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教授到中學上關雎
⑴ 求初三上學期語文詩經二首《關雎》與《蒹葭》全文,急用!(老師讓我們假期預習)
關關雎鳩:『拼音』:guān guān jū jiū
原文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xìng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mèi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mào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蒹葭(jiān jiā)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sù)洄(huí)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méi)。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jī)。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chí水中的小塊陸地)。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sì)。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zhǐ)。
希望採納
⑵ 為什麼九年級語文課本上的《關睢》和配套文言文上的《關雎》有點不同
文言文上《關關雎鳩》優哉游哉的譯文不就是「情悠悠 思悠悠」所以 就按悠哉悠哉
⑶ 《關雎》教學怎樣側重情感教育
作為傳統的愛情詩《關雎》入選初中語文教材(見人教版第六冊),曾經在教育界乃至社會各界引起過不小的爭議。許多教育工作者、家長擔心,在學生早熟早戀問題日趨嚴重的今天,面對不斷加重的課業負擔和升學壓力,讓學生學習極具誘惑性的愛情詩,會不會使他們分散注意力,給一些人戀愛提供誘因,從而給本已不好把握與處理的中學生早戀問題造成誤導甚至是推波助瀾。如果是這樣,不僅會影響到學生的正常學習和身心健康,而且也可能會給許多社會問題留下隱患。一個小小的教材變動,牽動社會的方方面面,不能不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如何教好《關雎》這種愛情詩,進而指導學生正確對待與處理男女情感,樹立正確戀愛觀,是擺在廣大初中語文教師面前的一個嚴肅的課題。
在按照語文教學大綱組織教學的前提下,結合初中生生理、心理發育的特點及當前社會生活實際,本人作為高專中文教育專業的教師,在指導教育實習的示範教學中,對《關雎》教學如何體現情感教化,側重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了嘗試。
1.確立教學目標側重引導學生樹立正確戀愛觀。許多教輔資料把《關雎》一課的教學目標確定為:讓學生了解古代人民的嚮往與追求美好愛情的思想感情。這種定位某種程度上是保守的,是對現代普通人男女感情的一種迴避。學以致用,教學的目的應該從初中生的實際出發,通過對本課的學習,使他們正確認識與把握這種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萌生於男女之間的自然情感,從而樹立正確的戀愛觀。「愛情」問題是一個在中學生中敏感而又無法迴避的嚴肅話題。隨著青春期的到來,初中生在心理和生理上都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他們開始關注異性,渴望接觸、了解異性,甚至可能萌發對異性的好感或愛慕之情。這雖然是極正常、自然而又美麗的事情,但是如果不能正確對待、妥善處理,不可避免地要影響到學生心理、生理的健康成長及健全人格的形成。過去多少年來,我們大多對中學生的「愛情」採取迴避和粗暴干涉的態度,但壓制的結果反而誘發了他們更強烈的好奇心理。而且在現代傳媒高度發達的今天,我們已經很難找到可以讓學生迴避的「凈土」。正確面對,也許是最明智的選擇。《關雎》入選初中教材,多少有點「千呼萬喚始出來」,但我們不能再「猶抱琵琶半遮面」了。只有明確了我們的教學目標,才能更好地把教書與育人有機地結合起來,實現「成人」與「成才」的雙贏。
2.作者及作品背景的介紹,突出《關雎》的人倫教化地位。《關雎》在《詩經》中位於卷首,采於周代京畿附近的民歌。《毛詩序》認為這首詩是贊美「後妃之德」的,以為女子只有忠貞賢淑,含蓄克制,才能夠配得上王侯。因此把這首詩放在《詩經》之首,以明教化。不管這個說法理由是否充分,至少在古人看來《關雎》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愛情詩。據史載《詩經》是孔子編篡的,作為儒家道統的創始人,孔子把一首反映男女愛情的民歌放在《詩經》的第一篇,肯定不是老不正經的開個玩笑,他必定有其深刻的用意。孔子在《論語?.為政》里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人不能沒有思想情感,有思想情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情感誤入歧途。孔子編《詩經》的目的恐怕就是要引導人們的思想情感走向正路。《關雎》放在《詩經》的第一篇,意義大概也在這里。「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禮記?禮運》),孔夫子也知道這是人類生存的基本要求,男女之欲和飲食之欲一樣不可迴避。但不可迴避不等於放縱,它對生活規范、社會秩序有著潛在的危險,孔夫子也曾感嘆:「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論語》)。所以一切克制、一切修養,都首先要從男女之欲開始。《關雎》所歌頌的,是一種感情克制、行為謹慎、以婚姻和諧為目的的愛情,「樂而不淫,哀而不傷」(《論語》),表現中庸之德,是儒者明德正行的典範教材。學習這首詩,一定要嚴格區別於時下泛濫的一些愛情詩,這是古代的政教詩,首先要求學生態度嚴肅,老師不是在藉此教大家談戀愛,而是要大家學會正確對待來自心靈深處的愛,從更廣泛的做人的意義上了解戀愛。
3.詩文鑒賞側重「發乎情、止乎禮」的正面疏導。
3.1思想內容:首先,《關雎》通篇是寫一男子對女子的思念和追求的過程,表現求之不得的焦慮和求而得之的喜悅。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男歡女愛,它所寫的男女雙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這是一種與美德相聯系的情感接觸。「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的雙重含義,而「窈窕淑女」也兼含了體貌之美和德行之善,這里「君子」與「淑女」的情戀不是簡單的低級的苟合,而是代表了一種婚戀的理想。這表明在相悅的男女之間僅僅有愛是不夠的,還要有道德的修養和某種地位的因素。初中生還屬於未成年人,不僅社會地位還談不上,而且道德修養的觀念尚未完全形成,這就要求他們把精力集中在加強道德修養和追求理想事業上。我們雖然不再用「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陳舊說教去教育他們,但要讓他們明白高尚的修養、堅實的物質基礎才是美滿愛情的先決條件。其次,《關雎》所寫的愛情一開始就有明確的婚姻目的,最終歸結於婚姻的美滿,不是青年男女短暫的邂逅,一時的激情。愛在開始的同時必須伴有相應的社會責任,愛情不僅是自然的,更是社會的。作為初中生,生理上可能成熟了,但心理上、社會條件上未必成熟。當愛來臨,應該對自己多提幾個疑問:經濟上獨立嗎?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嗎?會不會影響學業?老師、父母、同學都什麼態度、怎樣評價?等等,該如何處理這份感情,心裡自然就清楚了。既然沒有能力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談情說愛就是一種情感的浪費,從而引導學生反思自己的情感,在反思中學會把握青春,學會承擔責任,長大成人。再次,《關雎》所寫的戀愛行為極有節制。細讀可以注意到本詩雖是寫男方對女方的追求,但絲毫沒有涉及雙方的直接接觸,「淑女」固然沒有什麼動作表現出來,「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獨自在那裡「輾轉反側」,什麼攀牆折柳之類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愛得很守規矩。這樣一種戀愛,既有真實的頗為深厚的情感,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在這里藉此向學生提倡一種情感節制、自我剋制、重視文明舉止的人生態度,不失火候。
3.2藝術特點:《關雎》這首詩在藝術手法上主要表現為起興、即景寫情和重章疊句。首先,這里作者用「關雎」去起興,既有即景寫情的藝術構思,也有一種哲理性暗示:隨著人的青春期的到來,愛情的產生就如同春天到來水鳥發情一樣自然,既無什麼神秘感也無須迴避;同時,這種起興,既有關雎和鳴引起下文的表達需要,也傳達出一種弦外之音:人畢竟不是水鳥,也不能降低到水鳥的層次上,人的情感要受到社會人文的制約,沉迷於愛情的陷阱而葬送事業與青春是愚蠢的,「發乎情,止乎禮」(《論語》),才是「君子」必備的修養。其次,「參差荇菜」的重章疊句,除有起興和即景寫情的表達作用外,也表達出強調獲得真正愛情的艱難:在現代文明中,只有建立在理想與事業基礎上的愛情才是真正完美的愛情,鼓勵人們為理想、事業而奮勇拼搏。
4.誦讀指導側重聲情並茂的朗讀和潛移默化的感情抒發。啟發學生的聯想和想像,讓他們結合自己的感情經歷,使抒情主人公的形象鮮明而完美地在頭腦中再現,然後,藉助本詩重章疊句、音樂性強等特點,讓學生一遍遍地有表情的誦讀直至背誦,同時以期實現內心感情的藝術宣洩,從而實現心裡的平衡。人生不能沒有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痛苦,化解痛苦的有效途徑是情感宣洩。中國過去不專談宗教,而要求人有詩的修養,「詩言志」,詩的感情就是宗教的感情。吟詩可以把胸中郁結的情感發揮掉,從而達成人的溫柔敦厚。這也許是古人所謂的「詩教」,也是現代心理學所說的一種發泄心理療法。
5.作業布置側重了解學生對愛情問題的認識程度。課後要求學生寫《關雎》的讀後感,然後根據各人的認識情況不同,因材施教,作具體的思想指導。
《關雎》作為愛情詩入選初中語文教材,在對學生情感教育方面的作用是積極的、健康向上的。來自社會的某種擔心是多餘的。但是,指導學生樹立正確的戀愛觀是一項復雜而系統的工作,也不是語文教學或一節語文課所能奏效的,它需要各科老師、學校、家長、社會共同參與才能完成。本人只是結合《關雎》教學,提一些淺見,做一些嘗試,有待大方之家補正。
⑷ 關關雎鳩的介紹
關關雎鳩,是小說作者王剛的一部現實主義小說。《關關雎鳩》講述的是大學里發生的師生沖突和一對教師的愛情故事。戲劇文學系教授聞迅和女老師岳康康之間的愛情,學生劉元對岳康康的仰慕,在這個冷漠的網路時代發生了糾葛,衍生出劇烈的矛盾——劉元將聞迅和岳康康戀愛時的「艷照」發到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最後愛情失敗,青春消散……其間穿插聞迅過往求學的經歷,新舊兩種教育狀態,禁錮與冷漠,粗暴與迷茫,深刻表達了作者對當下時代的思考。這也是《關雎》的第一句。

⑸ 單選題] 李山認為,《關雎》是什麼詩
北師大教授李山解讀《詩經》「風詩的情韻」
《詩經》是中國人的精神家底
先聖孔子說,一個人「不學《詩》」,就「無以言」。孔子所說的《詩》,正是被稱為中國詩歌開山之作的《詩經》。
曾經,在中國文化傳統中,對《詩經》的熟悉程度,對《詩經》引用的恰當程度,都是衡量一個人文化修養的標志。而今天,即使大學中文系的學生也很難保證讀過完整版本的《詩經》,但當普通人在日常對話中引用比如「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這樣的《詩經》中的詩句時,不容忽視的事實是,中國人,無不直接或間接地受到它的哺育和影響,《詩經》一直都是國人精神世界的永恆故鄉,即使你從未釐清《關雎》出自「風」還是「頌」。
正因為《詩經》的永恆,闡釋《詩經》成為儒學研究者的傳統。
比如,《關雎》以雎鳩之雌雄和鳴,以喻夫妻之和諧相處,這一根深蒂固的觀念,至少也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在中國文學史的解說中,國人聽到的幾乎是這一種完全相同的聲音。
但新近出版的《風詩的情韻——李山講〈詩經〉》一書中,作者李山卻大膽地提出:《關雎》不是一首愛情詩。
《風詩的情韻——李山講〈詩經〉》是北京師范大學教授李山三十年《詩經》研究的成果,而他也將重返央視《百家講壇》,全新解讀《詩經》。
李山曾先後師從啟功、聶石樵、夏傳才等學者,在先秦兩漢文學研究領域卓有成就。他的新作《風詩的情韻》以《詩經》中160篇國風作品為底本,廣泛涉及婚姻、家庭、戀愛、農耕、狩獵、戰爭、勞役等題材,以淺白的語言、有趣的角度娓娓道來這部比《論語》更原生的國學經典。
近日,本報記者郵件采訪了李山先生,就《詩經》的影響、被誤讀的經典和國學熱背後等問題,李山先生均一一解答。
不朽的《詩經》
一切古典詩歌的文化基因
記者:您研究《詩經》近年,還曾3次為它作註解。為《詩經》情有獨鍾?
李山:首先《詩經》本身著迷,越是研讀她,就越能感的魅力。就像《詩經·小雅·里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我們開闊心胸,放開視野。知道玉石的硬度僅次於金要磨它必須要靠它山的石頭就是說我們要研究我們自們應該藉助於什麼?藉助當方,他們在人類學、在社會哲學各方面的成就;另外,學典學問,選擇一部自己喜愛典長期守著,也是一種不錯法。這叫做建立學術根據住腳跟,再向外擴。
記者:在您看來,《詩經》重要在哪兒?
李山:前輩、同輩的研績,是它山之石;國外同行的三十何對令人到她鶴鳴》,她教我們剛石,。也己,我代西學、在習古的經的辦地,站究竟究成研究也是它山之石。研究文學,不知道一些歷史的、哲學的、人類學的以及社會學的知識與方法,是沒有大出息的。敞開胸懷,學習各方面的學術,特別是其方法,非常要緊。
《詩經》是我國詩歌文學的開山,要理解中國詩歌,必須要了解《詩經》。而且,她還不單影響詩,也影響賦等其他體式的文學。中國在後來所以出現唐詩、宋詞及元曲那樣的詩文學,就是因為最初的文學基因好。《詩經》中就有這後來一切古典詩歌的文化基因。
記者:您先後師從啟功、聶石樵、夏傳才等中國文學史大家,他們對您研究《詩經》助益良多。
李山:當年投靠到夏先生門下,就是看了他的《詩經研究史概要》,作為一個本科生,這本書給我打開了「詩經學」寬闊的天地。在治學上,夏先生讓我看到了一個人的閱歷與看問題之間的聯系。聶先生典雅而謙謹,一絲不苟。他是先秦文學的大家,對《詩經》是有很多獨特看法的。聽啟先生談古論今,真如醍醐灌頂,叫人醒悟,讀文學,任何的書獃子氣、死板氣,都不行。我常對自己的研究生講:「我比你們幸運,我遇到了天下最好的老師,你們就沒這樣幸運了!」老前輩的典範,讓我一輩子都不敢鬆懈。
記者:中國人的日常用語里都少不了《詩經》,但是對於現代人來說,《詩經》里的確頗多生僻字,意思難懂。您的講解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李山:生字問題的解決,倒不是大難題。一加註音、解釋,就可以了。大難題在如何把詩經蘊含的民族文化的精髓想清楚,講出來,且以一種恰當方式表達出來。在這本書中,我的解讀盡量做到深入淺出,讓人看得懂,媒體也應該促進大眾關心自己的民族文化根本性的經典著作。
記者:您認為《詩經》中最美的篇章是哪一篇?
李山:「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多好的句子,多妙的境界。唐詩宋詞,也不過如此吧。我喜歡。其他還有「昔我往矣,楊柳依依」,每次讀,都為之心動。
《關雎》不是愛情詩
記者:「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出自《詩經·周南·關雎》,這是《詩經》開篇第一首詩,也是《詩經》里知名度最高的句子。但您在新書中提到,《關雎》不是一首愛情詩。
李山:我的依據有兩點:一是人稱形式不對。淑女、君子,都是第三人稱;二是篇中的器物不對,有鍾鼓,是貴族典禮場合採用的。
把一首作品的主體理解錯了,詩篇的價值也就被估計歪了。將《關雎》作《詩經》開篇,這樣的編排次第,並不是無因由的,反映的是周人對婚姻、夫妻恩情的重視。
在周代,人們用婚姻形式來粘合異姓異族,打造一個文化人群的整體。你隨心所欲地把詩篇讀成「愛情」,詩篇自身在當時的重要性也就被忽略了,這可不是對經典的好態度。
記者:對於《詩經》的經典解讀兩千年來一直有爭論,您通過什麼來確定和判斷?
李山:首先,要擺脫一些固有觀念。比方說,經學家,先把詩經看做是聖賢大法,然後再以自己主觀性很強的解釋,闡釋這部大法。這樣解釋出來的《詩經》,與真實的《詩經》相去甚遠。這在從事詩經解讀時,自己必須搞清楚。這樣才有自己的腳跟。其次,要重視新材料。當今考古學發達,大量的金文及竹簡文字出現,是我們追求詩經正解的很好條件。
記者:有人說,《詩經》對後世的影響,主要還是愛情婚姻觀?和詩經所處的時代,我們今天的愛情觀、婚姻觀發生最大的變化在哪裡?
李山:《國風》詩篇中談到的愛情和婚姻觀較多。可是,《詩經》還有同樣與我們生活關系密切的內容。可惜,這方面,人們興趣不大,我想主要原因是人們不了解。
《詩經》時代的愛情現象,有些我們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例如春天裡男女自由結合的野性婚俗,現在沒有了,改成了自由戀愛。此外,古代重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雖也有,卻不是主流婚姻締結的形式了。但父母的意見,中間人的作用還是有的。不然,就不會有「非誠勿擾」之類的節目了。古代的愛情,如春天裡的自由結合,雖然目的在繁殖人口,卻允許男女經由對歌等方式擇偶,這一點與現代戀愛是有相通之處的。一個最大的不同,是古代貴族男女的婚配,多出於政治聯姻,現在也不是主流了。當然,門當戶對的概念還是有的。
⑹ 【關雎】的次章寫______________.
【關雎】的次章寫他的寤寐不忘,以纏綿悱惻之情,直率地寫出了追慕之心,姑娘勞作的窈窕身影,使他日思夜想,須臾不能忘懷。綿綿的憂思,兩個字「優」「游」,表露出難耐的相思之苦。
http://www.pep.com.cn/czyw/jszx/tbjxzy/jx/jxsj/200505/t20050509_215535.htm
⑺ 《關雎》詩句意境淺談 2000字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一曲千古絕唱,「蒹葭」、「白露」、「伊人」、「水一方」有四個意象組成,前兩個意象起興、簡單鋪陳,後兩個意象簡單羅列,經過讀者發揮想像力進行藝術的再創造,豐厚的意味,朦朧的意境,呼之欲出,其再創造中的無窮意味,純潔的愛慕之情,未經重章疊唱就已經讓人銷魂不已了。
追尋者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而追尋?我們不知道;被追尋的「伊人」是什麼 身份?為什麼他那麼難以得到?我們也不知道;以至於連他們是 男是女也無從確認。特別是「伊人」,音容體貌均無,一會兒在河的上游,一會兒在河的下游,一忽兒在水中央,一忽兒在水邊草地,飄忽不定,來去渺茫,簡直令人懷疑他是否真有實體存在。無疑,由於追尋者、特別是被追尋者的虛化,使整個追尋人物、追尋事件、追尋內容都變得虛幻願隴起來;然而也正是由於這事實的虛化、膜猶,詩的意境才顯得那麼空靈而富有象徵意味。
詩中所描述的景象,並非目之所存的現實人事,也不是對曾經閱歷過的某件真事的回憶,而是由許多類似事件、類似感受所綜合、凝聚、虛化成的一種典型化的心理情境。這種心理情境的最大特點,是不粘不滯、空靈多蘊。「在水一方」,可望難即,就是這種空靈的心理情境的藝術顯現。在這里,由於追尋者和被追尋者的虛化,那看來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險阻,乃至逆流、順流的追尋路線,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諸種地點,也都成了虛擬的象徵性意象。對它們均不可作何時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則,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連兩個人何以都不渡過河去也成了問題。《蒹葭》的成功,就在於詩人准確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創造出似花非花、空靈蘊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詩的意境呈現為整體性象徵。
在水一方」,可望難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從之,道阻且長」的困境和「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們可能經常受到從追求的興奮。到受阻的煩惱、再到失落的惆悵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禮,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奮戰多痛苦或順流而下空歡喜的情感沖擊;我們可以從這里聯想到愛情的境遇和喚起愛情的體驗,也可以從這里聯想到理想、事業、前途諸多方面的境遇和喚起諸多方面的人生體驗。意境的整體象徵,使這首詩真正具有了難以窮盡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國維曾將這首詩與曼殊的《蝶戀花》中的「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並論,認為它二「最得風人情致」,這顯然是著眼於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徵意蘊。
⑻ 詩經中《關雎》里的「窈窕淑女,鍾鼓樂之」的「樂」應該念le還是yue
「窈窕淑女,鍾鼓樂之」的「樂」,我讀「le」,但張世祿教授讀「lao」。他是音韻學專家,自然是對的。
⑼ 讀了關雎,有什麼感受
讀《關雎》有感
我是一個沒有計劃的媽媽,雖然天天陪著孩子,可是卻從沒制定一個學習計劃或者學習內容,總是很隨意地帶著孩子瞎玩,碰到孩子喜歡的就隨便教點什麼。太不系統也太不遵守學習規律。曾經在懷孕期間,看到過王財貴教授的關於讀經的視頻,再加上在華師大上學期間,聽過文學院的關於讀經的一些講座。所以有了孩子後,也一度感覺讀經很有必要,下載了好多傳統文化經典音頻資料。偶爾也給孩子放放,但是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似乎對經典沒什麼興趣,所以讀經就暫告一段落。最近感覺孩子該學點什麼了。拿出幾年前買的《四書五經》,讀了一段《大學》,倪北宸就來搶書讓我不要讀了,沒辦法我只好放棄。以前讀過一點點《論語》,所以我就換個法說《大學》《論語》《詩經》你喜歡讀哪個?讓她選擇,她說讀《論語》,然後我又說《詩經》裡面大多數是四個字的,很整齊,你喜歡《論語》還是《詩經》?她答《詩經》。就這樣,那天早晨我給她讀了《關雎》。她問我關關雎鳩的「關關」是什麼意思,又問「荇菜」是什麼意思,又問「君子」和「窈窕淑女」是什麼意思?我告訴她關關是鳥叫聲,荇菜是一種水生植物,君子是有德行的男人,窈窕淑女就是漂亮善良的姑娘。她說窈窕淑女就是她,君子是她爸爸。然後我把大意給她說一下:就是一個小男孩在河邊的草地上遇見一個小女孩,兩個人剛開始有點不好意思說話,然後就摘一片葉子或者一根小草送給對方,慢慢兩個人就熟悉了,成為好朋友。這不就是你們小朋友在我們外面的草地上遇到其他小朋友經常做的事情嗎。她似乎明白了,跟著我一句句讀了一遍,我再讀時她也不反感了。孔子評價《詩經》,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評價《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確我讀《關雎》的感覺就是小朋友之間剛見面時,或許他們還不會說話,或許他們不知道說什麼,但是摘片樹葉或者小花,送到對方手裡,兩個人就開始玩耍了。也許古代的愛情就是這樣的單純和簡單,但是在現在的中國,這種干凈純潔的的感覺可能只屬於小朋友或者極少一部分人了。經常看東方衛視的百里挑一節目,感覺男孩女孩們尋找伴侶都太現實要求太高了,本來在我看來很好的男孩女孩硬是找理由拒絕,本來是非常好的男孩女孩卻總能找到拒絕的理由。幸福的婚姻不是靠漂亮帥氣的外表就能維系的,也並不是秀給別人看的,而是靠兩顆平常心踏踏實實地迎接一切平凡和平淡甚至困境,不管是陽光暖陽和陰風雪雨。
讀《蒹葭》《關雎》感想!
讀《詩經》之《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秦風.蒹葭》
蒹葭,其實是一種根植在美好想像里的草,就如世上本無鳳凰這種鳥兒一般,雖然只是草,但卻擁有凡間所有花兒無可比擬的清雅和美艷。無論任何的書本教科書里把它一直解釋為蘆葦或是水邊的蘆葦什麼的,蒹葭都只能存活在《詩經》的飄渺浪漫里,世間本沒有。
這種草,是離愛情最近的草。這樣的近,並非得到,也不是擁有,而是清潔的思慕。如果說玫瑰是愛情的象徵,那,蒹葭,就是思慕的象徵----若即若離,彷彿一步便可跨到彼岸。
然而這一步,無論怎麼也跨不過去。彼岸,宛在水中央,宛在水中沚,宛在水中坻。無論怎樣的溯洄從之,溯游從之,這個距離,永遠不遠不近。她的舉手投足,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衣袂飄然,又是那樣的熟悉,彷彿一開始就在心裡照著影兒。可一抬頭,卻又在遠遠的對岸,永遠也得不到。這樣的感覺,離愛情很近,但,卻不完全是愛情。准確點來說,是思慕。
愛情是兩個人的心心相印。但思慕,卻是愛情在水中顧影自憐的影子,相似但又不能等同,是一個人獨自的單戀或是暗戀。似幻非幻,捉摸不定,無論用任何的詞彙來比擬,總是感覺差之毫釐。無論單戀還是暗戀,都好比同赤足趟過風景秀美的深澗小溪,而溪澗落瀑成群,心裡把握不住足底細石水深,忐忑間,更加覺得眼前的風景風姿絕美,忍不住一心一意的萬分留戀起來。如此這般患得患失的跌宕起伏,使得單戀或是暗戀的牽掛濃郁得更上一層樓,如同誇父追日般執著。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無多時,去似朝霧無覓處。千年之後,白居易的寥寥數言把這飄渺朦朧的感覺說了個淋漓盡致。
蒹葭的美,就在於距離。達不到的距離才是真正的距離。而玫瑰與蒹葭的區別,也就在於這個看似即將達到但卻永遠觸摸不到的距離----纏繞心臟的感情,濃郁得近乎絕望。也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或多或少的有過這樣美麗的憧憬吧。求不得,有時,也是人生中無可比擬的美。盡管詩中沒有描寫女子的容顏,但一個令男子如此執著痴迷的女子,在青兒的感覺里,定是美到骨子裡去的。西漢樂師李延年唱的那首膾炙人口的歌兒里的佳人自是美得不得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佳人傾國傾城的,是容顏體態的千般風流,外在的美艷。這樣的美,是放在一定的高度上讓世人瞻仰的,如同舞台上銀幕里的美人,眾人隔得遠遠的驚艷。而《蒹葭》里在水一方的伊人,總會讓人不由自主聯想到水的靈動柔媚。打動人心的,是伊人骨子裡動人心弦的才情,臨水照影一般含蓄清雅的氣質,即便只是纖柔的身影,也自是令人心動不已。這樣的美,不是大眾的驚艷,是私藏在心底最純粹的情感,心靈的悸動。也許,詩中男兒的思慕,女子並不知道,也或許,女子知道卻羞於回應。但無論怎麼,這份美好的感覺,純凈得毫無纖塵。人生最美麗的情感,不在於表白,也不在於是否得到回應,只是要純純的付出了自己的喜悅,水也似的自然流露,就已是極致。這樣的執著與愛慕,一一體味,只覺盡管微微有些許凄婉,但卻無半分哀傷幽怨。端的是清麗非常。
千古以來,一曲《蒹葭》,成了思慕境地的極致。情之發乎本心,一唱三嘆,千囀百回,綿綿不絕,只為初見那一瞬間的心動。這一刻,世間無一不是美好。哪怕是白露為霜,白露未晞,白露未已,也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純純如新荷。此情可待成追憶啊!《詩經》是開在彼岸的花,而蒹葭,就在詩三百的露水裡蒼蒼采采。此時夜靜,青兒思維的舟楫偶爾渡河,唇齒間低低誦讀著「蒹葭」,吞珠嚼玉一般,齒頰留香,天地一遍靜好。幽微間,恍若無意邂逅前生無邪的記憶,心動不已,情難自禁,以記之。
讀《關雎》感想
《關雎》是一首意思很單純的詩。大概它第一好在音樂,此有孔子的評論為證,《論語·泰伯》:「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亂,便是音樂結束時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關雎》不是實寫,而是虛擬。戴君恩說:「此詩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盡了,卻翻出未得時一段,寫個牢騷憂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時一段,寫個歡欣鼓舞的光景,無非描寫『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認做實境,便是夢中說夢。」牛運震說:「輾轉反側,琴瑟鍾鼓,都是空中設想,空處傳情,解詩者以為實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見。《詩》寫男女之情,多用虛擬,即所謂「思之境」,如《漢廣》,如《月出》,如《澤陂》,等等,而《關雎》一篇最是恬靜溫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作為樂歌,它被派作「亂」之用,正是很合適的。
然而不論作為樂還是作為歌,它都不平衍,不單調。賀貽孫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此四句乃詩中波瀾,無此四句,則不獨全詩平疊直敘無復曲折,抑且音節短促急弦緊調,何以被諸管弦乎。忽於『窈窕淑女』前後四疊之間插此四句,遂覺滿篇悠衍生動矣。」鄧翔曰:「得此一折,文勢便不平衍,下文『友之』『樂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疊二字句以為句,『輾轉反側』,合四字句以為句,亦著意結構。文氣到此一住,樂調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雖然「歇拍」、「前腔」雲雲,是以後人意揣度古人,但這樣的推測並非沒有道理。依此說,則《關雎》自然不屬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經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來。其實也可以說,「詩三百」,莫不如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毛傳:「興也。」但如何是興呢,卻是一個太大的問題。若把古往今來關於「興」的論述統統編輯起來,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書,則何敢輕易來談。然而既讀《詩》,興的問題就沒辦法繞開,那麼只好敷衍幾句最平常的話。所謂「興」,可以說是引起話題吧,或者說是由景引起情。這景與情的碰合多半是詩人當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實景,後者則是心象。但它僅僅是引起話題,一旦進入話題,便可以放過一邊,因此「興」中並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則即為「比」。至於景與情或曰物與心的關聯,即景物所以為感為悟者,當日於詩人雖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則已是微妙,其實即在詩人自己,也未嘗不是轉瞬即逝難以捕捉;時過境遷,後人就更難找到確定的答案。何況《詩》的創作有前有後,創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帶著興義的句子,後作者現成拿過來,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時之感,則同樣的興,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義。但也不妨以我們所能感知者來看。羅大經說:「杜少陵絕句雲:『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或謂此與兒童之屬對何以異,余曰不然。上二句見兩間莫非生意,下二句見萬物莫不適性。於此而涵泳之,體認之,豈不足以感發吾心之真樂乎。」我們何妨以此心來看《詩》之興。兩間莫非生意,萬物莫不適性,這是自然予人的最樸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為看待人間事物的一個標准:或萬物如此,人事亦然,於是喜悅,如「桃之天天,灼灼其華」(《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鳴,食野之蘋」(《小雅·鹿鳴》),如此詩之「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或萬物如此,人事不然,於是悲怨,如「雄雉於飛,泄泄其羽」(《邶風·雄雉》),如「習習谷風,以陰以雨」(《邶風·谷風》),如「毖彼泉水,亦流於淇」(《邶風·泉水》)。《詩》中以純粹的自然風物起倡的興,大抵不出此意。總之,興之特殊,即在於它於詩人是如此直接,而於他人則往往其意微渺,但我們若解得詩人原是把天地四時的瞬息變化,自然萬物的死生消長,都看作生命的見證,人生的比照,那麼興的意義便很明白。它雖然質朴,但其中又何嘗不有體認生命的深刻。
「鍾鼓樂之」,是身分語,而最可含英咀華的則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親愛之意也。」輔廣申之曰:「以友為親愛之意者,蓋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風·谷風》「宴爾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這「友」字一個現成的註解。若將《鄭風·女曰雞鳴》《陳風·東門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並不是泛泛說來,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時代以歌詩為辭令,我們只認得當日外交之風雅,《關雎》寫出好婚姻之一般,這日常情感生活中實在的諧美和欣欣之生意,卻是那風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時候,《詩》不是裝飾,不是點綴,不是只為修補生活中的殘闕,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顧頡剛語),《關雎》便好像是人生與藝術合一的一個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現在文學史的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