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教授魯迅
Ⅰ 魯迅一生曾任教過的大學
北京大學、女子師范大學(後並入北京師范大學)、廈門大學、中山大學版
1923年10月,魯迅開始為北京女權子高等師范學生講授《中國小說史》兼任北京大學及北京高等師范學校講師。及世界語專門學校講師。
1925年兼任北京大學,北京女子師范大學講師,黎明中學教員。
1926年8月,魯迅赴廈門大學任教.設計了當時北京大學的校徽.好友易培基接任教育總長以兼國立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校長身份發出新的教授聘書.
1927年任中山大學文學系主任兼教務主任。
Ⅱ 魯迅的老師是誰。
魯迅的老師有三位:一位是魯迅在讀私塾時的壽鏡吾先生;一位是魯迅在日本時教回他解剖學的藤答野嚴九郎先生;還有一位是魯迅青年時期的老師章太炎先生。
魯迅還有一位良師,那就是書籍。魯迅一生讀了大量的書籍,使他受益匪淺。可以說,沒有廣泛深入的閱讀,就沒有我們現在認識的魯迅。
(2)大學教授魯迅擴展閱讀:
1902年4月,魯迅22歲,他懷著尋求救國救民真理的理想,去日本留學,在東京的弘文學院補習日文。1904年9月,轉赴仙台,進仙台醫學專門學校學醫。畢業於愛知縣立醫學校(現名古屋大學)的藤野先生,在魯迅入學的兩個月前,升格為仙台醫學專門學校的解剖學教授。
魯迅在此認識了這位日本學者,並且同他建立了深厚的師生友誼。在日本軍國主義影響下,當時的日本人對中國人民抱有狹隘的民族偏見。但藤野先生並不如此,他對來自弱國的魯迅毫不歧視,倍加愛護,並以自己的高尚品質給魯迅以極大的影響。
Ⅲ 魯迅是哪所大學的文學院教授
1909年,他從日本歸國,先後在杭州浙江兩級師范學堂(今杭州高級中學)
1910年版,紹興府中學權堂任教員。
1911年的辛亥革命,任紹興師范學校校長.
1920年兼任北京大學及北京高等師范學校講師。
1923年10月,魯迅開始為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生講授《中國小說史》兼任北京大學及北京高等師范學校講師。及世界語專門學校講師。
1925年兼任北京大學,北京女子師范大學,中國大學講師,黎明中學教員。
1926年8月,魯迅赴廈門大學任教.設計了當時北京大學的校徽.好友易培基接任教育總長以兼國立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校長身份發出新的教授聘書.
1927年任中山大學文學系主任兼教務主任。四月至黃埔政治學校講演。十月抵上海。滬上學界,聞先生至,紛紛請往講演,如勞動大學,立達學園,復旦大學,暨南大學,大夏大學,中華大學,光華大學等。
1931年四月往同文書院講演,題為:《流氓與文學》。
1932年十一月在北京大學,輔仁大學,北平大學,女子文理學院,師范大學,中國大學等校講演。
ps:他在回國之後到處授課 到處演講 沒有找到他在大學有去文學院授課的確切信息
Ⅳ 魯迅的老師叫什麼
魯迅的三位尊師
魯迅在諸多的老師中,最為敬重的有三位:一位是他的啟蒙塾師壽鏡吾先生;一位是他的日本老師藤野先生;還有一位就是他青年時期的老師章太炎先生。
關於壽先生,魯迅在《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說,他「極方正、質朴、博學」。他教學嚴,「有一條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罰跪的規則,但也不常用。」他常幫助有困難的學生,魯迅父親病重,亟需一種「三年以上陳倉米」,魯迅多方搜求未果便告知了壽先生。幾天後壽先生自己背了米送到魯迅家裡,所以後來魯迅無論求學南京,還是留學日本,或入京工作,只要回鄉便不忘去看望壽先生。1906年他奉母命從日本回鄉完婚,僅在家十天,也要去壽先生家坐一坐。1912年進京工作後仍與其保持書信聯系,1915年底壽夫人病逝,魯迅又主動送挽帳致哀。
魯迅與他的日本老師藤野先生同樣情深意厚,說「他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到1926年,「他的照相至今還掛在我北京寓居的東牆上,書桌對面。」1935年,日本友人增田涉翻譯的《魯迅選集》要定稿時,他回信說:「一切隨意,但希望能把《藤野先生》選錄進去。」直到魯迅逝世前,他還曾讓增田涉打聽藤野先生的下落。魯迅認為:「他對我的熱心的希望,小而言,是為中國,就是希望中國有新醫學;大而言之,是為學術,就是希望新的醫學傳到中國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裡和心裡是偉大的。」
魯迅對章太炎先生的感情要比前兩位老師復雜些。章太炎因早年熱心維新運動的反清革命,成為一個學者兼革命家,他1906年流亡日本不久便主持《民報》,魯迅常去報館聽他講學。魯迅不僅折服他淵博的學識及和藹可親的長者風度,更欽敬他的革命精神。後來,「五四」運動後,章先生慢慢落伍了,白話文運動多年後,他不在維護文言攻擊白話,魯迅素所敬重的老師「原是拉車的好身手,」現在卻「拉車屁股向後」了,怎麼辦?是尊師還是重道?魯迅選擇了後者,寫了《趨時和復古》等文章,對章先生進行了尖銳批評。然而,1936年6月,章太炎逝世後,國民黨反動派把他打扮成「純正先賢」宣布要進行「國葬」;也有一些報刊貶低他為「失修的尊神」,而早年革命家的章太炎被掩蓋起來。於是,魯迅不顧病重,於逝世前10天寫下了著名的《關於章太炎先生二三事》為自己的老師鳴不平。
從魯迅先生與他的三位老師之間的關系來看,魯迅尊師,便尤其重道,這既是他尊師的標准,也成為後來為師愛生的准則。
一位是他的啟蒙塾師壽鏡吾先生;一位是他的日本老師藤野先生;還有一位就是他青年時期的老師章太炎先生。
關於壽先生,魯迅在《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說,他「極方正、質朴、博學」。他教學嚴,「有一條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罰跪的規則,但也不常用。」他常幫助有困難的學生,魯迅父親病重,亟需一種「三年以上陳倉米」,魯迅多方搜求未果便告知了壽先生。幾天後壽先生自己背了米送到魯迅家裡,所以後來魯迅無論求學南京,還是留學日本,或入京工作,只要回鄉便不忘去看望壽先生。1906年他奉母命從日本回鄉完婚,僅在家十天,也要去壽先生家坐一坐。1912年進京工作後仍與其保持書信聯系,1915年底壽夫人病逝,魯迅又主動送挽帳致哀。
魯迅與他的日本老師藤野先生同樣情深意厚,說「他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到1926年,「他的照相至今還掛在我北京寓居的東牆上,書桌對面。」1935年,日本友人增田涉翻譯的《魯迅選集》要定稿時,他回信說:「一切隨意,但希望能把《藤野先生》選錄進去。」直到魯迅逝世前,他還曾讓增田涉打聽藤野先生的下落。魯迅認為:「他對我的熱心的希望,小而言,是為中國,就是希望中國有新醫學;大而言之,是為學術,就是希望新的醫學傳到中國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裡和心裡是偉大的。」
魯迅對章太炎先生的感情要比前兩位老師復雜些。章太炎因早年熱心維新運動的反清革命,成為一個學者兼革命家,他1906年流亡日本不久便主持《民報》,魯迅常去報館聽他講學。魯迅不僅折服他淵博的學識及和藹可親的長者風度,更欽敬他的革命精神。後來,「五四」運動後,章先生慢慢落伍了,白話文運動多年後,他不在維護文言攻擊白話,魯迅素所敬重的老師「原是拉車的好身手,」現在卻「拉車屁股向後」了,怎麼辦?是尊師還是重道?魯迅選擇了後者,寫了《趨時和復古》等文章,對章先生進行了尖銳批評。然而,1936年6月,章太炎逝世後,國民黨反動派把他打扮成「純正先賢」宣布要進行「國葬」;也有一些報刊貶低他為「失修的尊神」,而早年革命家的章太炎被掩蓋起來。於是,魯迅不顧病重,於逝世前10天寫下了著名的《關於章太炎先生二三事》為自己的老師鳴不平。
從魯迅先生與他的三位老師之間的關系來看,魯迅尊師,便尤其重道,這既是他尊師的標准,也成為後來為師愛生的准則。
Ⅳ 魯迅研究專家有哪些
周建人(復1888-1984)現代著名社會活動家、制生物學家、【魯迅研究專家】
包括陳漱渝、張夢陽、阿部兼也等國內外著名的【魯迅研究專家】
魯迅研究專家 太宰治
魯迅研究專家 吳中傑 先生
魯迅研究專家 王錫榮 在其《魯迅生平疑案》(以下簡稱《疑案》)前言中,第一句話就說:「自從二十六年前踏進魯迅研究界以後,我就發現這是一個充滿爭議的領城。」
日本著名的 魯迅研究專家丸山升先生
魯迅研究專家 陳鳴樹
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日本愛知大學博士後訪問學者、著名魯迅研究專家 張夢陽先生
魯迅研究專家 黃喬生
魯迅研究專家 王觀泉
專訪魯迅研究專家 林賢治
日本著名魯迅研究專家
Ⅵ 魯迅在哪所大學教過書﹖
1909年,他從日本歸國,先後在杭州浙江兩級師范學堂(今杭州高級中學)
1910年,紹興府中專學屬堂任教員。
1911年的辛亥革命,任紹興師范學校校長.
1920年兼任北京大學及北京高等師范學校講師。
1923年10月,魯迅開始為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生講授《中國小說史》兼任北京大學及北京高等師范學校講師。及世界語專門學校講師。
1925年兼任北京大學,北京女子師范大學,中國大學講師,黎明中學教員。
1926年8月,魯迅赴廈門大學任教.設計了當時北京大學的校徽.好友易培基接任教育總長以兼國立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校長身份發出新的教授聘書.
1927年任中山大學文學系主任兼教務主任。四月至黃埔政治學校講演。十月抵上海。滬上學界,聞先生至,紛紛請往講演,如勞動大學,立達學園,復旦大學,暨南大學,大夏大學,中華大學,光華大學等。
1931年四月往同文書院講演,題為:《流氓與文學》。
1932年十一月在北京大學,輔仁大學,北平大學,女子文理學院,師范大學,中國大學等校講演。
Ⅶ 魯迅先生到廈門大學任教,擔任哪些課程的教授
魯迅來到了愛國華僑陳嘉庚籌資創辦的廈門大學,在這里,他擔任「中國文內學史」和「中國小說史容」兩門課程,還兼任國學院的研究教授。本來文科的教室,一般只有10來個必修的學生聽課,很冷清的。可是魯迅每次來上課,鍾聲剛響,教室里早就坐滿了人,後來的只好憑窗倚牆站著聽講。當時不僅文科的學生來聽,法科、理科、商科的學生也來聽,甚至年輕的教員和校外的記者、編輯也聞風而至,簇擁一室。大家都說:「文科今年有生氣了。」
Ⅷ 魯迅有教授職稱嗎
魯迅時代的職稱並不如今天一樣由某級的評審委員會來統一地評審,再由單位聘任,而是純粹由用人單位聘任。他在北京教過大學,也教過中學,當過講師,也當過教授,還當過一般教員,但所講授的主要課程便是一門:中國小說史。
從1920年8月到1926年8月,周樹人曾在八所學校兼課,這些學校是北京大學、北京師范大學、北京女子師范大學、世界語專門學校、集成國際語言學校、黎明中學、大中公學、中國大學。
兼課也是從熟人、朋友開始的。蔡元培先生任北大校長後,在1920年8月聘請他為本校講師和北大研究所國學委員會委員。1923年7月,任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女師大前身)校長的許壽裳聘他擔任小說史教員。1926年2月1日,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校長易培基聘他為國文系教授,這是魯迅第一次擔任教授。
這時期的周樹人早已名動京華,可官還是教育部科長,職稱也基本還是講師,直到即將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又有廈門大學送了教授的聘書來。一同寄來的還有路費和預發的工資,那是林語堂的好意。
廈門大學表面是很客氣的。和北大一樣,周樹人被聘為國文系教授的同時,也被聘為廈門大學研究院的教授,月薪400大洋。但很多學生開始並不知道周樹人就是魯迅,反而責怪學校騙人,明明聽說新學期魯迅先生來國文系任教,怎麼又變成了周樹人?稍後當然明白了周樹人就是魯迅,可魯迅卻開始決定離開這里了。原因較多,但生活的不便和校方的出爾反爾是主要的原因。用魯迅支持過的一個學生刊物《鼓浪》上的打油詩概括他的生活,是「到校二三月,挨餓三四頓,包飯五六家,還要等一等」。如果說生活上尚可堅持,校長林元慶的丑惡表演更讓他心生去意。一是林要國文系教授能多出書快出書,有了書稿馬上就印。結果魯迅交出了一部書稿給他,不到半小時就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了。二是將去廣州時,林元慶一面假惺惺地退還魯迅的辭職信,一面為他餞行。三是一次吃飯時,有個廈大董事在側,林介紹說:「某某先生是我們的董事。我們私立大學不管別的,誰捐錢誰就可以說話。」魯迅借著酒意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銅板說:「我捐給廈大一個銅板,我要說話!」耿介如魯迅者,豈能受你這等眼色!原定的兩年聘期,被他自行縮減了四分之三。他向林語堂宣布,從1927年元月1日起不再上課,也不要報酬了。
1927年元月,應中山大學之聘,魯迅來到廣州,被聘為文學系主任兼教務主任,月薪500大洋。但9月即離穗。從此,再也沒有專門從事教育工作了。
在北京時他是兼職教師,教育部里還有著名義上的300大洋的月薪。但在廈大、中大時以教書為業,一生中也就這么一年左右的光景。至於職稱,一本《中國小說史略》就足以奠定他在中國小說史研究方面的地位了,那幾乎不是一個教授的頭銜可以說明得了的。盡管他寫這些書時好些學校只聘他為講師,但實際水平早已非常人能及。
其實,魯迅最喜歡自己的兩個職業:當作家和當老師,但他又很矛盾,他認為當作家需要激情,而當老師需要冷靜,兩者不能兼顧。他在兼顧兩個職業多年後,終於只選擇了當作家。而那時的作家不如今天可以評個幾級作家,然後由政府發工資養著。他的作家沒有職稱,沒有什麼機構給他去評個什麼幾級作家,但他靠自己的一支筆養活全家,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摘自網路網友,謝謝。
Ⅸ 有沒有關於魯迅在北大執教的情況 啊!!
從魯迅在北大當講師說起
吳中傑
魯迅是北京大學文化營壘中的健將,是蔡元培校長所器重的人物,
而且被反對者指為「北大派」。他自己也覺得被派進這派里去,並沒有
什麼不好,說是:「我雖然不知道北大可真有特別的派,但也就以此自
居了。」但是,他在北大教學多年,卻始終只是一名講師。這使後人感
到困惑,於是議論紛紛。
前幾年有文章說,魯迅在別的學校能當教授,在北大隻能當講師,
這是因為北大的要求高,言下之意是說魯迅的學術水平不夠。近來「百
年北大」紀念活動中,又有文章說,北大隻給魯迅講師職稱,是因為任
期短的緣故。其實,這些看法,都是犯了以今例古的錯誤,很經不起推
敲的。
以學術水平而論,魯迅並不比別的教授差。而且許多教授,特別是
那些新派人物,進校擔任教授之初,似乎都沒有什麼學術著作。他們的
學術著作,如胡適的《白話文學史》(上冊)、《中國哲學史大綱》(
卷上),周作人的《歐洲文學史》,劉半農的《中國文法通論》,都是
在教學過程中產生的,用現在的標准來衡量,都是屬於教材一類。魯迅
的《中國小說史略》也是根據講義整理而成,但其學術水平之高是公認
的,連後來因道不同而明顯對立的胡適,也始終不否認其獨創性。當時
在學術水平上受到非議的,倒是陳獨秀,——當然大半還是出於政治上
的原因。因為陳獨秀非常激進,要拖出四十二尊大炮來轟擊舊物,難免
遭恨,別人就攻他在學術上沒有專長,不配當教授和學長。於是有幾位
語言學教授站出來為他辯護,說是陳獨秀一向研究小學,且寫有專著,
只是還沒有出版而已。這場風波也就平息下去了。陳獨秀對文字學素有
研究是不假,但直到他離開北大,專著都還沒有出版。陳獨秀的去職,
並非由於學術上的原因,而是被人抓到了別的把柄。這位先生文化思想
雖然激進,但在生活上卻不檢細行,是八大胡同中常客,別人抓住這一
點,說不配為人師表。這使蔡元培很感為難,無法為之辯護。因為其時
他正組織了進德會,其中就有不蓄妾、不嫖妓的約定。但蔡元培還是保
了陳獨秀,只要他辭去了文科學長的職務,仍保留其教授職銜。後來陳
獨秀因為要搞政治活動,就連教授也不做了,此乃後話。
可見魯迅在北大沒有當上教授,並非因為學術水平的關系。那麼任
職期限呢?魯迅在1920年8月從北大中文系主任馬裕藻手裡接了聘書,
到1926年8月離京,整整在北大任教了6年,開設了「中國小說史」及「
文藝理論」課程,並擔任北大研究所國學門委員會委員等職,還為北大
設計過校徽,指導過學生的文藝社團和刊物,參加過種種活動,總之,
任期不能算短,關系不能算淺。但他始終只是個講師。而別的許多人呢
,一進北大,就是教授頭銜,其中周作人是魯迅的二弟,當初更無名氣
,還是魯迅介紹給蔡元培的。1917年4月,周作人到北大找蔡元培時,
因為是在學期中途,無法排課,蔡曾要他到預科教國文,周作人不就,
再安排到國史編纂處,到9月4日,新的學期開始時,周作人也就接到文
科教授的聘書了。可見任教期限亦非定職的根據。
魯迅在北大隻能當講師,顯然另有原因。這原因,就在於蔡元培的
教育改革和辦學方針。
北京大學是由前清京師大學堂延續下來的,保留有京師大學堂的許
多陋習。蔡元培受教育部電召回國,准備出任北大校長之際,就有許多
朋友勸阻,說北大太腐敗,進去了,若不能整頓,反於自己的聲名有礙
。蔡元培是抱著整頓北大的決心去上任的。京師大學堂是培養官員的學
校,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幹部培訓學校,初辦時所收學生,都是京官
,所以學生被稱為「老爺」,常有帶著聽差去讀書的,而監督及教員都
被稱為中堂和大人,可見整個學堂官氣十足。北京大學的學生從這些京
師大學堂「老爺」式學生嬗繼下來的風氣是,平日對於學問沒有什麼興
會,卻很注重畢業後的出路,所以對於專門研究學術的教員不見得歡迎
,而對於前來兼課的政府要員,盡管他們時時請假,而仍舊歡迎得很,
——目的是尋找闊老師做靠山。蔡元培認為這是科舉時代留下來的劣根
性,必須革除,他到校後的第一次演說,就說明「大學學生,當以研究
學術為天職,不當以大學為陞官發財之階梯。」要打破舊有觀念,首先
要整頓師資隊伍。他解聘了那些不學無術的教員,包括一些兼職的官員
和濫竽充數的外國教員。這自然會引起風波。據他自己在《我在北京大
學的經歷》里說,當時有一法國教員要控告他,有一英國教習竟要英國
駐華公使朱爾典來同他談判,他不答應,朱爾典出去後說:「蔡元培是
不要再做校長的了。」他也不予理睬。可見當時矛盾之尖銳,也可見蔡
元培改革決心之大。但對於有真才實學的教師,則無論屬於哪一個派別
,無論有什麼樣的政治傾向,他都表示歡迎。於是一方面聘請了提倡新
文化的陳獨秀、胡適、李大釗、錢玄同、劉半農、周作人等人,另一方
面則留任了張揚舊學的辜鴻銘、黃侃、陳漢章、林損等人。劉師培雖然
政治大節有虧,但因為舊學有根底,還是聘用了;梁漱溟資歷甚淺,沒
有上過大學,但因為學有專長,破格聘為講師。一時間,在北大校園內
,西裝與馬褂紛呈,各派學人並存,人才極一時之盛。至於魯迅,蔡元
培一向很佩服他的學問和識見,還在民國元年出任教育總長時,就把他
招至教育部任職,但也正因為魯迅是教育部的官員,他在北大是兼職而
非專任,所以只能當講師,而沒有教授的名義。這就是原因所在。但這
並不妨礙魯迅的學術地位和他在北大所發揮的作用。
蔡元培出任教育總長時,曾發表過一篇《對於教育方針之意見》,
文章開頭就說:「教育有二大別;曰隸屬於政治者;曰超政治者」。他
認為前者是專制時代所派生,而後者則為共和時代之產物。他是主張學
術獨立,思想自由的,所以他去北大之後,就推行兼容並包主義,只要
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各種見解都可發表。於是新舊派在學校里就斗得
很厲害,據說黃侃每次上課,總要先罵一通胡適,這才正式講學;新派
也不示弱,我們只要看看魯迅和錢玄同等人在文章中大罵國粹派,就可
以想見一斑。北大的學術空氣也空前地活躍起來,它之成為全國的學術
中心,並非由於前清皇上的欽定,而是由於蔡元培推行新的教育方針的
結果。
但是,到得蔣夢麟、胡適主持校政時,情況就起了變化。他們雖然
也接受了不少西方民主教育,但襟懷遠不及蔡元培開闊,排斥異己、培
植私人勢力之風漸起,干出了許多與蔡元培辦學方針背道而馳之事。如
:解除了馬裕藻中文系主任之職,要由文學院院長胡適兼任;把黃侃、
林損等對立派陸續排擠出北大。這實際上是削弱了北大的力量,磨損了
北大精神。
但蔡元培所開創的北大精神,在中國仍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它造就
了一代獨立的知識階層,培養了一種自由的學風,有力地推動了我國現
代進程。後來由於種種原因,五四時期的北大,只成為歷史的勝景,供
人景仰而已。但仍有許多知識分子為這個理想境界而斗爭。比如,192
5年魯迅等人支持女師大學生運動,1938年朱光潛等人在四川大學反對
教育部委派CC系特務頭子來校,就都是為「教育自由」所作出的努力。
這些斗爭雖然取得局部的勝利,但在當時中國的大背景下,最終還是失
敗了。女師大後來還是合並了;而朱光潛也終於擋不住政治壓力,在國
民黨政府有關學校「長」字輩都要入黨的規定下,加入了國民黨。而這
一切,留給人們的卻是無窮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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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在北大講課的情景
二十年代中期,我在北京大學讀書,從一般的課堂里,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益的東西,作為精神的食糧、靈魂的葯餌,則是魯迅與封建復古派、帝國主義洋奴們戰斗的小說和雜文。魯迅的文章,在《語絲》、《莽原》等刊物上幾乎每星期都有新的發表,我們爭購、傳誦、討論,有時也和外地的朋友通信談讀後的感想。
可是我們都還年輕,閱歷浮淺,對魯迅深刻的思想和寫作時的心情,體會是很不夠的。此外,則是魯迅每周一次的講課,與其他枯燥沉悶的課堂形成對照,這里沸騰著青春的熱情和蓬勃的朝氣。這本是國文系的課程,而坐在課堂里聽講的,不只是國文系的學生,別系的學生、校外的青年也不少,甚至還有從外地特地來的。那門課名義上是「中國小說史」,實際講的是對歷史的觀察,對社會的批判,對文藝理論的探索。有人聽了一年課以後,第二年仍繼續去聽,一點也不覺得重復。一九二四年暑假後,我第二次聽這門課時,魯迅一開始就向聽眾交代:「《中國小說史略》已印製成書,你們可去看那本書,用不著我在這里講了。」這時,魯迅正在翻譯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他邊譯邊印,把印成的清樣發給我們,作為輔助的教材。但是魯迅講的,也並不按照《苦悶的象徵》的內容,談論涉及的范圍比講「中國小說史」時更為廣泛。我們聽他的講,和讀他的文章一樣,在引人入勝、娓娓動聽的語言中蘊蓄著精闢的見解,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對於歷史人物的評價,都是很中肯和剴切的,跟傳統的說法很不同。譬如談到秦始皇,他說,「許多史書對人物的評價是靠不住的。歷代王朝。統治時間長的,評論者都是本朝的人,對他們本朝的皇帝多半是歌功頌德;統治時間短的,那朝代的皇帝就很容易被貶為『暴君』,因為評論者是另一個朝代的人了。秦始皇在歷史上有貢獻,但是吃了秦朝年代太短的虧」。談到曹操時,他說,「曹操被《三國志演義》糟蹋得不成樣子。且不說他在政治改革方面有不少的建樹,就是他的為人,也不是小說和戲曲中歪曲的那樣。像禰衡那樣狂妄的人,我若是曹操,早就把他殺掉了。」當時聽講的人,若是有人能夠把魯迅講課時重要的講話記錄下來,會成為很可寶貴的一部資料,可惜沒有人這樣做過。
Ⅹ 魯迅是什麼學歷啊,曾經就讀於什麼學校
魯迅的學歷是仙台醫學專門學校(現日本東北大學)肄業,曾經就讀的學校有三味書屋、南京水師學堂、江南陸師學堂附設礦務鐵路學堂、日本弘文學院、仙台醫學專門學校。
魯迅的求學經歷:
光緒十八年(1892年),魯迅入三味書屋從壽鏡吾讀書,課余影描圖畫。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4月,入南京水師學堂,改名周樹人。12月,被本家叔催促參加縣考,中榜後以四弟患病為由不再參加府考,繼續前往南京求學。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轉入江南陸師學堂附設礦務鐵路學堂,學開礦。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1月,礦路學堂畢業。3月,公費赴日本留學。4月,入弘文學院普通科江南班(為日語學習速成班)。
光緒三十年(1904年)4月,於弘文學院結業。9月,入仙台醫學專門學校(現日本東北大學),肄業,相識藤野嚴九郎。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1月,課間觀「日俄戰爭教育片」,深受刺激,決定棄醫從文。
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6月,將學籍列入「東京獨逸語協會」所設的德語學校。夏秋間,被騙回國與朱安結婚。旋即復赴日本,7月,從仙台回到東京,不再入學讀書,專門從事文藝譯著工作,此後幾年通過不同方式學習了德語,俄語。
(10)大學教授魯迅擴展閱讀
魯迅的個人作品:
一、小說集
《吶喊》、《彷徨》、《故事新編》等。
二、雜文集
魯迅生前所創作的未結集出版的雜文作品死後由蔡元培、許廣平等整理出版納入第一版魯迅全集中,然而時間倉促,難免遺珠。
1948年、1952年唐弢又整理出版了《魯迅全集補遺》、《魯迅全集補遺續編》,這些文章後以不同分類方式納入各種版本的魯迅全集之中。
三、學術專著
《中國小說史略》、《漢文學史綱要》、《中國小說的歷史的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