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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语言大学张普教授

发布时间: 2021-02-09 23:08:04

⑴ 如何规范和筛选网络语言

为规范使用语言文字,山西太原各小学纷纷开展纠正用字不规范活动。李尚鸿戴晓杰摄 4月4日,媒体报道福建审议本省《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草案修订稿)》时,就如何规范网络用语进行了立法讨论。这是继 3月1日起上海推行本市《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后,又一省级政府对网络用语是否应该立法规范进行讨论。上海对网络用语作出这样的规定:“国家机关公文、教科书和新闻报道中将不得使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网络语言。”这一规定再次引起了社会各界对网络语言的讨论:网络语言的使用状况如何?网络语言不规范的危害有多大?如何规范和引导网络语言的使用? 听不懂的网络语言 互联网的出现使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便捷,没有局限,网民交流的语言更是五花八门,从早期出现的“美眉(美女)”、“88(再见)”到正在流行的“偶(我)”、“稀饭(喜欢)”,网络语言的变化可谓日新月异。 网络语言的风趣简约,使其很快形成了气候。一些青少年甚至将网络语言带进了日常生活,让家长和老师们摸不着头脑。于是,老师们担心:网络语言会不会让学生养成不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坏习惯?家长们着急:网络语言会不会造成他们和孩子沟通的障碍?语言专家们也开始担忧:网络语言是否会对汉语的健康发展产生不良影响? “网络语言的消极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会对规范的现代汉语形成冲击。”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晁继周这样分析。“青少年处于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阶段,对他们来说,正确的语言习惯是非常重要的。在网络世界里乱用惯了,就有可能把那些不合规范的词语用到现实生活中来,对语言的健康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除了语言学家,就连普通的网民也对此表示了忧虑。一位网友在题为《网络语言将破坏汉语的纯洁》的文章中写道:“当网络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的时候,我真担心汉语的纯洁性将遭到严重破坏。特别是我们的下一代,他们将从小生活在网络中,他们也许将不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标准汉语!” “这位青年网友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晁继周说。 中国传媒大学在读博士生汪磊对网络语言问题作了相关的调查和研究。通过数据统计,他发现了网络语言的弊病:网络交际中的确存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现象,比如在汉语词后面加上了英语时态形式,如“关注ing”、“期待ing”等,而且网络词汇中存在着大量的污言秽语。 汪磊指出:“一些人将网络上运用的词汇扩大到日常生活中来,出现了与汉语语言形式不相符的字母、数字、符号和时态变化。这些语言如果太多地进入日常生活,肯定会对语言的表现形式产生影响。” 网络语言对现代汉语是挑战还是补充 网络语言对日常交流的影响是必然的,但是,“网络语言并不是洪水猛兽。”一些专家的意见或许可以减轻老师和家长的忧虑。 “任何一种语言都不是完全封闭的、自给自足的。相反,语言和语言之间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不可能完全隔开。网络上的语言不可能只存在于网络,必然会有一部分网络语汇进入到日常生活中来。”汪磊指出。“这种影响是正常的,而且是必然的,但是不能将其夸大。” 汪磊在他的《网络媒体语言使用状况报告》中进一步表明:无论是网络论坛还是在线聊天,日常词语仍在网络语言中占主流,常规的词汇和语法仍然是网上语言表达的主要手段。报告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统计数据显示:被各种媒体、研究文章反复引用,代表经典网络语言的语汇,如“748(去死吧)”、“7456(气死我了)”、“酱紫(这样子)”、“虾米(什么)”等等,使用频率很低,有的甚至为零! “网络语言既是为了弥补网络交流的缺陷而产生的,比如由于看不到表情,就会用一些特殊的语汇和符号进行表达。这种特殊性造成了网络语言使用上的局限性,因此难以造成巨大的影响。”汪磊指出:“我们要从网络语言的特殊性来考虑其存在,而不能仅仅用网下的语言行为规范去衡量网上的语言表达形式,进而将其看作‘洪水猛兽’。” 引导+疏导:规范网络语言的两剂药 “语言和人体一样,有着自己稳定的、健康的发展机制,即在某个范围内是可以维护自身健康的。”北京语言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所长张普教授告诉记者。“这个机制就是约定俗成的规律,即语言要被大多数人认可和使用。” “规范网络语言,需要疏导和引导。”张普认为,现在网络语言显然还是存在许多问题的,“就像人体虽然有了自身的调节还是会生病一样,约定俗成中也会出现习非成是的成分。” “上海市的规定限定了网络语言的适用范围,这就是引导措施的一种。”晁继周说。张普还强调了动态规范的问题:“我们对新生事物要进行研究,在新的发展条件下考虑语言文字的标准和规范问题。” 但什么才算是规范的语言呢?张普认为,编纂规范词语的词典自然是敦促大众使用规范和标准语言的最有力措施之一。“编纂辞书的人需要大量地吸收新的词语。词语发展太快,要是老不把新词语及时让大众查阅到、看到的话,就不能跟上语言文字发展规范的步伐。” 同时也是《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修订主持人的晁继周透露:“辞书在促进语言规范化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收录了近些年来出现的汉语新词两千多个,但是没有收录那些只在网络上使用的词语。因为那些词语对全社会而言并不具有普遍意义。” 语言也有“优胜劣汰” 从商朝的甲骨文到现在,汉字已经流传了三千多年。它不断地变化着,发展着,一直处在一种非规范与规范的对立统一之中。犹如大浪淘沙一般,留下来的词汇都是经过了无数重筛选的。 张普教授认为:“我国的通用语言一直处于一种开放式的发展之中,它可以吸收各个领域、各个行业的语汇甚至是方言,但是这些语汇都有一个特点――符合汉语构词规律和修辞手法。比如以前只有文艺界才使用的‘走穴’、‘穿帮’等语汇就进入了现代汉语中。”张普预料:“同样地,网络语言中符合语言发展规律,能够被大众采纳的那一部分,也是有可能进入到现代汉语体系中的。比如上海市的规定,是‘不得使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网络语言’,符合规范的则不在禁用之列。” “交际决定一切。”中国传媒大学从事应用语言研究的于根元教授指出,对于网络语汇,如果在人们的日常交际中需要面比较广,它就可能进入我们的现实生活,也有可能成为“规范”中的成员;而达不到交际目的那一部分自然会被慢慢淘汰。 事实上,这种淘汰已表现出来。有学者曾对网络语言的使用现状进行了一个调查,发现很多早期的网络词语,像CU(英语再见)、748(去死吧)、米虾米(没什么)的使用已经基本消失了。 “流行语都是有一定流行周期的,这个流行期一过有可能就不再使用了。”张普对这一现象进行了解释,“网络上的那些狭义的流行语,可能随着这一代青少年、儿童的成长而不再流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上网的人跟看电视的人、看报纸的人相比是少数,上网的人中经常使用QQ、BBS的也是少数,随着这部分人的变化,更多的网络语汇将会成为过眼云烟。” 那么网络语言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汪磊从语言的发展规律出发,进行了清晰的描绘:一些适应网络传播表现特点的语汇将被长期使用下去,但整体上将呈衰减的趋势;有些网络语汇与汉字的表达形式一致,意义也比较固定,就有可能进入到日常口语的流通中,成为现代汉语的一部分,例如“版主”一词已经被收录到第五版《现代汉语词典》(P36);有些网络词汇可能会为现代汉语词汇增加某些义项,比如“沙发”、“灌水”等。另一部分网络语汇则将逐渐被网民废弃不用。 一方面有自身的稳态机制,一方面有辞书的规范作用,再加上大众的“交际选择”,我们有理由相信,有了这三剂“良方”,网络语言会逐渐进入一种良性的循环机制当中。 链接 中国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 ■1949年10月10日,新中国最早的全国性文字改革团体“中国文字改革协会”成立。之后又成立了“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和国务院直属的“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等。 ■1955年10月,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先后召开,简化字和推广普通话的方针、步骤等得以确定。 ■1956年1月28日,汉字简化方案的“决议”和推广普通话的“指示”正式发布,简化字推行、普通话推广进入实施阶段。 ■1958年2月11日,一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批准推行《汉语拼音方案》。 ■1982年通过的新《宪法》明确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 ■1985年,国务院决定将原“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改名为“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200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施行,19个地方法规和规章相继发布实施。 上海市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 ■第八条下列情形,应当以普通话为基本用语:(一)国家机关的公务活动用语;(二)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的教育教学和集体活动用语;(三)广播电台、电视台的播音、主持和采访用语,电影、电视剧用语,汉语文音像制品、有声电子出版物用语;(四)本市召开或者举办的各类会议、展览、大型活动的工作用语。

⑵ 世界青年说里的大卫,凭借一张北京语言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证件照在微博疯传,请问北京语言大学还招生吗

可以的,北京语言大学网络教育学院春季班还能报名。

⑶ 现代汉语怎样筛选网络语言

为规范使用语言文字,山西太原各小学纷纷开展纠正用字不规范活动。李尚鸿戴晓杰摄
4月4日,媒体报道福建审议本省《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草案修订稿)》时,就如何规范网络用语进行了立法讨论。这是继

3月1日起上海推行本市《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后,又一省级政府对网络用语是否应该立法规范进行讨论。上海对网络用语作出这样的规定:“国家机关公文、教科书和新闻报道中将不得使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网络语言。”这一规定再次引起了社会各界对网络语言的讨论:网络语言的使用状况如何?网络语言不规范的危害有多大?如何规范和引导网络语言的使用?
听不懂的网络语言
互联网的出现使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便捷,没有局限,网民交流的语言更是五花八门,从早期出现的“美眉(美女)”、“88(再见)”到正在流行的“偶(我)”、“稀饭(喜欢)”,网络语言的变化可谓日新月异。
网络语言的风趣简约,使其很快形成了气候。一些青少年甚至将网络语言带进了日常生活,让家长和老师们摸不着头脑。于是,老师们担心:网络语言会不会让学生养成不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坏习惯?家长们着急:网络语言会不会造成他们和孩子沟通的障碍?语言专家们也开始担忧:网络语言是否会对汉语的健康发展产生不良影响?
“网络语言的消极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会对规范的现代汉语形成冲击。”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晁继周这样分析。“青少年处于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阶段,对他们来说,正确的语言习惯是非常重要的。在网络世界里乱用惯了,就有可能把那些不合规范的词语用到现实生活中来,对语言的健康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除了语言学家,就连普通的网民也对此表示了忧虑。一位网友在题为《网络语言将破坏汉语的纯洁》的文章中写道:“当网络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的时候,我真担心汉语的纯洁性将遭到严重破坏。特别是我们的下一代,他们将从小生活在网络中,他们也许将不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标准汉语!”
“这位青年网友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晁继周说。
中国传媒大学在读博士生汪磊对网络语言问题作了相关的调查和研究。通过数据统计,他发现了网络语言的弊病:网络交际中的确存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现象,比如在汉语词后面加上了英语时态形式,如“关注ing”、“期待ing”等,而且网络词汇中存在着大量的污言秽语。
汪磊指出:“一些人将网络上运用的词汇扩大到日常生活中来,出现了与汉语语言形式不相符的字母、数字、符号和时态变化。这些语言如果太多地进入日常生活,肯定会对语言的表现形式产生影响。”
网络语言对现代汉语是挑战还是补充
网络语言对日常交流的影响是必然的,但是,“网络语言并不是洪水猛兽。”一些专家的意见或许可以减轻老师和家长的忧虑。
“任何一种语言都不是完全封闭的、自给自足的。相反,语言和语言之间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不可能完全隔开。网络上的语言不可能只存在于网络,必然会有一部分网络语汇进入到日常生活中来。”汪磊指出。“这种影响是正常的,而且是必然的,但是不能将其夸大。”
汪磊在他的《网络媒体语言使用状况报告》中进一步表明:无论是网络论坛还是在线聊天,日常词语仍在网络语言中占主流,常规的词汇和语法仍然是网上语言表达的主要手段。报告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统计数据显示:被各种媒体、研究文章反复引用,代表经典网络语言的语汇,如“748(去死吧)”、“7456(气死我了)”、“酱紫(这样子)”、“虾米(什么)”等等,使用频率很低,有的甚至为零!
“网络语言既是为了弥补网络交流的缺陷而产生的,比如由于看不到表情,就会用一些特殊的语汇和符号进行表达。这种特殊性造成了网络语言使用上的局限性,因此难以造成巨大的影响。”汪磊指出:“我们要从网络语言的特殊性来考虑其存在,而不能仅仅用网下的语言行为规范去衡量网上的语言表达形式,进而将其看作‘洪水猛兽’。”
引导+疏导:规范网络语言的两剂药
“语言和人体一样,有着自己稳定的、健康的发展机制,即在某个范围内是可以维护自身健康的。”北京语言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所长张普教授告诉记者。“这个机制就是约定俗成的规律,即语言要被大多数人认可和使用。”
“规范网络语言,需要疏导和引导。”张普认为,现在网络语言显然还是存在许多问题的,“就像人体虽然有了自身的调节还是会生病一样,约定俗成中也会出现习非成是的成分。”
“上海市的规定限定了网络语言的适用范围,这就是引导措施的一种。”晁继周说。张普还强调了动态规范的问题:“我们对新生事物要进行研究,在新的发展条件下考虑语言文字的标准和规范问题。”
但什么才算是规范的语言呢?张普认为,编纂规范词语的词典自然是敦促大众使用规范和标准语言的最有力措施之一。“编纂辞书的人需要大量地吸收新的词语。词语发展太快,要是老不把新词语及时让大众查阅到、看到的话,就不能跟上语言文字发展规范的步伐。”
同时也是《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修订主持人的晁继周透露:“辞书在促进语言规范化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收录了近些年来出现的汉语新词两千多个,但是没有收录那些只在网络上使用的词语。因为那些词语对全社会而言并不具有普遍意义。”
语言也有“优胜劣汰”
从商朝的甲骨文到现在,汉字已经流传了三千多年。它不断地变化着,发展着,一直处在一种非规范与规范的对立统一之中。犹如大浪淘沙一般,留下来的词汇都是经过了无数重筛选的。
张普教授认为:“我国的通用语言一直处于一种开放式的发展之中,它可以吸收各个领域、各个行业的语汇甚至是方言,但是这些语汇都有一个特点――符合汉语构词规律和修辞手法。比如以前只有文艺界才使用的‘走穴’、‘穿帮’等语汇就进入了现代汉语中。”张普预料:“同样地,网络语言中符合语言发展规律,能够被大众采纳的那一部分,也是有可能进入到现代汉语体系中的。比如上海市的规定,是‘不得使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网络语言’,符合规范的则不在禁用之列。”
“交际决定一切。”中国传媒大学从事应用语言研究的于根元教授指出,对于网络语汇,如果在人们的日常交际中需要面比较广,它就可能进入我们的现实生活,也有可能成为“规范”中的成员;而达不到交际目的那一部分自然会被慢慢淘汰。
事实上,这种淘汰已表现出来。有学者曾对网络语言的使用现状进行了一个调查,发现很多早期的网络词语,像CU(英语再见)、748(去死吧)、米虾米(没什么)的使用已经基本消失了。
“流行语都是有一定流行周期的,这个流行期一过有可能就不再使用了。”张普对这一现象进行了解释,“网络上的那些狭义的流行语,可能随着这一代青少年、儿童的成长而不再流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上网的人跟看电视的人、看报纸的人相比是少数,上网的人中经常使用QQ、BBS的也是少数,随着这部分人的变化,更多的网络语汇将会成为过眼云烟。”
那么网络语言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汪磊从语言的发展规律出发,进行了清晰的描绘:一些适应网络传播表现特点的语汇将被长期使用下去,但整体上将呈衰减的趋势;有些网络语汇与汉字的表达形式一致,意义也比较固定,就有可能进入到日常口语的流通中,成为现代汉语的一部分,例如“版主”一词已经被收录到第五版《现代汉语词典》(P36);有些网络词汇可能会为现代汉语词汇增加某些义项,比如“沙发”、“灌水”等。另一部分网络语汇则将逐渐被网民废弃不用。
一方面有自身的稳态机制,一方面有辞书的规范作用,再加上大众的“交际选择”,我们有理由相信,有了这三剂“良方”,网络语言会逐渐进入一种良性的循环机制当中。
链接
中国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
■1949年10月10日,新中国最早的全国性文字改革团体“中国文字改革协会”成立。之后又成立了“中国文字改革研究委员会”和国务院直属的“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等。
■1955年10月,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先后召开,简化字和推广普通话的方针、步骤等得以确定。
■1956年1月28日,汉字简化方案的“决议”和推广普通话的“指示”正式发布,简化字推行、普通话推广进入实施阶段。
■1958年2月11日,一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批准推行《汉语拼音方案》。
■1982年通过的新《宪法》明确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
■1985年,国务院决定将原“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改名为“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200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施行,19个地方法规和规章相继发布实施。
上海市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
■第八条下列情形,应当以普通话为基本用语:(一)国家机关的公务活动用语;(二)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的教育教学和集体活动用语;(三)广播电台、电视台的播音、主持和采访用语,电影、电视剧用语,汉语文音像制品、有声电子出版物用语;(四)本市召开或者举办的各类会议、展览、大型活动的工作用语。

⑷ 书写最难看的语言

书写汉字是一种文化传承,也是一种感情寄托。图为著名书法家黄苗子在树叶上施展的书法

一少儿书法培训班内,学生在老师的指导下挥毫练习

北京798 艺术区内“认真写字”的都市人雕塑

谈起汉字书写的现状,中国语文报刊协会“规范汉字书写专业委员会”秘书长于茂宏,向记者讲起了他担任语文出版社编审时的故事。“原来在语言文字报编辑部,好多读者来信信封上的寄信人名字,全编辑部就愣没有人能认出来。结果信收到了,想回复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最后于茂宏想出一个办法,把这些读者亲笔签上的名字剪下来,贴在回邮信封上寄过去。“字迹实在太难辨认了,也许当地会有人熟悉这些签名。”

在教育部《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中明文规定,书写汉字的最低要求就是规范、端正、整洁。然而近日,教育部一项调查显示,在全国3000 多名教师中,60%的人认为自己学生的汉字书写水平在下降;而这些学生(1.2 万余名)中有65%的人则表示,应当尽快出台汉字书写等级标准,好让自己明确怎样写字才算合格。

记者获悉,日前,教育部对汉字规范书写等级标准的制定已接近尾声,这部“标准”将根据写字的笔顺、笔画、间架结构、偏旁部首的规范程度划分级别。作为国家的推荐性标准,它不会强制执行,更不会引入到升学、毕业等考试中。但今后各单位可以将其列为录用教师、媒体人员、公务员或其他新员工的资质之一。未来,在标准正式颁布后,可能还会组建相应的书写等级评审委员会。果真如此的话,你就可以按照自己的风格写一篇字,然后请专家鉴定字迹的等级。

“书写难看、提笔忘字、写错别字,是目前常见的三大书写问题。”谈及此次制定书写等级标准的初衷,网上不久前发起了一项调查,共有名网友参与,结果显示:37%的人经常提笔忘字,甚至很多不难的字都忘了怎么写;22%的人要写字时首先想依靠的是电脑,而不是笔;16%的人觉得除了名字写得还行,其他字基本没法看;13%的人去外面听课或者开会,最怕的就是记笔记。

2009年6月,武汉科技大学中南分校对2100多名大一新生进行了首次汉字书写测试,负责测评的老师用“七拐弯,八拧劲,歪歪扭扭,好像蚯蚓找它的老妈。”这样的话形容一些学生的字迹。测试结果显示,有320名学生写字“不及格”,即连“规范、端正、整洁”都没有办法达到,且比例高达参评人数的15%。

“中国汉字是方块文字,这意味着,即使你了解了字形的‘构建系统’,也不一定能良好地把握它的‘笔画系统’。比如明天的‘明’,这个字的构建系统规定,左边为‘日’,右边为‘月’;但它的笔画系统则要求,‘日’字旁要写得尽量靠上才会好看。”北京语言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教授张普对记者说。

除了字迹难看,目前错别字的比例也高得惊人。重庆一家媒体曾对自己刊出的所有“错误与更正”作了分类统计。对相关文字错误进行量化分析之后发现:该报20个月中因电脑录入造成的错误共1896处;因“字形相近”造成的错误,如“紧”误为“紫”、“租赁” 误为“租凭”等,共有193处,占10%。另外一项调查显示:在我国长期使用“拼音输入法”的用户中,有“提笔忘字”经历的人超过95%。“疏于手写,是很多人写不好字、写不对字的主要‘元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苏培成说。

“除此之外,目前之所以很多青少年会频现‘写字问题’,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少儿阶段的不重视。”苏培成说,目前小学的教学计划中,语文课虽占有较大比重,但在教学过程中却忽视了书写汉字的基本训练。
于茂宏向记者举例道:语言文字报社曾举行过一次语言文字比赛,一位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交上一篇 200~300字的答卷,结果评委们居然只能认出其中的12个字。“各中、小学校应开设汉字书写规范课程,建议每周开设2~3节写字课,努力培养孩子们的汉字书写意识,有条件的还应配备专业的书法教师。然而现实的应试制度,对数、理、化等多门学科作出了系统要求,却唯独将‘写字’排除在外。虽然很多小学也开设了‘毛笔课’,”但毛笔写字‘两头顿笔’颇有难度,显然不适合三年级以下的孩子,我们应当探索出更为科学的训练模式。”

据悉,上海教育部门在2009年9月新学期开始之际,缩减了现有语文阅读课时,隔周开设1节写字课。初中阶段,保证平均每周之内,写字训练时间不少于0.5课时。

“之所以要写好汉字,不仅因为汉字的书写是一种文化传统的继承,同时它也是一种感情的寄托。以手写字,其实是用心来写。”于茂宏向记者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长庞中华有一次前往广西边陲采访,看到解放军战士正在分拣信件。奇怪的是,战士们把打印版的信件扔在一边,而那些手写的信件,不管字迹如何都紧紧握在手里,悉心阅读。“电脑打的没有感情,手写的有感情。”战士的话令庞中华触动很深。

更有意义的是,规范汉字书写还能帮助开发人的右脑,而这也是规范汉字书写专业委员会正在开展的研究课题。“目前全世界教育模式基本构建在左脑的基础上。而右脑的开发是成为梦想家、发明家和艺术家的先决条件,但这点几乎已经在学校系统中丢失殆尽。世界最新研究成果指出,绘画对开发右脑具备独特而不可替代的作用。”于茂宏说。

美国加利福尼亚技术研究院 R.W.斯佩里博士和他的学生龙·迈尔斯从20世纪50年代就通过动物裂脑实验,证明了人类左右脑的形状相同,但是功能却大不相同:左脑负责语言和逻辑思维,而右脑则做一些难以兑换成词语的工作,通过表象代替语言来思维,具有非凡的创造能力与开发潜力。

而汉字源于象形,最初的汉字“画成其物,全如作绘。”于茂宏告诉记者,汉字最初叫做“文”,甲骨文写作“之 ”,像经纬交错的织纹。上古陶器多以织纹作为美的装饰,因此,汉字“文”又引申出“美饰”的含义。这足以说明,古人从一开始就十分注重汉字书写的美感。

虽然汉字发展到今天,象形功能几乎消失,但它比起拉丁文,依然保留了相当大的笔画间架结构。于茂宏说:“我们可以这样说,写汉字就是在学习绘画,同时也是在开发右脑的形象思维与创新思维。”
“如果孩子在发展的初级阶段,丢掉汉字书写的学习,也就是丢掉开发右脑的宝贵时机。”于茂宏说,即使电脑书写在主要范围替代手写的时代已经到来,但手写汉字仍然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过早脱离手写会影响汉语掌握的水平。 “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应轻易疏离手中的笔。” (作者:谭娜)

⑸ 有哪些高校有计算语言学专业

中科院计算所白硕来研究员源
北京广播学院冯志伟教授
清华大学孙茂松教授
北京语言大学宋柔教授
北京大学计算语言研究所 俞士汶教授
北京语言大学张普教授
上海交通大学陆汝占教授
哈尔滨工业大学李声教授
东北大学姚天顺教授
山西大学刘开瑛教授

⑹ 中华人民共和国语言文字法颁布十周年 小论文

通用语言文字法这十年

二一O年十月三十一日,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十周年。

十年来,该法在基本维持“汉语精神”方向的同时,也考虑了民众个人使用习惯

2010年9月25日。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的博士生聂卫峰来到台湾已经有几天了。这个30出头的年轻人在台湾的街头巷尾,看到了一样黄色的脸,却看到了不一样的文字。

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繁体字随处可见,也毫不例外地出现在当天的一场呼吁立法的千人集会的示威牌上。

在自己的家乡,他从记事起就开始学习写简体字。而那些印象里大多出现在古书、春联和海外出版物中的繁体字,看上去又有味道,又神秘。

聂卫峰当时并不知道,再过一个月零六天,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十周年。

这部法律于2001年1月1日正式实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关于语言文字的法律。

这部法律,不仅涵盖了聂卫峰所关心的简繁体字使用问题,也将一个国家的文化传承提到了立法高度。

十年过去,与这部法律相关的具体工作在缓慢推进中。各地纷纷出台了针对这部法律的具体使用办法和细则。

今年7月31日,特区海南在四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上,通过关于这部法律的实施办法,对繁体字、异体字、网络词汇的使用作出明确限定,将幼儿园纳入普通话推广范围,规定媒体可用方言、少数民族语言播音、主持和采访。

2009年,中国语言学会副会长王宁曾对媒体透露,正在进行中的《规范汉字表》“全是简化字”,这一工作前后做了八年,面世后势必进一步影响未来人们对语言文字的使用情况。

一时间,这被誉为中国语言文字界近代以来又一件“书同文、语同音”的大事。

回顾十年来,这部法律是否解决了一些问题?又留下了什么问题?

在我国,如何保护方言和推广普通话?如何包容外来语同时捍卫汉语的纯洁性?如何对待广告语和网络流行语?这都是我们所关心的。

一部法律的十年

十年弹指一挥间。

2000年10月31日,正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中文系任教的丁启阵找到了当天的《光明日报》,收藏起来。

上面用一整版记录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发布的消息。

由教育部语言文字司牵头,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许嘉璐等人作为制定立法的重要智囊团。经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

这意味着,语言文字从此有法可依。尽管学术圈反应并不热烈,不过,语言文化圈的研究人员,都意识到了这个消息的意义。

丁启阵对《法治周末》记者说:“法律规范难免有和实际情况不一致的地方,但有了规范就是迈出了第一步。”

该法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是公民义务。

同时,对政府机关、教育机构、大众传播媒体的使用情况,以及方言、繁体字和异体字的具体使用范围,都作了明确规定。

其中第八条还明确规定: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使用依据宪法、民族区域自治法及其他法律的有关规定。

北京语言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教授张普向《法治周末》记者介绍,1998年,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并入教育部,教育部设语言文字应用管理司、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负责与语言文字相关的应用和信息的管理。

多年来,语用和语信两个管理司通过各种专家会议,各地调研,与一线教学者和学生座谈的方式,把握民间鲜活的语言文字应用方向,制定并推出相关的标准规范。

十年以来,该法在一定程度上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渗透进普通人的日常生活。

丁启阵比较自己在国外教书的经历,认为相比日本、韩国,我国的语言文字法还是“相对宽松”,基本维持“汉语精神”的方向,同时也考虑了民众个人使用习惯。

北京语言大学中华文化研究所教授方铭则表示,法律制定者首先要考虑是否符合群众的需要,其次是实施细节问题。

张普说,任何一部立法,颁布后引发不同意见,需要在实践中完善,都是非常正常的。

立法已解决的

苏州麦点广告策划公司的黄庆培已是个熟练的地产文案了。

熟练,包括懂得如何在文案中规避雷区。

他向《法治周末》记者介绍。“郡、国、首府,这样的敏感词基本不可以用……第一、最,这样带有强烈排他性的词,也不适用在报纸媒体上”。

涉及到高架广告、广播电视或者纸质媒体等影响力较大的传播媒体,类似“御苑”、“华府”的推广名也需要再三斟酌。

如果在这些地产推广名中使用适合苏州风格的繁体字,即使视觉效果比简体字好,在平面媒体和电视台也是不“吃香”的。

黄庆培们遇到的,正是当前语言文字使用中的广告流行语规范问题。

而这些限制和规范,源于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中第十四条的既有规定:

广播、电影、电视用语用字、公共场所的设施用字、招牌、广告用字,应当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基本的用语用字(这里的通用文字,即为简体汉字)。

还引入了罚则。“城市公共场所的设施和招牌、广告用字违反本法第二章有关规定的,由有关行政管理部门责令改正;拒不改正的,予以警告,并督促其限期改正”。

这就在一定程度上,有效规范了公共传媒的语言用字。

北京四中初中部的语文老师熊良柏是湖南人,多年前来到北京任教,摆在面前的重要问题就是标准音和普通话。

在职教师45岁以下的,须用普通话教学,且接受测试并持普通话等级证书上岗。

身在教学岗位,熊良柏表示理解。他还指出,北京方言本身也并非标准语音。“鲫鱼的‘鲫’在北京方言里念第三声,实际上是第一声,在生活口语中难以避免,但是考试时要注意”。

方铭告诉《法治周末》记者,从文化整合角度,推广普通话是为了文化传承。

张普认为,汉语语音和汉字有自己的传承系统,读写错别字,或者念字念半边,都会破坏汉字的声韵调系统和书写系统。因此在小学到初中语文教育里,老师有义务纠正错别字和读音。

这在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中也有所规定:以普通话作为工作语言的岗位,其工作人员应当具备说普通话的能力。其中教师应达到二级以上标准。

熊良柏现在的学生们基本上都生于1998年前后。从小生长于网络信息化环境,浸染在网络流行语和NBA等外来词汇中,教育专家们担心,这一代人会与传统文化产生断裂。

当提及此事,熊良柏认为没必要过多担心———虽然孩子们口头上会使用网络流行语,或者夹杂几句英文,但是每周他们有两个早晨在读论语、中庸和大学。识别繁体文和写毛笔字也不难。

北京四中的学生并不是完全特殊的个例。“要相信孩子们自己有雅俗分辨能力。尊重他们的语言习惯。”熊良柏说。

“新的用语往往从民间和网络开始,总是快于政府的规定。”丁启阵也表示,语言像一条大河,有自洁能力。流行的语言现象会在日常选择中优胜劣汰。

今年9月12日,教育部副部长、国家语委主任李卫红在公开活动中,再次肯定了这部法律对于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的促进作用。

其中包括消除语言隔阂,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镇大规模转移成为可能;以汉语拼音输入为主要技术支持的电子、通讯产业得以飞速发展;以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为主要载体的广播、影视、报刊、书籍等实现全方面覆盖。

执法效果不理想

另一方面,因这部法律本身不完善带来的问题不容忽视。

首当其冲的就是涉及汉语纯洁性的“外来语混入汉语”。

随着国门大开,科学与信息技术迅猛发展,在我国的公开出版物、媒体报道乃至政府文件中,WTO、MP3、DVD……等英文缩略词不经翻译,大规模植入汉语。

在遭到年轻人欢迎的同时,也引发了担忧。代表性事件是央视“屏蔽”洋字母,NBA等词汇被取代为汉语译名。

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管理司文字处处长于虹多次对外强调了外来词转化成汉语的必要性。她认为,英文词的语音、书写形式都与中文不匹配,英汉夹杂不能实现二者有机融合。

在完全没有汉字解释的情况下,张普说,如果X光只有一个“X”,GAMA刀光剩下“GAMA”,民众确实不好理解其中含义。

其实,在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第二章第十一条,对此已有规定。

“汉语文出版物应当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和标准。汉语文出版物中需要使用外国语言文字的,应当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作必要的解释”。

但是,在对使用外国语言问题上,该法律太过原则,不够具体;而且没有制定配套的外文使用管理的法规或规章。这就导致了有法可依但是不见效果的尴尬。

曾被称为“中国姓名权第一案”的赵C案再次佐证了该法的不完善之处。

江西省鹰潭市月湖区市民赵C,因名字出现外文字母“C”,当地公安分局拒绝向其发放第二代身份证。赵C认为姓名权被侵犯,诉到月湖区人民法院,一审判决胜诉。月湖区公安分局再向鹰潭市中级人民法院上诉。

由于语言文字法和居民身份证法都没有明晰具体的规定,法院判案无法可依,二审的结果却是双方达成庭外和解协议,赵C愿意更改姓名,月湖区公安分局撤回上诉。

2000年7月3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汪家镠,在作通用语言法草案说明时曾说道:外文使用情况复杂,法律只能作原则性规定。但“根据实际需要,可以制定配套的外文使用管理法规或规章”。

然而,10年后,“配套的外文使用管理法规或规章”依然未能出现。

方铭告诉《法治周末》记者,另一个问题在于贯彻实施不力。

在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中,同样规定了国务院语言文字工作部门之外其他有关部门的职责,规定了地方政府和其他有关部门的职责。

然而,在商业动机和眼球效应的驱动下、铺天盖地的大众传媒上、商品包装上、公共出版物上,汉英混杂触目惊心。俨然一副未经监管的样子。

亦有民间人士举出法国的例子进行比较,认为我国当前的语言文字法缺乏具体罚则,导致没有约束力。

而张普认为,对公众的使用习惯不能硬性要求,不能完全靠罚则来管理。主要靠引导的方式,提高国民素质,包括使用规范汉语汉字的自觉意识。

文化传承之争

汉字的简繁使用,事关文化传承,多年来争论不休。也是中国通用语言文字法无法直接解决的。

主要争议点集中在是否该进一步简化汉字,是否该恢复繁体字,以及简化字是否会割裂文化传承几个问题上。

接受《法治周末》采访的专家普遍认为,汉字简化是文字发展的自然规律,汉字简化对于普及文化,扫除文盲,在建国初期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识繁用简是比较好的办法。”丁启阵说,现在无人支持进一步简化汉字,更多声音在呼吁保持当下汉字的稳定性。而已经简化的部分也不必再变为繁体。

张普认为:汉字从甲金篆隶开始一路在简化,汉字工具就是要随着书写工具进入信息时代而推进。尽管古书中的繁体字可能都会超过一万字,甚至两万字及更多。

但他介绍,国家语言资源监测研究中心主要对平面有声网络媒体用语用字测查,汉字近5年来,在所有主要的大众传媒上,覆盖99%的字数只有2400多字种,使用相对稳定。总共使用约11300多字种,2400之后的8900字种,只覆盖1%。

对于汉字词语表达文化传承来说,两千多个简化字和传承字、对应简化字的繁体字同样发挥着作用。

关于当前出现的简繁体争议,包括是否取消生僻字,丁启阵从约束力和民众使用习惯两方面作出分析。

他说,简繁体变动和姓名中生僻字的使用,会导致字库额外造字,政府更多从录入和使用情况角度,考虑新闻出版和社会资源成本的问题,而民众则更多在意个人的自由选择。“这是争议产生的原因,需要充分沟通进行解决”。

文化传承的另一个问题是汉语和外来语的关系。

上世纪50年代,汉字拉丁化曾把汉语能否融入世界语和主流文化这一问题摆上台面。

如今,汉语进出口问题,被认为与大国软实力相关。

张普认为,“虽然当前语言进口大于出口,不过,‘功夫’(kongfu)这个词已经被世界认可了,我们的语言也有对外渗透。”但是,语言的出口,更多是靠综合国力强大,自然向外渗透。

方铭则表示,汉文化是否进入世界主流文化,与字怎么读,怎么写无关,更多与主流的普世价值相关,“说法语和德语的人少,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代表主流价值”。

⑺ 语言大学出过什么名人或杰出人士

崔希亮 男,1960年出生,文学博士,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校长,北京市语言学会副会长。主要研究方向为现代汉语语法和汉语熟语。已发表的论文有:并列式双音词的结构模式、语言交际能力与话语的会话含义、人称代词修饰名词时“的”的隐现问题考察、现代汉语称谓系统与对外汉语教学、“把”字句和“将”字句、汉语熟语的界定及其分类、空间方位关系及其泛化形式的认知解释、汉语亲属称谓的嬗变及其动因、“在”与空间方位场景的句法表现及语义映射、人称代词及其称谓功能、话语的潜台词与交际策略、汉语四字格的平起仄收律-统计及分析、汉语“连”字句的语用分析、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的立场和方法透视、普通话字音的异读及正音对策、“把”字句的若干句法语义问题、空间方位关系的类型学考察、汉语方位结构“在……里” 的认知考察、汉语空间方位场景的态与论元的凸显、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范围和方法、试论理论语法和教学语法的接口、日朝韩学生汉语介词结构的中介语分析等三十余篇,著作有《汉语熟语与中国人文世界》、《语言理解与认知》等。曾获北京市高等学校优秀青年骨干教师称号。
李杨, 女1942年出生。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教授、北京作家协会会员。长期从事对外汉语教学管理工作,学术专长的课程及教学(对外汉语教学)领域。主要著述有专著《中高级对外汉语教学论》、《对外汉语本科教育研究》、论文《论汉语言专业课程体系》、《语言教学中的限定与自由》等数十篇。在当代文学研究领域发表有关丁玲、陈学昭、袁昌英、赵清阁、杨沫、熊塞声、张抗抗、铁疑等十多位女作家评传。创作出版的长篇小说《太阳梦见我》(1991)获第三届宋庆龄儿童文学奖。
杨庆华,男,1939年出生,1963年毕业于河北大学中文系,1966年北京外国语学院英文系结业。研究员、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教学、研究领域为中国古代文学及汉语。曾参加《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的校勘工作,并编著《唐人对外友好诗选注》、《古典诗词网络描写辞典》(与人合编),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

赵金铭,男 1940年出, 196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专业,教授,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近代汉语语法和现代汉语语法。专著为《汉语研究与对外汉语教学》。主要论文有《敦煌变文中所见的"了"和"着"》、《〈游仙窟〉与唐代口语语法》、《"我唱给你听"及相关句式》、《现代汉语补语位置上的"在"和"到"及其弱化形式"de"》、《现代汉语中"v.de"格式的分化及其后续成分的省略》。任中国语言学会秘书长。1996年曾获香港柏宁顿(中国)教育基金会第二届孺子牛金球奖。
张普 ,男,1942年出生,教授,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所长,校学术委员会委员。现担任中国中文信息学会理事、北京市语言学会副秘书长、中文信息学会计算语言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学术职务。还担任巴黎"莫必斯"多媒体光盘国际大奖赛国际评委。曾主持或参加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国家六五、七五、八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国家火炬计划项目,汉语信息处理有关国家标准制定项目等重要汉语信息处理项目。主持的"普及型汉字输入方法"等科研成果先后获国家教委科技进步三等奖、能源部科进步二等奖、北京市高校哲学社会科学中青年优秀科研成果奖、湖北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等奖项。曾参加《汉语大字典》的编写工作,主编《中华小网络全书·语言文字分卷》、《语言自动处理》等,著有《汉语信息处理研究》、《汉字编码键盘输入文集》等。近年来致力"语言知识动态更新"研究,发表了一系列文章,提出流通度理论及其基本量化方法、语感的量化及其计算机模拟、第三代的动态流通语料库的建设等面向21世纪和网络的重要语言信息处理研究新课题。
崔永华,男,1948年出生,中文硕士,研究员,主要社会兼职为国家汉语水平考试委员会委员、世界汉语教学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学会副会长、老舍研究会副会长、中文信息学会常务理事、语文现代化学会常务理事。研究领域为汉语语法、汉语教学、中文信息处理。《对外汉语教学课堂教学技巧》(主编)、《信息处理用GB13000.1字符集汉字部件规范》(项目主持人);合作编写《标准汉语教程》、《学汉语》、《听、说、看中国语》等教材。代表论文有:《与褒贬义形容词相关的句法和语义问题》、《"连…也…."句式试析》等。
曲德林,男,1943年出生,清华大学工程化学系毕业,工学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化工系统工程、过程设计及管理。已完成科研项目十余项,为课题负责人或主要参加者,包括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二项,七五、八五攻关项目二项,其他均为省部级资助项目;共获省部级以上二等奖二项,三等奖一项。获两项国家发明专利。共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6篇被SCI 、EI等权威文献索引摘录,并有译著一本。代表论文有 An Efficient Decomposition Algorithm for weighed process J. Chem. Eng. Japan, 25(5), 1992. An Encoding System for Group Contribution Method 和 A Decoding system for Group Contribution Method J. Chem. Infor. and compu, soi, 32(5), 1992. An Efficient Logical Design Method for Physicochemical Property Database 和 A physicochemical Property Estimation system with Route Choosing Sekiyu Gakaishi, Japan,38,1995.

宋柔, 男 ,1946年9月出生,籍贯江苏。理学硕士,信息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智能软件工具、语言信息处理、人工智能应用方面的研究、开发和教学工作,近年的主要研究方向是语言信息处理。现任中文信息学报编委,北京工业大学计算机学院兼职博士生导师。196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数学力学系,198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计算机系取得硕士学位。曾为美国伊利诺依大学高级访问学者,微软中国研究院、香港城市大学、香港理工大学访问教授。1990年代以来主持国家863计划项目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14项,另主持多项教育部、北京市以及与企业合作的项目。带领课题组在符号处理语言的实现工具、自然语言处理的软件工具、汉语篇章处理、汉语分词系统、计算机辅助汉语校对系统、词语属性检索系统等方面取得国内外领先或国际先进水平的成果,发表论文数十篇。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开发软件产品多种并取得多项软件著作权,多次向国内外著名企业进行技术转让,国内外多所大学、企业使用相关软件。1998年北京市科学技术进步二等奖第一获奖人,2005年教育部提名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第一获奖人。
韩经太,男,1951年出生,文学硕士,教授,现为中国古代文学学会筹备委员会理事,中国旅游文学学会理事、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学会理事,宋代文学学会理事。主要从事中国古典诗学、中国古代诗词、中国古代思想史等人文科学研究。代表专著有《中国诗学与传统文化精神》、《心灵显示的艺术透视》、《宋代诗歌史论》、《理学文化与文学思潮》、《诗学美论语诗词美境》。发表学术论文有《中国古典诗学新探四题》、《论中国古典诗歌的悲剧性美》、《中国诗学平淡美理想》、《论宋诗谐趣》等80余篇。专著《理学文化与文学思潮》入选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办公室《传统文化研究丛书》。1996年获准入选国家"千百万"人才工程第一、二等级。现正参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多项国家社科基金研究项目。
方 立,男,1942年1月出生,籍贯浙江,北京语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1965年7月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外语系英语专业。1992年由国家人事部评为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1982年10月被北京语言大学派往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进修一年,主要在该校的语言学系和东亚语系进修理论语言学和现代汉语。1990年11月应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的邀请对该校访问一年,主要进修理论语言学;还应斯坦福大学语言学系主任的邀请在该系做短期专题研究。
主要研究领域:理论语言学;英语。已开设的硕、博士生课程是:数理语言学导论、逻辑语义学导论、生成语法中的语义学、当代语义理论(上)、当代语义理论(下)、形式语用学、管约论、最小方案、转换--生成语法史、广义短语结构语法、中心语驱动语结构语法、范畴语法。发表论、译著近百种(有些与他人合作完成)。主要代表著作有:《美国理论语言学研究》、《数理语言学》、《逻辑语义学》。
获奖情况:论文《乔姆斯基的早期句法理论与当前语言学界的争鸣》1987年获北京市首届哲学社会科学与政策研究优秀成果二等奖。1995年获香港柏宁顿(中国)教育基金会首届孺子牛金球奖。

⑻ 邢红兵的学习和研究经历

1985-1989年就读于安徽阜阳师范学院中文系,获学士学位。
1989-1993年就读于北京语言大学,获硕士学位,所学专业为现代汉语。导师是张普教授。
1993至今年在北京语言大学从事科研和教学工作。
1998-2002年在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攻读普通心理学专业博士学位,研究方向为人类认知。2002年获得心理学博士学位,导师是舒华教授。毕业论文的题目是《小学语文教材形声字表音情况统计分析及小学生形声字命名的自组织模型》。
2000-2006年为北京语言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2006-至今为北京语言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
1993年8月-2001年9月,在北京语言文化大学 语言信息处理研究所从事科研和教学工作。
2000年11月-2001年4月在 香港理工大学电子计算学系作合作研究,主要从事香港楷体字行规范工作 ,合作对象是 陆勤博士。
2001年5月开始对 美国里士满大学(University of Richmond)进行为期四个月的访问,主要进行汉字的计算机模拟研究,访问对象是李平博士。
2001年10月-2008年5月调入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北京语言大学对外汉语研究中心工作。
2004年8月曾作为国家汉办组织的汉语培训教师赴美进行为期10天的培训工作。
2005年5月赴香港中文大学进行为期3周的讲学。
2006年9月赴香港中文大学进行为期3周的讲学。
2008年5月至今在北京语言大学汉语水平考试中心工作,任中心副主任。
2009年7月-8月在香港浸会大学英语系进行合作研究。
2010年8月赴泰国皇太后大学孔子学院“汉语教学理论、教学方法学术报告会”讲学,2010年8月,泰国,曼谷。

⑼ 询问有关北京语言大学的语言信息处理方向考研信息

我是北语的,对lz的问题还算了解,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语用下的语言信息处内理在汉研中心,初试/复试和容其他方向都一样。研究生课程设置和其他方向也没什么区别,估计这个方向的学生要学离散数学、课件设计、实验设计。至于计算机方面的,都是导师指定的,但lz是对外汉语出身,导师也不会让你去学计算机。

汉研里涉及到这个方向的导师有:
-宋柔、张普,但是lz考不了,他们只收计算机出身的学生,考试按计算机学院的题考
-邢红兵,做汉字处理的,他用到的软件什么的不是外包就是其他人开发的,只要会使用就行了
-郑艳群,做计算机辅助教学的,虽然郑艳群是学计算机的博士,但她现在主要做网络教学和教学课件,用的软件都巨简单
-张劲松,做语音处理的,他自己开发软件,不过不清楚招不招文科生
-曹文(应用语音学)和王建勤(二语习得)虽然都不招语言信息处理方向的学生,但会做这个方向的项目/课题

⑽ 考场作文素材:网络语言能否进高考作文 教育部官网公开讨论

[考场作文素材:网络语言能否进高考作文 教育部官网公开讨论]如今,经常可以听到孩子们说话时出现FT、潜水、斑竹之类的网络语言,对于网络语言的争论目前褒贬不一,考场作文素材:网络语言能否进高考作文 教育部官网公开讨论。日前,教育部在官方网站上邀请了部分专家和官员对网络语言进行了讨论,教育部权威人士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表示网络语言不应该出现在高考作文里。
网虫:可登大雅之堂
曾有媒体报道,某中学生在作文中这样写道:放假了,我在外地读大学的那个GG(哥哥),从外地回来了,带来了他的恐龙GF(girlfriend女朋友),这个人不断对我妈妈大肆的PMP(拍马屁)……尽管只有几句话,可妈妈却没看懂。
经常泡网的高二学生杨同学告诉记者,平时和同学交流时,经常会用到一些网络语言,同学们对此都习惯了,而且认为这些网络语言表达意思能表达得更贴切。杨同学认为,网络语言既然有那么多人在用了,写进高考作文也无可厚非。
杨同学和他的朋友们认为《新华新词语辞典》中也把网络里面常用的一些词语放在附录里面。以此看来,网络语言也可以登大雅之堂,作文素材《考场作文素材:网络语言能否进高考作文 教育部官网公开讨论》。
教育部官员:不赞同进高考作文
如何看待目前网络语言泛滥的现象,是否赞同网络语言进高考作文呢?
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管理司文字应用管理处处长于虹对本报记者表示,她个人不赞同网络语言进高考作文。于虹说,高考作文检测的是小学到中学教育阶段,学生跟教材结合的语文应用能力。现在中学教材里没有那种用符号、英文字母、数字谐音形式和标点构成的标注符号。作文考的是平面书面语表达形式,应该遵循平面语体的交际规范。
从高考对语文能力考查本身来说,不考查你的网络语言的使用能力。高考作文是一种平面的书面的写作语体,跟网络语体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像那种字母的缩略形式,数字的这种谐音形式,我个人认为,不应该出现在高考作文里。于虹如此表述。
语言学者:网络语言也有服务功能
网络语言真的有其生命力吗?诸如网络十大流行语又能流行多长时间?
北京广播学院播音主持艺术学院教授于根元表示,语言的价值不在于看它是不是长命百岁,而在于其服务功能。网络语言也有其特有的社会服务功能。
北京语言大学应用语言学研究所所长张普说,流行语都有流行周期,流行一过有可能就不使用了。目前上网的人是少数,上网的人里面懂得BBS的人更是少数,随着这部分人离开BBS,将有更多的网络词语,现在的一些流行网络语言,如过眼烟云,很快就过去了。

〔考场作文素材:网络语言能否进高考作文 教育部官网公开讨论〕【征服畏惧、建立自信的最快最确实的方法,就是去做你害怕的事,直到你获得成功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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