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蘭頓大學
A. 弗羅里達國際大學(FIU)綜合情況如何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介紹
美國州立佛羅里達國際大學位於風光秀麗的邁阿密市區,是美國的一所「博士、研究一型」公立大學。是世界500強大學。該校2009年經費為6.3億美元、在校生40941名(其中本科生30927名,研究生10014名),可授予220多種學士、碩士和博士學位。是教育部認證的美國大學。
FIU對邁阿密地區的政治、經濟和文化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學校的宗旨是成為一個區域性的國際交流樞紐,連接拉美和中國間的橋梁。
2004年FIU在天津成立了天津分院,如今已有 (計劃內二本招生) 在校學生2000名。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商學院介紹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商學院得到美國國際教管聯合會(AACSB)的認證(美國現有大約3000所商學院,僅有400多所獲此認證,包括所有頂尖商學院如Kellogg、Wharton、哈佛、斯坦福等),是世界前7%的頂級商學院。商學院的研究生院在國際化方面十分突出,被多種評估體系評為頂級學院,如著名的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就將其評為全美第24位。它有美國聯邦政府資助的國際商貿教育研究中心(全美僅十個),有全美國排名前5的拉美問題研究所,國際商務專業全美排名多年位居第10-15等等。
FIU是一所比較好的學校,我也考慮申請FIU。
B. 誰知道1998年世界男籃錦標賽美國隊的隊員名單
大運會:美國男籃陣容:
8號巴伯爾後衛得分王,全美大學聯賽MVP得主
5號巴雷特後衛全新人榮譽獎,惟一有國際比賽經驗的球手,去年在德國參加過比賽
4號狄克考後衛助功王,入選大學錦標賽全明星隊
6號格里爾後衛NCAA最佳防守陣容,最早被確定進入選名單
14號馬森後衛少年得志,入選大學聯賽第三最佳陣容,14歲入選全國少年隊
7號巴倫中鋒全隊最高球手(2米11),愛好打網球,被評為孟菲斯州進步最快的球手
13號巴克斯特中鋒中場核心,與迪克森是室友,來自馬里蘭大學
9號迪克森入選全明星隊,與13號配合默契
15號埃利中鋒防守專家,全隊年齡最大的選手
10號歐文斯中鋒出身名門,是奧運傳奇田徑英雄傑西·歐文斯的侄孫子,搶斷專家,入選最佳防守陣容
11號里德前鋒籃板王,入選錦標賽全明星隊,聯賽最佳新人
12號史密斯前鋒隊中惟一白人,曾獲得賓州大學敢斗獎,當選美大學十大球星。
大學生運動會上被中國隊擊敗的那支美國男籃的隊員中已知有三人進了NBA,且先後到過火箭隊,即邁克爾·迪克森,巴克斯特和賈斯汀·里德。
1998年世界男籃錦標賽美國隊的隊員中有當年密歇根五虎中沒進NBA的人物,具體是誰沒記住。
C. 美國藍十字藍盾醫保組織
總而言之藍十字是美國一醫療組織標志,全名美國藍十字藍盾醫保組織稱雙藍聯合會,實質是一個商業健康保險公司。雙藍聯合會做生意一套一套的總之人民挺受益的,可以報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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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怎麼樣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Florid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位於美國海濱城市邁阿密,是邁阿密第一所公立、四年制專大學,該校建於屬1965年。
位於美國第五大城市邁阿密,是全美25所最大公立大學之一,是得到中國教育部認證的美國高校。學生人數五萬餘人。該校面積在全美大學中排名第7。該校下設23個學院,涵蓋學科200餘個,95%的教師擁有博士或博士以上的學位,教學質量優異。
該校屬於美國國家級大學,由於美國商業網站不同, 排名不同 。US news 歸為綜合無分級的大學(四級) ,Times高等教育歸為84, 華盛頓月刊排名17。
E. 美國西雅圖城市大學的入學要求
美國西雅圖城市大學的入學要求:
1、本科雅思6分
2、研究生雅思6.5分
美國西雅圖城市大學(City University of Seattle)成立於1973年,是一所私立、非盈利性的教育機構。它位於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市,是美國教育委員會、美國成人和繼續教育聯合會、美國西北區高校聯合會等組織和機構的正式成員,也是美國西海岸最大的私立學校之一。
F. 1936年美國文學文摘雜志的工作人員做了一個民意測試調查蘭頓(時任堪薩斯州州長)
在1936年美國總統選舉前,一份頗有名氣的雜志(Literary Digest)的工作人員做了一次民意測驗。調查蘭頓(A.Landon)(當時任堪薩斯州州長)和羅斯福(F.D.Roosevelt)(當時總統)中誰將當選下一屆總統,為了了解公眾意向,調查者通過電話簿和車輛登記簿上的名單給一大批人發了調查表(注意在1936年電話和汽車只有少數富人擁有)。通過分析收回的調查表,顯示蘭頓非常受歡迎,於是此雜志預測蘭頓將在選舉中獲勝。
實際選舉結果正好相反,最後羅斯福選舉獲勝,其數據如下:
候選人 預測結果% 選舉結果%
Roosevelt 43 62
Landon 57 38
G.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
[美國]佛羅里達國際大學(邁阿密)
(Miami)
總體印像:建校年代:1943年
所在省州:佛羅里達州
所在城市:Miami
學生人數:38614人
官方網址:http://www.fiu.e/
中國教育部是否認證:獲得認證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邁阿密)簡介
佛羅里達國際大學是邁阿密第一所公立、四年制大學。這所學校的強大的創新以及科研能力不斷地提高這個社區的生活質量。2008年,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中,此學校的蘭頓學士商學院在眾多商學院中排名第7,而其研究生商學院則排名第11。2006年,商業周雜志認為,此學校的商學院在南佛羅里達排名第一,在全美公立學校中排名第25。佛羅里達國際大學在23所學院中提供一共206個學術專業,其中包括學士專業85個,碩士專業3個,1個專科專業。其23所學院具體為:建築學院、藝術與藝術歷史學院、音樂學院、戲劇舞蹈與演講交流學院、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商學院、會計學院、教育學院、計算機信息與科學學院、法律學院、醫學院、護理與健康學院、旅遊管理學院、傳播學院、公共健康學院、社會工作學院。
國內高校排名
美國大學表現評估中心大學排名
《華盛頓月刊》美國大學排名

H. 請問什麼是人造生命有何最新進展
關於萬能的裝配工能夠創造各種奇跡(完全控制物質的結構)以及人們把自己輸入計算機然後再把計算機裝入灌木狀機器人(只需50年就能實現)的理論描述無疑是精彩至極的。但是,關於目前已經做了些什麼,偶爾也會使人心生疑雲。
已經取得了哪些進展?這些宏偉計劃實施得如何?理論描述需要在現實世界中落腳,否則,這些狂妄自大的冒險盡管會受到贊美,最終仍難免被貶低為「僅僅是理論而已」。
事實上,狂妄自大的智力探險者們已經把他們的成果展示過一次了,1987年9月21日是個星期一,這天上午,首屆世界人造生命大會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開幕。這次會議能夠在這樣一個出於歷史原因一直以講求實效著你的地方舉行,真是最合適不過了。在這里,你可以隨便侃侃而談,可以就哪一種炸葯適合於哪一種炸彈隨意高談闊論,但是,此後你必須到峽谷或是預備好的場地,或者到內華達州的試驗場去,把你的發明投入實際的試驗。也許你的炸彈會爆炸的。
在洛斯阿拉莫斯,只有實效算數。當然,會議的參加者們也沒忘記把話說得圓滿些。大會的組織者克里斯·蘭頓說:「我們現在是在原子彈的誕生地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這里是我們發明具有大規模破壞和殺傷力技術的地方,也是人造生命實驗室的基地。正像核能的發展那樣,這里有人造生命既可利用又可濫用的同等機會。」
到9月20日晚上為止,大多數與會者都已前來報到。美國各州都有人參加,盡管來自科技發達的馬薩諸塞、亞利桑那和如利福尼亞等州的代表人數在比例上顯得多了些。除美國代表外,還有來自英國、丹麥、荷蘭、西德等國的代表。
人造生命實驗室的正式名稱是「生命系統合成與模擬跨學科實驗室」。代表們從會議日程表上得知,在今後的幾天里,各種人造生命——如人造鮮花、昆蟲、鳥類、魚類、蜜蜂等等——將會紛紛登台亮相。
來自牛津大學的動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帶來了他的自動「生物形態」計算機程序。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戴夫·傑斐遜帶來了人造兔子和人造狐狸。來自鬱金香王國荷蘭的阿里斯蒂德·林登邁爾帶來了人造歐鈴蘭,紫丁香,以及其他地上人間聞所未聞的鮮花。另一位來自荷蘭的波林·赫格韋格帶來了她的「生物信息野蜂」,來自伊利諾依的諾曼·帕卡德則攜帶了一群基因計算機昆蟲。加利福尼亞「象徵」計算機公司的克雷格·雷諾茲則帶來了幾只「類鳥」(與鳥相似的東西),《美國科學》雜志計算機娛樂專爛的撰稿人A. K. 迪德尼前來擔任本次人造生命名流展示會的評委並主持發獎。所發的藍綬帶和獲獎證書都是他親手製做的。
包括漢斯·莫拉維奇、埃里克·德雷克斯勒和基思·亨森在內的100多位活躍的專家出席了這次為期5天的盛會。他們是人造生命界的精英,每個人都帶來了自己的展品、模擬物、模型、計算機程序、錄像帶、電彰片等等。他們談論的都是「合成生物學最近的實驗」、「從無生命物質中製造生命形式」或「製造真正的大腦」等話題,乃至人們認為他們能隨意完成任何創造,能夠像人造生命的先驅維克多·弗蘭肯斯坦那樣,從試管中甚至簡陋的手術台上製造出合成有機物。
但是在這次展示會上,現實與期望卻不相稱。除了與會者外,最先進的能移動之物是兩輛小型機動車——「人造汽車」。
它們能像燈蛾一樣自己奔向光源。
從歷史角度來看,展示會似乎不應局限於奔向光源的玩具汽車,而應擁有更多的吸引人的生命形式,因為製造機械生命形式的嘗試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從18世紀製做鍾表的時代就斤始了。「人造生命」一詞是克里斯·蘭頓在亞利桑那大學讀研究生的時候發明的。他在會議的歡迎詞中介紹了由一位名叫雅克·德·沃肯森的人在1735年製做的人造鴨子。這只用鍍金銅片製做的鴨不僅看上去像鴨子,還能像鴨子一樣地叫並在水面上拍打翅膀。除此之外,它還能吃食、飲水、消化、甚至能排泄出一粒粒的人造食物。它是一件做工復雜的傑作,僅一隻翅膀就由400個機械零件組裝而成。
但是,它還算不上世界上最先進的人造鴨子!100年以後,一位名叫賴希施泰因納的男子製做的鴨子比它棒多了。當他在1847年把它公開展示的時候,《自由言論報》才其真實程度曾作過如下熱情洋溢的介紹。
「輕輕地觸動底部的某處,」該報說,「鴨子極其自然地四處張望起來,用充滿智慧的神情看著觀眾。它的主人對此有著與眾不同的理解,因為他離開了一會,很快帶回了一些食物。他往一隻盆子里倒滿燕麥粥,我們這位飢腸轆轆的朋友迫不及待地把嘴扎了進去,一邊吃一邊滿意地搖動著尾巴。它貪婪地喝粥的樣子同真鴨子一模一樣。盆里的食物很快只剩下一半,其間鴨子只有幾次抬起頭,好奇地看看四周,似乎有什麼不熟悉的聲音打擾了它。此後,對這頓儉朴的午餐頗感滿足的鴨子站起身來,一邊舒展身體,一邊滿意地叫了幾聲以表謝意。」
以上對人造鴨子的充滿藝術情調的描寫大約是在1847年。到了20世紀中葉,用人工合成方法製造家禽的前景似乎不是不可思議的了,遺憾的是人造鴨子卻井沒有問也,只是在迪斯尼主題公園和其他類似場所出現了一些古怪的生命模仿物。對了,麻省理工學院的史蒂夫·奧科曾經描述過人造蒼蠅,但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奧科曾在理想玩具公司工作過,給熟練技師當助手。一天早上奧科前去上班,只見技師站在辦公室中央正在展示他的最新也是最拿手的傑作。只見它長著一對白色的翅膀,在房間里嗡嗡地飛來飛去,就像一隻蒼蠅。隨著技師轉動手中的操縱桿,蒼蠅忽而俯沖下來,忽而轉彎,做著各種極端復雜的雜技般的動作。
史蒂夫認為這真是一件難以置信的傑作,用它能夠賺100萬美元!
實際上,這只是技師先生開的又一個玩笑。他捉了一隻普通家蠅,把白紙粘在它的翅膀上,然後讓它飛起來,僅此而已。至於操縱桿,那完全是假的,不起任何作用。
與前面這幾位不同的是,參加人造生命大會的可敬的科學家們不是要出於娛樂目的製造一些模擬物,而是要創造生命本身。不是生命的模擬物,而是真正的新的生命形式,即基於某種新的物質而不是以往的碳比合物的、完全原始的生命結構。
與會者認為,至於這個東西是什麼並沒有關系,重要的不是製造有生命之物的材料,而是這些材料的組織形式,即表達生命基本邏輯的方式。
在他的經典教科書《主物化學原理》中,A. L. 萊寧格提出了一個對整個人造生命界具有重大意義的問題:「如果說有生命的生物是由本質上無生命的分子構成的,那麼,為什麼有生命的物體與同樣是由無生命的分子構成的無生命的物體之間有如此巨大的差別?」
答案在於分子的組合方式,因為生命的本質不是物質,而是復雜的信息型式。生命不是「物」,而是「物」的構成方式的特徵。只要能正確地將「物」構築起來,任何物質中都能出現生命,不管是在血肉之中,在計算機屏幕的游標上,還是在沙粒里。這次大會面臨的挑戰就是捕捉存在於常見的生物和植物材料以外的其他物體中勢必存在的信息形式。
這樣做是出於兩個動機。其一是找到一種以多種生命形式而不是我們迄今在地球上所有的唯一生命形式為基礎的萬能生物。事實上,生物學家們研究的不是生命本身,而只是地球上的生命,並且僅僅是地球生命的某種形式。不管地球上的生命形式表面上顯得多麼不同——蚯蚓不同於鳥類,螞蟻不同於鯨,等等——它們卻來自同一個基因來源,也就是說,它們只是某一種生命之物的例證。卡爾·薩根曾經說過,「與化學家、物理學家、地質學家或氣象學家相比,生物學家存在著基本的缺陷。前者對其各自學科的研究都已超出了地球的范圍。從根本上說,地球上只有一種生命形式這種說法太沒有眼光了。」
克里斯·蘭頓對這個問題持有同樣的看法:「在缺乏其他例證的情況下,區別生命的基本特徵(即所有生命系統原則上共有的特徵)和生命的偶然特徵是極為困難的。但是,由於歷史的偶然和共同的基因遺傳,後者卻是地球上生命的共有特徵。」薩根提出,地球只有一種生命形式這個問題,解決的辦法是到地球之外尋找其他生命形式,也就是外星球的生物。
他說:「只要掌握地球之外存在生命的一個例證,就會帶來生物學的一場根本性革命,不管這種生命在其形式或實質上顯得如何初級。」
克里斯·蘭頓卻認為希望不大。「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之內,具有不同物理構成和化學性質的各種生物不可能自動展示它們自己,以供我們進行研究。我們唯一的選擇是自己合成其他生命形式——人造生命,即由人而不是大自然創造的生命。」
以上是努力創造人造生命的動機之一,即試圖創造出一種萬能的生物。但這還不是創造人造生命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創造生命本身就像40年前在洛斯阿拉莫斯製造原子彈一樣好玩。
「如果你真的有一個美妙的想法,我想你應當把它付諸實施,」漢斯·莫拉維奇在會後曾這樣說道,「因為它將為你打開新的眼界。如果你有幾磅鈈,那就干吧!曼哈頓計劃就在這裡面呢。」
所以,在1953年發現了脫氧核糖核酸的結構並燃起創造生命的希望之火後,除了「由人而不是大自然創造的生命」之外,誰還能想像得出更好的科學計劃?1965年,在沃森和克里克發明脫氧核糖核酸12年之後,當時擔任美國化學學會主席的查爾斯·普賴斯提出,創造人工合成的生命形式應成為美國新的全國性目標。他說,人工合成的生命形式將是真正的、新的生命形式,而不是「純粹的模擬」。
這當中當然是有風險的,其中包括如何判定這種冒險事業成功的意義。弗蘭肯斯坦的設想——即「發瘋的科學家」一頭鑽進地下室的破車間摸索地干,多年後再出來時,人已經變成了怪物——畢竟是令人擔憂的。
在洛斯阿拉莫斯大會上,一位名叫多伊恩·法默的物理學家把以上設想稱作是「弗蘭肯斯坦問題」,並說它是「對人造生命的令人可怕的比喻」。但是,大多數與會者卻無暇對此多想,那裡有那麼多新的生命形式要看呢。它們的意義以後會弄清楚的——也許。
理論是一回事,但實踐卻是另一回事。總的來說,有關人造生命的理論比如何將之付諸實施的辦法——哪怕較為接近的方法——要多得多。舉例來說,《美國科學》雜志在1956年刊登了一位名叫愛德華·F. 莫爾寫的題為「人造生命植物」的文章。該文作者建議製造一系列人造植物,它們是像機器一樣的物體,以大自然中的各種養分和陽光為原料進行自我繁殖。他說,這些植物將是「有生命的」,因為它們能像其他植物一樣自我繁殖,但同時它們又是人造的。
作者認為,製造這種植物將具有經濟價值。「從這些植物中可以得到它們的構成物。正如棉花、黑檀木和甘蔗都是從自然界植物中得到的那樣,從以鎂作為其主要結構材料的人造植物中可以得到鎂。」
除了過於宏觀之外,莫爾的設想同埃里克·德雷克斯勒的計劃有異曲同工之處,按照莫爾的設想,可以用各種機器零件製造人造植物,如「鐵磁材料,電機,機床,齒輪,螺釘,電線,閥門,潤滑油」,等等。他同德雷克斯勒一樣預見到,如果放鬆控制,這些人造植物將會變得十分危險,因為它們「很快就會充滿海洋和陸地」。但是,盡管存在著以上危險,盡管實際製造人造生命植物存在著各種困難,莫爾預計「設計問題將會在5至10年內解決」。盡管時間長,它卻「比人類乘太空飛船飛往其他星球容易得多」。
這不過是理論。在洛斯阿拉莫斯大會期間,一位名叫理查德·萊恩的計算機理論學家提出,把大批可自我繁衍的機器人送上月球並使它們變為自動化工廠,這樣,就可以「幾乎毫無代價地」製造出各種產品。
這同樣不過是理論。說到實際製造人造生命,盡管已取得過一些小小的成功,但進展畢竟是有限的。在人類首次登月的1969年,在巴法羅的紐約州立大學,K.W.詹恩、I.J.洛奇和J.F.達涅利3位生物學家製造了一個與人造細胞相似的東西,或者說,這個東西至少部分是人造的。
這3位科學家從查爾斯·普賴斯「把創造新的生命形式作為美國的全國性目標」的講話中得到了鼓舞。他們在為該項計劃撰寫的報告中稱:「我們從參加一次關於細胞實驗性人工合成的研討會得到啟發,認為自己能夠利用變形蟲的主要構件——細胞核、細胞質和細胞膜——重新製造變形蟲。」
他們找到一些活變形蟲,把它們的肢體逐個分解,然後用這些互相分離的構件製造出了一種全新的有生命物體。他們從一個變形蟲內取出細胞核,從另一個體內取出細胞質,從第三個體內取出細胞膜。把它們結合到一起,一個新的生物便誕生了。
瞧,由這幾種要素構成的集合體居然活了。雖然沒有活下來,但新的細胞有80%的時間是活著的。
「我們現在具備了以任何需要的方式組裝變形蟲的技術能力,」3位科學家得出結論說。
詹恩、洛奇和達涅利實際上並不是在合成新的生命。用他們自己的話說,他們是「用已分解的構件重新組裝有生命的細胞」。盡管這算不上什麼重大成就,他們卻創造了人世問的一種全新之物。推而廣之,這就好像他們從某人身上取下血液系統,從另一人身上取下肌肉和骨骼,從第三個人身上取下大腦和內臟器官,然後把它們組裝到一起,製造出一個新的人種。他們製造的不是別的,而是地地道道的弗蘭肯斯坦式細胞!
3位科學家認為,重要之處在於重新組裝的變形蟲可以作為測試其他細胞構件可存活性的「極好的測試系統」。所以,如果你想確定某一細胞核的健廉情況,只要把它移植到新組裝的測試系統中看它能否存活,便一目瞭然了。
當洛斯阿拉莫斯工作站於1987年9月投入運轉時,以上成就都已成為過去。但是,就真正製造新的生命形式而言,其間卻未取得任何重大進展。沒有製造出一個人工合成細胞,也沒有任何人造植物存活下來。工作站取得的成果沒有一樣可以與沃肯森和賴希施泰因納的機械鴨子相提並論,更不要說超過了。一些人認為,理論與實際收獲之間的不相稱已到了令人不快的地步。
漢斯·莫拉維奇把他的後生物人方案作了介紹。他告訴「狂熱的科學家」同伴,只要50年的時間,他的未來超級智能人(即「人造人」)便可以開始替代目前的人類了。
「到那時,脫氧核糖核酸將會無事可做。它在新的競爭中落伍了,將把火炬傳給新型的競爭對手。在新的物體系統中,基因信息的載體將不再是細胞而是知識,即把人的大腦傳送給人造大腦的知識。」
莫拉維奇還講述了轉換後的計算機思維如何能成功地利用可控制的能源來傳播到其他星系。所有這些純理論就其本身來說是夠激動人心的。這時,莫拉維奇拿出他帶來的一盤錄像帶,裡面介紹了到目前為止取得的一些實際進展,它們一點兒也不令人激動。
錄像帶介紹的是莫拉維奇在斯坦福大學上學時的情形。當時他住在斯坦福大學人工智慧實驗室的樓頂上(樓頂上有許多學生自建的公寓宿舍),正在研製他的第一台較大的「成年」機器人——卡特。卡特應該算是一部「自動汽車」,它可以自己行駛,即使撞上障礙物或從懸崖摔下去也不會損壞。它看上去並不像汽車,而是4個自行車輪子上面放著一塊板,板上置放一台作為眼睛的電視攝像機和向外部監測屏幕傳送信號的無線電天線。整個機器人由一台計算機控制,它根據接收的電視圖像繪制出機器人所處環境的三維地圖,然後制訂出安全的行車路線。
卡特的運轉符合設想,只是花的時間長了些。對它來說,從房間一頭走到另一頭已算得是重大成就了,最快也要走整整5個小時。
所有這些都錄在莫拉維奇的錄像帶上了,當然播放時間只用了幾分鍾,比卡特的行駛速度快多了。盡管如此,看上去機器人僅穿越房間就好像花費了一輩子的時間似的!
莫拉維奇的最新機器人「海王星」也好不了多少。它是卡內基-梅隆大學移動機器實驗室的產品,從各方面看都比卡特先進。盡管看上去更具未來主義氣派,但「海王星」除了能在空地上穿行外別的幾乎什麼都不能做,只是行駛速度比卡特略快一些。
莫拉維奇的錄像帶受到了冷落,但他並不沮喪,首先,他還有整整50年的時間。其次,他一直認為智能機器人生命的發展應在地球動物智能的進化之後。也就是說,在試圖製造人造人之類的復雜生物之前,首先應當完成從細胞到蟲類和昆蟲等低等有機體的進化。他製做的機器人只能在平地蹣跚行進這一事實恰恰表明,人造生命尚處於昆蟲階段,甚至是更早的細胞質剛剛從原生粘液中分泌出來的階段。
這是人造生命大會舉行的時候,許多科學家坦率承認的事實。例如,麻省理工學院就成立了所謂人造昆蟲實驗室,它是該校計算機專家羅德·布魯克斯空想出來的。布魯克斯曾與莫拉維奇在斯坦福大學共過事,機器人卡特的錄像帶有一部分就是由他製做的。後來,他產生了製造自己的機器人——像昆蟲一樣原始的機器人——的念頭。它們的運轉或多或少地是感性的。只要得到聲納或紅外線感測器發出的信息,它們就會像昆蟲一樣地爬行或飛翔。
昆蟲機器人有兩大好處:逼真和節省時間。布魯克斯沒有像莫拉維奇那樣為「卡特」繪制周圍環境的復雜的計算機模擬圖。他的人造昆蟲是以激勵-反應的方式工作的。當接到布魯克斯的指令後,它們立即在房間里爬起來,爬行速度和真蟲子一樣快。
然而,下面的問題卻一直沒有解決,即這些機器人——不管是莫拉維奇的「卡特」還是布魯克斯的人工合成昆蟲——從字面意義上說能否算作「存活」,哪怕是「人為地」存活也行。羅德·布魯克斯對此不敢肯定。「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說。「我不認為它們是『機器人』,而是把它們作為「創造物』。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們在接通電源後是活的。如果能把這些創造物連續幾個月接通電流,這一點也許就容易理解了,只是,我們現在還無法做到。」
與此同時,人造昆蟲也引起了一些恐慌。一天晚上,羅德·布魯克斯一個人在人造昆蟲實驗室里待到很晚,擺弄著昆蟲機器人的心臟部件。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突然,一隻機器昆蟲跑了起來!這個帶有馬達的昆蟲竟然自己活了!
布魯克斯後來發現,原來是忘了切斷電源。而機器昆蟲只不過是對布魯克斯的一個不經心的動作作出了反應而已。盡管如此,這個小小的插曲還是把布魯克斯嚇得渾身發抖。
如果連莫拉維奇的錄像帶拍攝的機器人都算不上有生命物體,那麼洛斯阿拉莫斯會議期間展示的其他人造生命形式就更沒希望了。其中就包括基思·亨森所說的「記憶素」。
亨森早在圖森時就結識了洛斯阿拉莫斯會議的組織者克里斯·蘭頓。當時他們都在大學讀書。蘭頓曾是「L5協會」會員,也曾和其他人一樣到亨森家「幫忙」,但此後他們逐漸分道揚鑣了。亨森回憶說,當時他們都受到太空定居點「記憶素」的影響,現在,他們又對人造生命「記憶素」產生了興趣。基思認為,記憶素是能夠產生影響的,就像病毒能產生影響一樣,毫無神秘之處。
「記憶素」的概念產生於理查德·道金斯的著作《自私的基因》。道金斯注意到,並不是只有基因按照自然選擇原則進化了,其他各類信息形式也同樣如此。例如,想法就是按其原意進化的。當想法從一個人傳播到另一個人時,它只是對自己的復制。一旦不同的人按照自己的意願對想法作出變更,它就發生了變異。最後,當想法失去其使用價值後,它們就消失了。道金斯把「記憶素」作為「基因」的同義語。信仰,社會實踐和社會時尚都可被看作是「記憶」。
亨森講述了他親身經歷的一次「記憶素」如何以典型生物學的方式產生、傳播、變異、最後消失的故事。早年在圖森,當他前往亞利桑那大學注冊的時候,發現注冊文件中有一張宗教信仰問詢卡。亨森對此頗感不快。「我想他們或許會把這張卡片送到『你選擇的教堂』去,這樣,教堂在星期日上午就會廣泛散發,以招徠更多的信徒」。
亨森對宗教並無特別的興趣,所以,他在卡片上寫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幾個字。第二個學期再注冊時,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在卡片上填了「克爾特巫師」。注冊人員在學生上交注冊表之前照例要看一下,當他要亨森解釋一下什麼是「克爾特巫師」時,亨森乘機大講了一通克爾特宗教比基督教還早流傳的道理。注冊人員轉轉眼睛,沒作深究就放他過去了。
這一招太有趣了,當然難以保密,於是這種填寫宗教信仰問詢卡的方法很快就傳遍了校園。亨森的「克爾特宗教行為記憶」法從一個學生傳到另一個學生,最後整整有20%的學生都在卡片上填寫自己是「克爾特巫師」。許多人還對此作了變更,於是又出現了「改革派克爾特巫師」、「禪宗派克爾特巫師(亨森說,『這些人崇拜樹,不管樹是不是存在』)」、以及「未來派克爾特巫師」等等。
「這種記憶感染被忠實地一年一年往下傳,不斷地感染著新入校的學生,」亨森說,「他們中的許多人在入校後的幾年裡,就用這種小計策來對付校方管理人員。」
「克爾特巫師記憶」直到校方宣布從注冊表中取消宗教信仰問詢卡才算消失。這個故事表明,想法也能像基因一樣復制、進化並與周圍環境發生相互作用。
對克勞德·香農、艾倫·圖靈以及沃森和克里克等人來說,這一切都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基因是信息的載體和程序的承受者。有一天,當理查德·道金斯看到柳樹種子往下落的時候,他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意識到,樹上落下的不是別的,而是程序。「樹上落下的是指令,」他認為,「是程序,是關於樹生長和柳絮飄飛的規則系統。這不是比喻,而是明白無誤的事實。如果說落下的是軟磁碟,那是最明白不過的了。」
顯然,基思·亨森認為記憶素同基因完全一樣,應被看作有實際生命之物。「從本質上說,作為我們的文化組成部分的記憶素是有生命的物體,」他說。「它們為了在思維和生命中得到一份空間而互相爭奪,它們在不停地進化。新的記憶素在人的腦力模塊中產生,舊的記憶素則發生突變。」
還有一些人強調指出,記憶素同任何其他物體一樣富有生命力。回想1970年代中期,當道金斯剛剛萌發這一概念後不久,一位名叫N.K.漢弗萊的同事談到了他的書中有關「記憶素」一章的草稿。
「記憶素應被看作是有生命的結構,這不僅是比喻,從技術上說也是如此,」過後漢弗萊說。「當你把一個想像力豐富的概念輸入我的頭腦時,你實際上是寄生在我的大腦里,把它變成了傳播記憶的載體。這同病毒侵入寄主細胞的基因機制的方式是相同的。這不僅僅是一種說法。如今,人們已經成百萬次地意識到,記憶素是世界上每一個人神經系統結構的一部分,正像他們應當『相信死後再生』一樣。」
但是,參加洛斯阿拉莫斯大會的大多數人在談論創造人造生命的時候卻並沒有想到記憶素。記憶素算不上單獨的個體,你不能把它拿在手裡。的確,它們復制信息形式,但這些東西自從人類產生思維起就已有了。因此,很難認為它們是新的人造生命形式。
如果記憶素只能算是人造生命還不夠完善的一個例證,那埃里克·德雷克斯勒的毫微技術就更糟了。他的整個計劃是以分子生物學為基礎的,即微型分子結構能夠像生物分子一樣復制它們自己。然而德雷克斯勒並不認為他的微型創造物是有生命的:它們只是機器而已。
他的這種想法有充分的根據。盡管生物分子和德雷克斯勒的分子繁衍機器人之間有著相似之處,但另一方面,它們之間的不同太多了,以致無法把裝配工劃入有生命物體,哪怕是人造的有生命物體之列。德雷克斯勒說,裝配工是由齒輪、軸承、電機、驅動軸等常規機器零件構成的,沒有一點東西和生物學沾邊。生物細胞可通過自身的伸展、彎曲和改變形狀來適應不同的環境,但毫微繁衍機器人卻不能這樣做,因為它的零件都是僵硬的幾何狀物體,只能在保持其本來的形狀、結構和功能的前提下發揮作用。
德雷克斯勒說,考慮到這兩種物體獲得它們各自能源、材料和程序的方式,以上道理就更明顯了。生物分子採取的是德雷克斯勒所說的「擴散式輸送」,即各種材料無規則地在系統內流動,細胞需要它們的時候自己攝取。毫微繁衍機器人的操作方式卻不是這樣。它採取的是「通道式輸送」,即通過傳送帶、管道或電纜輸送所需的原料和能源。同前面所說的一樣,與生物學毫不沾邊。
最後,毫微繁衍機器人不像生物細胞那樣能夠進化。原因在於二者具有不同的結構。為了實現進化,有關物體本身應能以整體和結構上一致的方式產生變化。只是某一部分產生變化是不行的,因為有生命的物體是一個有機系統,系統內任何一部分的變化都應與有機體內其他部分的相應變化同時進行。細胞能夠產生這些變化,因為它的各個部分都具有適應性和靈活性,如能夠伸展、彎曲等等。但是對毫微繁衍機器人來說,由於它的結構嚴密,要產生變化就不可能了。一旦毫微機器人的某一部分損壞了,整個機器人將喪失功能。在這種情況下,毫微繁衍機器人要想進化幾乎是不可能的。
對埃里克·德雷克斯勒來說,以上分析導致了如下結論,即他的毫微技術奇跡不是有生命的物體。
「毫微繁衍機器人與有機物之間存在著根本性的區別,因此把前者說成是有生命物體容易使人誤解,」他說。「准確地說,應當把它們叫做機器。」
整個事情好像有些不夠一致了:在人造生命大會上,這位具有超前意識的理論家對他的聽眾說,他發明的先進的、能自我繁衍的物體肯定是無生命的。
但是,聽眾中的機器人狂熱派卻並未因德雷克斯勒的講話感到沮喪。一直贊賞機器人而對生物有機體不感興趣的漢斯·莫拉維奇認為,德雷克斯勒對毫微機器人以及對一旦放手它們所能做到的事的態度過於保守了。早在1986年對德雷克斯勒的《創造之動
I. renton wa是美國哪個城市
這應該是美國的蘭頓市,靠近華盛頓和華盛頓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