宗卒,中宗李顯剛剛繼位,武後則以皇太後名義臨朝稱制。一年後便廢掉中宗,改封廬陵王,立四子李旦為帝,是睿宗。李顯、李旦都是昏庸無能之輩,在皇帝位上也是傀儡,處處受制於武後。
其次,是修改《氏族志》為《姓氏錄》,原來連《氏族志》都不能列入的武氏,在《姓氏錄》中,卻定為姓氏的第一等,這並沒有改變門閥觀念,只是武則天為了提高武的地位的一個表現。
再次,是變更官名,改東都洛陽為神都,為自己登位稱帝,建立新秩序,邁出重要的一步。向舉國表示自己大位一統至高無上的權力。武後的這些新政措施,很快遭到皇族李氏和許多士族官僚的反對。柳州刺史,唐初元勛徐世績之後徐敬業,召十數萬兵馬率先於揚州發難,駱賓王寫下名著一時的《討武曌檄》,遍撒域中。宗室琅玡王李沖在博州,越王李貞在豫州也相繼反武,舉兵討伐。則天武後對此毫不手軟,堅決鎮壓,在她的直接指揮下,這些叛亂很快平息,徐敬業、李沖、李貞等主要發難者,或死於戰場,或被捕殺,無一倖免。
恐怖的斬殺,廣泛的株連,充分地暴露出武後的冷酷果斷。
公元690年,武則天認為親臨帝位的條件成熟,先借佛僧法明之口,廣造輿論:「武後為彌勒佛轉生,當代唐為天子。」接著又一手導演了,以唐睿宗為首的六萬臣民上表勸進,請改國號的壯舉。至此,水到渠成,則天武後在「上尊天示」、「順從眾議」的「萬歲」聲中,登臨大寶,實現了夢寐以求的夙願,改唐為「周」,自號「聖神皇帝」。這年,她已是67歲的高齡。
如果說,武則天在稱帝前三十餘年參政執政的政治生涯中,已顯示出驚人的政治謀略和手段。那麼,在稱帝之後的十餘年中,則更充分地顯示了她在用人、處事、治國等各個方面傑出的政治才能和政治家的氣魄。
則天稱帝後,更重視人才的選拔和使用。她認為「九域之廣,豈一人之強化,必佇才能,共成羽翼」。凡能「安邦國」、「定邊疆」的人才,她不計門第,不拘資格,一律量才使用。為了廣攬人才,她發展和完善了隋以來的科舉制度,放手招賢,允許自舉為官、試官,並設立員外官。此外,她還首創了殿試和武舉制度,為更多更廣地發現人才,搜羅人才創造了有利的條件。比如,中唐名將郭子儀,就是「自武舉異等出」。這樣,在她施政的年代裡,始終有一批「文似仁傑」,「武類休武」的能臣干將為其效命,有力地維護著武周的政權。
對於農業生產,則天也非常重視。她說:「建國之本,必在務農」,「務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人富」。她規定,能使「田疇墾辟,家有餘糧」的地方官升任;「為政苛濫,戶口流移」的「輕者貶官,甚至非時解替」。這樣,在她執政的年代裡,農業和手工業都得到較大的發展。人口不斷增加。據當時統計,永徽時全國戶數為380萬戶,到則天臨終的神龍元年,漸增為615萬戶,幾乎增長一倍。僅此一點即可看出這一時期的農業經濟發展情況。
在抗擊外來入侵,保護邊境安寧,改善相鄰各國的關系方面,則天施政時期也做了很多努力。對吐蕃貴族的入侵和騷擾,則天給予堅決的抵禦和反擊。長壽二年(692年)她派大將王孝傑擊敗吐蕃,收復安西四鎮,復置安西都護府於龜茲。之後,又在庭州設置北庭都護府,鞏固西北邊防,打通了一度中斷的通向中亞地區的「絲綢之路」。在她施政的年代裡,堅持邊軍屯田的政策。天授年間,婁師德檢校豐州都督「屯田積谷數百萬,兵以饒給」。大足元年(701年),郭元振任涼州都督,堅持屯田五年,「軍糧可支數十年」。武氏的這種大范圍的長期屯田。對邊區開發、減輕人民轉輸之勞,以及鞏固邊防都有著積極的作用。
當然,在武曌掌權近半個世紀的較長時期內,也有很多過失。她重用酷吏,獎勵告密。使不少污吏橫行一時。他們刑訊逼供,濫殺無辜,誣陷於人,使不少文臣武將蒙受不白之冤。雖然對武周政權的鞏固起過一些作用,但是,搞的統治集團內部矛盾激化,人人自危,必然影響國家的治理和生產的發展。她放手選官,使官僚集團急劇。增大,官僚機構膨脹,必然要加重人民的負擔。她晚年好大喜功,生活奢靡,耗費大量財資和勞力。這都不同程度影響和延緩了生產力的發展。不過,這些錯誤和過失,畢竟是武則天政治生涯中的支流。她作為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能夠排除萬難,在統治長達半個世紀的年代,形成強有力的中央集權,社會安定,經濟發展,上承「貞觀之治」,下啟「開元盛世」,革除時弊,發展生產,完善科舉,破除門閥觀念,不拘一格任用賢才,順應歷史潮流,大刀闊斧改革。武則天的每一項功績都伴隨著矛盾,正如林達先生所說的「每撒下一縷陽光,就投下一片陰影」。在武則天去世之後的一千多年裡,人們對她的評價是反反復復在變,如唐前期對她的評價相對比較積極,比較正面;因為從唐中期開始儒學復興,到南宋程朱理學在中國占據了思想上的主導地位,所以從南宋開始對武則天的評價持續走低,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王夫之對於武則天的評價是:「鬼神之所不容,臣民之所共怨」;到了近代由於女權運動的興起,人們又賦予武則天婦女解放的色彩了。
705年,宰相張柬之乘武則天年老病危,擁立中宗復位,尊武氏為「則天大聖皇帝」。同年冬,武氏死,享年82歲,遺詔「去帝號,稱則天大聖皇後。」李白把武則天列為唐朝「七聖」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