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大学周琼教授
① 地球上哪些瘴气地带
所谓流水不腐,流动的水一方面把氧气卷入水中,另一方面把下面含氧量低的水翻上来吸收氧气,所以有机质分解的快,不容易出现微生物集聚情况。而且流动的水会冲走虫卵,蚊虫难以滋生。所以,大江大河虽然水多,带来湿润空气,却未必会直接致病。古人说瘴气,一般说的也不是开阔谷地里的农业区,而是说周围的山区里有瘴气,可见瘴气不能简单地说成湿热空气。
那么,什么样的水会滋生病菌呢?显然是不流动的积水,这需要存在许多比周围低的洼地,存住雨水,而这样的洼地在大多数地方常见。就算地表是斜面,倒下的树木,塌落的石头也经常会造成小型洼地,8月份我去大兴安岭,还在林间见到许多类似的洼地水坑,或者说小型沼泽。只是北方降雨少,晴天洼地会干涸,冬天会冻结,而南方常见降雨多,气温高,洼地因此变成了富含有机质的“细菌汤”和蚊虫“育婴室”,成为人类这种已经没有体表毛的哺乳动物的严重威胁。对于那些不适应南方菌群的北方人尤其可怕,带来远超出“水土不服”的伤害。平时这些洼地蒸腾出水蒸气,在树林顶上重新凝结为细小的水滴,形成雾团。这些雾团因此成为蚊虫病菌滋生的标志,被认为是“瘴”。再加上许多大群蚊虫远看就像云雾,古人因此认为南方的空气有问题。
非洲马拉维湖上的蠓虫群,远看像云雾
古人和今人对瘴气都有描述:
江南卑湿,丈夫早夭——史记货殖列传
此外,动植物尤其是有毒动植物死后,尸体暴露于旷野,在腐败霉变的过程中形成变异有毒的尸胺、腐胺等有毒致病的有机化合物,以液体和气体形式散布在山箐河谷,在炎热湿闷和封闭的环境下,变成水汽蒸发,产生对人体严重危害的气体和液体。周琼教授认为,各种有毒矿物质和有毒动植物释放、排泄及经生化反应后产生的各种致瘴毒素就是瘴毒素,产生瘴毒素的生物及矿物就是瘴源(原)体。当长期存在于这种环境中的有害气体、液体对进入者的生命造成危害时,瘴开始从一种沉闷的自然生态现象与人类产生了联系。
随着人口增加,山区尤其是瘴气区开发速度加快,云南生态及社会环境发生了根本变化,瘴气逐渐消失。原本一直认为现在中国境内应当没有瘴气,但从考察的情况看,周琼教授相信,在部分湿热封闭、生态原始、人烟稀少的地方,可能还存在部分微弱的瘴气,或是瘴气的部分特征,如个别在调查中未深入的瘴气塘。此外,与云南相邻近的缅甸等地,气候湿热,生态原始,这些地区应当极有可能存在瘴气,即便这些瘴气的成分与当地未经开发前的瘴气应有不同,但主要成分应当是相同的。
② 云南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专业现在的教授有哪些
江应梁、杨堃、、尤中 方国瑜教授、张德光教授、赵瑞芳教授、林超民教授、唐敏教授、林文勋教授。吕昭义教授。
③ 云南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的导师有哪些各位帮帮忙。
吴晓亮老师、韩杰老师、吕昭义老师、陈庆江老师、周琼老师、秦树材老师、赵美老师、马玉华老师、陈碧芬老师、钱金飞老师、何平老师、陆韧老师、朱之勇老师、陈果老师等等……
④ 云南大学有哪些教授的课是必须要去蹭的
作为一个法学专业在读的学生,对其他专业不太熟悉,我只能跟你推荐一些法学专业的老师了,可能不全是教授,但是我觉得讲课讲得好坏是与职称无关的,很多讲师的课堂也是气氛非常融洽,讲述的知识点丰富,又能激起学生的求知欲,可以说是很棒了。
第一个要说的是负责讲授法理课的两位老师,杜建荣和王鑫,我们大学的第一门课就是法理,这两位老师可以说是我们法学路上的引路人。他们的课感觉风格很像,都是非常喜欢向学生提出一些值得深思的开放性问题,在与学生的不断探讨中引导我们学习到一些东西,不一定是具体的知识点,也可能是看事物的不同角度,不同的思考问题的方法等等,这些对于一个人的法律思维,甚至超出法律之外的思维能力,都是由极大帮助,对这两位老师,我虽然也会开些玩笑,但他们毫无疑问是值得尊敬的。

嗯法学院还有很多其他老师,比如其他回答提到的王启梁教授,杨莉红老师,李斌老师,李娜老师等等,本来法学课程就是一个实用性极强的课程内容,很多老师都有着极强的教学能力,他们的课都值得去听。
⑤ 云南大学人文学院的知名校友
人文学院各专业从云大建校至今,涌现了一大批在世界和国内都享有盛誉的著名学者(包括教师和学生),比如:吴文藻、施蛰存、白寿彝、费孝通、杨堃、顾颉刚、冯友兰、方国瑜、刘文典、罗常培、楚图南、向达、张若名、徐家瑞、叶德均、吕叔湘、钱穆、田汝康、李广田、木芹、姜亮夫、秦家华、傅光宇、刘尧汉、张文勋、林超民、杨福泉、李子贤、朱宜初、张福三、林文勋、段炳昌、邓启耀、严汝娴、谭君强、张国庆、王卫东、蒋永青、李道和、黄泽、李森、张志平、李东红、陆韧、武建国、吴松、周琼、方铁、何平、李兵、余建忠、段跃庆、杨振昆、石鹏飞、赵浩如等。还有像国际著名诗人于坚、著名独立纪录片工作者吴文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