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大學教授貝淡寧
❶ 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的新聞趣事 10條
到中央黨校開講座
貝淡寧曾經玩笑性地探問班上那位旁聽生,自己是否可以去中央黨校講課?旁聽生不假思索地回答:NO!但沒過多久,這位旁聽生便向他發出了邀請。
「我很疑惑,一個外國政治學教授真的可以去中國共產黨的最高學府講課嗎?」貝淡寧的眼睛瞪得老大。
「YES!」旁聽生一本正經地回答,「中央黨校正在修改過去的政策。只要經過副校長批准,老外現在可以到中央黨校講課。」
不過在講什麼的問題上雙方一時都有點犯躊躇。還是旁聽生機靈,他張口便說:「你可以講講怎樣提高英語水平嘛。」
貝淡寧笑了。「我對此一無所知呀!你知道我從小說英語,這對中國學生有什麼借鑒意義呢?」
旁聽生為他鼓勁:「別推辭了,你是大教授,肯定有可講的。說定了,我明天來接你。」
無論對貝淡寧還是對中央黨校來說,這都是一次陌生的體驗:貝淡寧對校園和學校的歷史感興趣。他遇到幾個說藏語的女孩,並吃驚地得知她們未來很可能是西藏的高級幹部;而當他在學生食堂排隊時,學生們看著他的表情「既好奇又可笑」。
演講的題目當然不是貝淡寧熟悉的政治哲學,而是如何學習英語。「我講的其實是我學習漢語的經驗」。貝淡寧眼睛裡閃過一絲笑容,有點像小孩子般得意。有個女孩子問他如何盡快提高英語水平?他當即告訴台下,你們可以找個說英語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我就是在認識我太太後,開始學習中文的,她給了我很多幫助。但是我不知道,向我提問的女孩子,當時她的男友其實就坐在她身邊。」
有學生問,在英語學習方面,是應該聽BBC還是VOA?貝淡寧回答:VOA是美國政府的宣傳工具,因此聽BBC可能更好些。台下很多人忍不住笑起來,「沒想到,一個老外居然也會這么說話。」
據中央黨校的學生回憶,那天的氣氛「相當幽默」。有人順帶還提問了有關社群主義的問題。「事實上,除了校門口有警衛站崗,我們和別的學校也沒什麼區別。」中央黨校的一位學生說,「其實我們的課堂討論相當活躍,學生們興趣廣泛,閱讀英文書籍。可能只有在貝淡寧教授的眼睛裡,中央黨校還籠罩著一種神秘的色彩吧。或許這也是他總把來中央黨校做講座當作一件光榮的事到處講的原因。」
事實上,彼此間的確存在著某種隔膜:當貝淡寧聽說中央黨校有教授閱讀過他的《東方遭遇西方》一書時,他當時表現得很吃驚。
演講結束後,還有幾個女生留下來繼續討論。有個學生打趣地問他,是否應當出國找個說英語的男人以後就不再回來了。貝淡寧當即回答:「找個說英語的男人容易,然後帶他一起回到中國來,就像我的情況一樣。」
在場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黃昏起飛的貓頭鷹」
「一說政治,我的腦子里馬上會聯想到小學、中學,甚至高考中那些死背硬記的教條。怎麼清華現在請老外教起了政治?他教的政治和我們過去學的政治有什麼異同?」其實,清華自動化系學生小孔的疑問,也是大多數人聽到「老外在清華教政治」時都會生出的疑問。
而在清華大學人文學院哲學系主任萬俊人教授看來,這絲毫沒有什麼奇怪的。聘請外籍教師是清華實施「國際一流大學」計劃中的重要舉措之一,文科學科群中,經濟學、管理科學等多年以前就開始聘請外籍知名教授了。
國內外許多學者常常將42歲的貝淡寧與哈佛大學聲名卓著的另一位87歲高齡的丹尼爾·貝爾搞混淆。為了不造成更大誤會,貝淡寧恢復使用自己的中間名丹尼爾·A·貝爾。雖然在當代國際學術界,清華的貝爾尚無法與哈佛的貝爾比肩,但也正是這個貝淡寧,被西方學界公認為「社群主義(一譯『當代共同體主義』)的新生代代表人物」。
1985年在加拿大麥克吉爾大學畢業後,貝淡寧在牛津大學取得了博士學位。他的著作先後在英國牛津大學、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等國際一流大學的出版社出版。其代表作《社群主義及其批評者》、《東方遭遇西方》早幾年已被翻譯成中文、日文等多國文字。
萬俊人教授的學術研究重點,是現當代西方倫理學和政治哲學。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他便注意到貝淡寧的研究成果。其後,他們通過國際學術會議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結識的西方學界學者朋友很多,為什麼聘請他呢?」萬俊人教授自問自答,「倫理學和政治哲學是我們選擇優先發展的哲學重點學科。而貝先生對中國古典政治哲學和儒家倫理非常重視,並有獨特研究。他對中國文化和教育的同情、了解,以及他自身的就職意向、時間安排都是原因。在我們聘請貝先生的同時甚至之前,早有北大等高校在同他接洽商談。他之所以最終決定接受我們的聘請,也與他本人對我們這個學術群體的認可有很大關系。貝先生的加入,毫無疑問,對於清華哲學系優先發展倫理學和政治哲學這一發展戰略有著非常積極的意義和影響。」
對於清華大學聘請外籍哲學教師講授政治哲學一事的眾多疑惑,萬俊人教授解釋道:「如果你了解哲學學科的知識體系和歷史沿革,如果你對當代中國社會主義改革實踐有較深的理解,你就會理解我們為什麼聘請貝先生了。哲學作為一門智慧之學,在西方世界一直被看作是一門最重要的人文學知識門類。任何一所像樣的大學都擁有其健全的哲學學科或哲學系。倫理學曾被西方人看作是『第一哲學』,政治哲學與倫理學一直被看作是哲學這只『黃昏起飛的貓頭鷹』(黑格爾語)的兩翼,是哲學關注生活世界和現實問題的兩隻眼睛。國際上一些最著名的高校哲學系都把重心放在這兩個方向上。哈佛大學哲學系現有教師16人,半數以上是從事政治哲學和倫理學教研工作的。這也是『哈佛哲學』能夠成為『美國哲學』的代名詞並構成『美國精神』之思想核心的基本緣由之所在。」
萬俊人教授認為:貝淡寧先生關於社會文化共同體的倫理學研究和課程,關於國際戰爭的政治研究和課程,以及他對現代民主和平等的研究和課程,都為清華哲學系的師生提供了獨特而有益的域外知識鏡像。
「政治哲學不等於政治活動本身,」萬俊人教授特別強調,「我不認為在中國研究政治哲學有什麼學術以外的困難和限制。相反,我認為,當今中國學界和教育界不僅為包括政治哲學在內的各種學術研究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良好環境和條件,而且我們的改革實踐和經驗教訓也為我們從事政治哲學和倫理學的研究提供了獨特而豐厚的實踐資源和理論動力。」
他說:「改革開放20多年了,我們的國家早已不再是自我封閉的國度。我可以負責地說,我們不會用行政甚至政治的方式去管理大學教育。相反,我們一直在努力探索和尋求一種既合乎國際慣例,又切合中國高校實際的教學科研管理模式。據我所知,清華從來沒有搞過什麼教案審查之類的東西,無論是對外籍教師,還是本土教師,都是如此。」
「我還可以告訴你」,萬俊人教授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這些年我多次訪問過美國哈佛大學、普林斯頓大學的哲學同行和名家,他們不僅都知道貝淡寧其人其書,而且對於清華大學能夠聘請到他正式執教感到吃驚。你應該可以想像,我作為他的中國同事的喜悅心情和自豪感了!」
他正變得越來越「中國」
很多人問貝淡寧的第一個問題是,你用什麼語言上課?
他說,希望是中文,但實際上,仍然主要用英文。「第一堂課,有將近100個學生來,第二次來的人不到20個,我有點沮喪。後來我聽說很多人來上我的課是希望鍛煉英語,發現聽不懂之後,就不來了。」
隨著貝淡寧漢語水平的提高,目前他的中文授課比例在加大。他也開始接受漢語提問,因為他能聽懂大部分內容。但如果提問者有濃重的地方口音,或者問題很長而且和教學內容關系不緊密,他就得要求重復問題。
學生劉文嘉介紹:「貝老師的古代漢語水平相當不錯,比很多高中生都強。什麼使動、意動,他全都知道,還能背誦許多古文名篇。」在過去兩年中,她每周拿出兩個小時幫助貝淡寧學習古漢語。「去年已經讀完了《中庸》,現在正在讀《孟子》」。
劉文嘉評價貝淡寧是個「認真的學生」,每次課前,他都會做預習,把生僻字做成卡片,背面寫好英文註解。「他會提很多問題,有的是我們根本不會想到的」。
《孟子·公孫丑下》記載了齊宣王要召見孟子,孟子覺得他不敬堯舜之道,託病不見。貝淡寧讀到這里,反復問劉文嘉,「你確定孟子真的沒有生病嗎?我說我確定。他又問,孟子沒病,不是欺騙齊宣王和他的弟子嗎?我解釋說,中國人認為善有大小之分,為了大善,可以拋棄小善。但他認為孟子撒謊,對聖人的完整性是很有影響的。我想那大概與他接受康德和基督教的思想有關。」
「古漢語裡面,有很多互文的手法,有時只是為文字通達,如果硬要追究每一個字的確切含義,反而不得其要。有時,我會告訴他,中國的哲學很多是文學化的表達,用西方的分析方法,對文本一寸寸地釐定,不太合適。」
在貝淡寧的意識里,劉文嘉為他輔導古文,理應得到報酬,但劉文嘉卻婉言謝絕了。「這是另外一種文化差異:中國人講究尊師重道,為老師做一些事,是表達敬意的方式,不能接受報酬。而西方人則把學術和經濟分得很清楚。」劉文嘉說。
「老師後來用比較中國式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就是請我吃飯。」劉文嘉笑道。為了更公平一些,貝淡寧還想出個好主意:教她讀英文翻譯的《中庸》。很快他們就發現,外國人的翻譯存在著很多誤解。比如,中國的「誠」,翻譯過去成了「創造性的」。「貝老師當然也會贊同我們的觀點。同時我也意識到,我們閱讀的翻譯過來的西方哲學,也會有許多不準確的地方」。
連夫人宋冰也承認,貝淡寧這兩年正變得越來越「中國」。他和岳母一家住在一起,比很多傳統的中國家庭相處得更融洽。有學生誇他長得帥,他不會像西方人那樣,輕松聳聳肩,笑著說「Thankyou」,而是害羞地低下頭,低聲道:「哪裡,哪裡。」
最初,當貝淡寧看到學生復印英文教材時會十分震驚。在他看來,這是公然侵犯知識產權的行為。然而不久他便理解了:中國學生每個月只有大約50美元左右的生活費用,根本買不起原版書,倘若復印,一本書只需要幾美元就夠了。明白這些後,貝淡寧乾脆把自己的書拿出來,借給學生們復印。
他現在已習慣稱呼同行為「老師」,而不像西方學者那樣直呼其名。他也不再保持牛津那樣的方式,「把對方撕成碎片」。他會像中國同行一樣,在對方發言結束後委婉地「補充幾句」,其實是在批評對方的觀點,為自己的觀點辯護。
在中國居住了幾年後,貝淡寧回加拿大探親,臨別時母親把他送到門口就止步了,他困惑了半天。「為什麼你不送我去機場?」原來,他早已習慣了中國人在機場、車站送別的方式。只有從打冰球、不吃隔夜麵包這樣的生活細節上,別人才能看到西方生活方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中國的教師,尤其是名牌大學的教授,社會地位很高,『文革』中對知識分子的厭惡,好像早已成了陳年往事。這就是變化!」貝淡寧希望看到中國社會更多的變化,所以他計劃在北京常住下去。他甚至打算在清華附近開一家安靜的小餐館,「得是那種既能看書、討論學術,又能和朋友一起享受美食的地方。」貝淡寧津津有味地暢想著,「就像我的博士論文,不是中規中矩的論文格式,而是兩個人在巴黎的咖啡館里,吃著酸菜燉豬肉,討論著社群主義。」
❷ 《城市的精神》:什麼是真正的城市精神
美國作家德萊塞的小說《嘉莉妹妹》中描述城市對年輕人的消極影響的著名段落常常出現在國內翻譯教材中,「當一個18歲的女孩遠離家門時,往往會有兩種結局,或是碰到相助的人使她生活好起來,或是接觸形形色色的道德觀念,然後變得墮落。大城市具有自身種種誘人的花招,並不亞於那些教人學壞的男男女女,當然人比社會微小得多,也更富於人情味。」這樣的城市論述不由得令人想起義大利小說家卡爾維諾說過的話:「城市就像夢想一樣,是由渴望和恐懼組成的。」作為在農村出生和成長,後來在城市工作和生活的人,筆者對城市也有著割捨不斷的復雜情感。大城市是現代世界的象徵,當今世界有數十億人生活在城市中,城市不僅影響人們的生活而且影響人們的世界觀。尤其在發展中國家,城市當然成為人們尤其是年輕人嚮往的機會之窗,是社交的天堂,是創造性的中心。最優秀的東西無論是大學、建築、產品、餐館、廣告公司都在城市裡。人們來到城市往往是追求一種新的生活體驗,它與個人的生活經歷有關,上學、工作、創業、交友、或純粹的冒險。與城市的遭遇哪怕幾天也好也會給我們的生活帶來變化,甚至成為人生的轉折點,每當再次回到這個城市,哪怕是偶爾聽到這個城市的消息也可能勾起從前的記憶。不管我們生活在大城市還是在農村或小城鎮,城市都是無法迴避的存在,它因為促成了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我們可能去過不少地方,也渴望到世界著名的大都市遊玩。自己所在的城市或自己熟悉的城市與其他城市有什麼不同嗎?城市有沒有獨特的精神呢?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的清華大學政治哲學教授貝淡寧和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社會學系主任艾維納·德夏里特合著的《城市的精神》考察了世界著名的九個城市及其各自獨特的精神在政治、文化和經濟生活中的體現。這些城市都各有特點,最明顯的體現在建築、歷史、產業構成、人口結構、地理環境等方面,既有如耶路撒冷、牛津等有高度專業性的城市,也有更加多元化的大都市巴黎、紐約等。作者提出的核心觀點是重新發現城市的精神是哲學和社會學的重大任務,強調一個城市具有能夠和願意承受全球化壓力的獨特精神的重要性。全球化有積極的一面,即開放性和寬容性,但是它可能造成文化趨同的同質化傾向。他們提出了一個與愛國主義不同的新詞「愛城主義」。眾所周知,歸屬感是人類的基本需要,但民族主義往往有很強的破壞性。與擁有軍隊的國家不同,城市在強調獨特性或在與其他城市競爭時不至於發動戰爭。市民對城市精神的自豪感將有助於激發認同感,有助於抑制民族主義情緒的泛濫。對都市規劃者、城市管理者或者普通公民來說,他們最關心的可能是如何找到城市的獨特精神。作者認為,這取決於城市的具體情況和現有資源。如果一個城市貧窮,人們被剝奪了最基本的物質需要,那麼,城市的首要任務就是擺脫貧困,讓人民有基本的醫療保障,不至於營養不良,而不是奢談獨特的城市精神。以煤炭為主的城市就難以倡導環境保護方面的價值觀,西班牙蕭條的工業城市比爾巴鄂因為漂亮的博物館而逐漸成為藝術界的聖城。
❸ 清華大學佛教專業碩士生應招資格
清華還有這個專業?
不過要我選,我更願意選 喇榮五明佛學院 O(∩_∩)O~
❹ 貝淡寧的工作經歷
1991-1994年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政治學系任教,講師。
1994-1995年為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人類價值研究中心勞倫斯·S·洛克菲勒研究員。
1995年夏為美國華盛頓特區社群政策研究中心副研究員。
1995年秋為美國紐約大學政治學系訪問學者。
1996-2000年,任香港大學哲學系副教授。
2001-2005年,任香港城市大學公共與社會管理系副教授,並獲終身教職。
2003-2004年,為美國斯坦福大學高等研究中心訪問學者。
2004-2005年,任北京清華大學偉倫特聘訪問教授。
2006年至今,任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❺ 貝淡寧的介紹
貝淡寧1(Daniel A. Bell),生於加拿大,現為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1985年加拿大麥克吉爾大學本科畢業,獲文學學士畢業;1988年牛津大學哲學碩士研究生畢業,獲哲學碩士學位;1991年牛津大學哲學博士研究生畢業,獲哲學博士學位。先後在新加坡、美國、香港等國家和地區從事教學與研究工作。2004-2005年,任北京清華大學偉倫特聘訪問教授。2006年至今,任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導。

❻ 貝淡寧的簡介
貝淡寧貝淡寧(Daniel A. Bell),又譯丹尼爾·貝爾。貝淡寧生於加拿大,現為清華大學倫理學和政治哲學教授。
丹尼爾·貝爾並非「中國盲」。早在英國讀書時,他便與來自中國的女學生宋冰組成了跨國家庭。夫人特為他取了個中文名字:貝淡寧。這個音譯名字的背後,蘊涵著中國傳統的處世哲學:淡泊明志,寧靜致遠。而哲學,恰恰是丹尼爾·貝爾的興趣所在。他的中文水平也很高。
在牛津大學獲得政治學博士學位後,貝淡寧相繼在新加坡和香港教書,並在2004年加入清華大學哲學系,講授倫理學與政治學。作為清華大學人文學院里為數不多的來自西方國家的教授,貝淡寧徜徉於中西哲學的比較研究之中,在課堂上每每將孔子與洛克並舉,孟子與奧古斯丁同觀,頗得學生喜愛。
貝淡寧先生關於社會文化共同體的倫理學研究和課程,關於國際戰爭的政治研究和課程,以及他對現代民主和平等的研究和課程,都為清華哲學系的師生提供了獨特而有益的域外知識鏡像。
成名作:《社群主義及其批評者》(於1993年由牛津大學出版社),該書也是他的博士論文,採用柏拉圖風格的對話體。出版後,貝淡寧便躋身有世界性聲譽的政治理論家行列。
新著《自由民主之外:東亞背景下的政治思考》(Beyond Liberal Democracy: Political Thinking for an East Asian Context (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2006)

❼ 為什麼尚賢制比選舉民主制更適合中國》– 讀後感
清華大學哲學系與蘇世民書院的貝淡寧教授在其新著《賢能政治》中將中國的政治模式歸納為「賢能政治」,即通過政治尚賢制選拔高層領導人。
他認為民主選舉制並非衡量政治進步的唯一標准,其本身也並不完美,完全可以用賢能政治的標准來評判什麼是政治進步和政治退步。
他指出,民主選舉制的問題首先在於選民本身存在問題,即使在西方國家,許多選民素質並不高,缺乏關於社會政治經濟等基本問題的理解與最基本的政治判斷力,左右選民投票的未必是候選人的方針政策。 而且大部分選民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投票,產生的領導人僅代表投票人的利益,不對後人或者其他國家負責,難免會產生政策上的短視。
制度選擇和國家的歷史文化有關。
中國的政治理想與西方完全不同,《禮記》講「天下為公,選賢與能」,儒家一直認為理想的國家需要由最優秀的人才來管理,這種政治理想在帝制時期的中國以科舉的形式運行,並且也影響到今天的政治改革——更加強調教育、考試和基層政府中的政治歷練。 同時這種政治理想得到了民間的廣泛認同,民眾仍然以賢能政治的標准來判定領導的好壞。 而且我們現在身處一個飛速變化的社會,賢能政治能夠選拔高水平領導,以應對不可預測的全球性沖擊。
貝淡寧認為智力水平、社交能力和美德這三種品質對於高層領導人最為重要。
賢能政治的領導人最重要的品質是美德。 在評估方式上,由於同事往往對彼此了解最為深入,互動最為充分,所以同事之間的推選最為重要。 此外也需要通過完善法制、高薪養廉、更加獨立的監督和進一步分離經濟權力和政治權力等方式預防腐敗。 同時也需要儒家的道德教育,培養官員的慎獨意識。
❽ 中國實力體現方面論文
奧運會中國實力體現方面論文
奧運會開幕式怎樣體現中國軟實力;15年前,由美國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教授約瑟夫?奈;在清華大學任政治哲學教授的加拿大學者貝爾說:「奧;中國試圖通過開幕式傳遞給世界怎樣的信息是,中國顯;中國試圖透過這個前所未有的開幕式告訴世界,中國有;開幕式傳遞給世界的更深一層信息則是:中國不會像美;北京奧運會開幕式,是一次東方文明的盛大展現,也是;從各個國家的領導人來參加北京
奧運會開幕式怎樣體現中國軟實力
15年前,由美國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教授約瑟夫?奈提出軟實力概念。由於這個概念很有表現力,這些年來,它風靡世界。簡單地說,硬實力是迫使別人服從你的力量。而軟實力則是讓別人自願追隨你的力量。以奧運為契機,中國也將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軟實力。所謂軟實力是相對於一國經濟基礎、城市基礎設施、國防建設等顯性硬實力而言的,是指一個國家的文化、價值觀念、社會制度等影響自身發展潛力和感召力的因素。軟實力代表了一個國家在外交、文化、道德標准、哲學思想等方面的綜合影響力。
在清華大學任政治哲學教授的加拿大學者貝爾說:「奧運會和開幕式是表明中國自我形象重大轉變的一個機會。」北京奧運對中國的最大意義在於讓國際社會近距離地觀察和了解中國的發展成就,讓中國進一步跨進國際舞台的中心位置。這是中國展示軟實力的黃金機會。
軟實力本身來講是一種文化的認同。中華五千年的傳統文化精髓深深影響著鄰國甚至整個世界,在宣傳奧運的過程中,綠色奧運、人文奧運,科技奧運都深入人心,能夠引起共鳴。實踐綠色奧運,節約能源,保護環境,踐行了可持續發展戰略。實踐人文奧運,提高了人民的身體素質、心理素質、道德素質、文化素質,引導人們追求身心和諧發展。我們要以08奧運為契機,重塑禮儀之邦泱泱大國的風范,兼收並蓄,善鄰懷遠,加深中華文明對世界的影響力。
中國試圖通過開幕式傳遞給世界怎樣的信息是,中國顯然是通過這樣一個奧運開幕式表達並給西方國家一個印象:中國具有比西方想像中更為開放的社會和國家。
中國試圖透過這個前所未有的開幕式告訴世界,中國有著光榮的文明歷史,並且這個古老的文明古國正作為一個新的經濟、政治和體育超級大國重新崛起。
開幕式傳遞給世界的更深一層信息則是:中國不會像美國和其它西方強國那樣,用硬實力征服世界,中國將用「軟實力」來影響世界,從而建立一個和諧的國際秩序和經濟關系。
在他看來,中國試圖通過奧運開幕式傳遞的上述兩重信息已經被西方國家很好地接收到。
北京奧運會開幕式,是一次東方文明的盛大展現,也是一次中國軟實力的最佳展現。世界的眼光注視著中國,驚嘆中國。中國的星空燦爛,中國人熱淚盈眶,激動不已,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見證了中國百年奧運夢圓的時刻。而中國,藉助奧運會這個大舞台,是一次華麗的亮相!
從各個國家的領導人來參加北京奧運會的情形就能看出中國的軟實力正在逐步提升。
第一類,第三世界的絕大多數國家。他們與中國並無芥蒂,也絕無與中國較勁的意圖或利益或份量,無分軟硬,他們都是樂意來參加的。
第二類,不來的。如德國總理默克爾,理由是他們的領袖從來沒去過奧運會。加拿大總理哈珀,波蘭總理圖斯克,紐西蘭總理克拉克。這些領袖恐怕都有點意識形態掛帥了。不想多說。只有德國,兩黨執政,外長施泰因邁爾代表社民黨,執行著比默克爾溫和得多的對華路線。
第三類,要來參加開幕式的發達國家的領袖。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是西方世界第一個精通漢語的政府首腦。他對中國有著天然的親近。他要來,應當是心甘情願的。日本首相福田康夫也應當是心甘情願。兩年以來,日本兩任首相開始執行與小泉完全不同的親華政策。經過破冰、融冰、迎春、暖春四次高層互訪,再加上汶川救災的考驗,交情已經有了一點厚度。最後的東海油田協議,讓日本佔了大便宜。無論從軟從硬,福田康夫都應當是十分熱心來為中國捧場的。
更有意思的是美國總統布希。人人都知道布希是個牛仔,做事常很粗糙霸道。比如打伊拉克。但近年來對中國,你還真挑不出多少毛病來。8年來,他不知道否決過多少個國會的
反華法案,一貫的對中國是相當地友好。這次奧運火炬的傳遞中,美國也輕過關山,至少政府方面,沒有與中國發生任何沖突。對於參加京奧開幕式,他一直表示要去。這回在東京,他居然要胡錦濤幫他搞籃球比賽的票。不過我們換個角度看,他來參加京奧,理由還是有點硬,不夠軟。這也是中國人的軟實力還有欠缺的表現。
最有意思的當然是薩科奇了。要說他的天性,像棵牆頭草似的左搖右擺,以為可以討好各方,結果是各方都得罪。迫使薩氏讓步的主要是中國的是硬實力。壓得他最狠的還是那200億的訂單。如果從嚴於律己的角度看去,中國的軟實力還是有所欠缺了。
「伴隨著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被稱作『軟實力』的文化、外交等方面,中國的影響力已經滲透到世界許多角落,無論在東南亞、拉丁美洲,還是在非洲你都可以發現中國的影響。」
日前,被美國人視為「重大國際事務權威觀點發源地」的《外交》雜志的編輯部門——外交關系協會在其網站上開辟專門網頁介紹中國逐步擴展的軟實力。
在本周五中國向世界開放的萬眾注目的奧運會開幕式上,孔子將再次受到頌揚。
從綵排中透露出來的一些跡象顯示,開幕式不會提到毛或者其他共產黨人,相反會出現很多從前朝代的書法、繪畫、大型卷軸和孔子歡迎四海賓朋的語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作為中國近期政治史上最大的事件之一,期待已久的北京奧運會將在中國充滿力量和自豪地踏上世界舞台的新時代幫助確定其自我形象。
深入挖掘革命前的歷史將更多地激發人民的愛國主義,這種愛國主義不是建立在意識形態基礎上,而是基於中國古代燦爛的文化和光榮,同時得到經濟超級大國的技術和軍事實力的支撐。
在開幕式上,中國人將強調中國為世界貢獻的「四大發明」---印刷術、造紙術、火葯和指南針。不靠革命歷史,而靠回顧古代輝煌歷史來激發中國人的自豪感。
在毛時代被禁止的儒家思想在當今時代獲得復興,中國新領袖強調的和諧社會思想和儒家思想形成明顯的呼應關系。
奧運會將讓中國暴露在全球聚光燈下,出現在世界億萬觀眾面前。
有些觀察家很樂觀認為奧運會將傳遞出中國從毛思想傳統發生轉變的信號。這個傳統從最早的中國皇帝和富國強兵、嚴酷法律和對統治者的盲目服從等法家思想中汲取營養。
所以目前在清華大學講授政治哲學的加拿大學者貝淡寧教授說「奧運會和開幕式是表明中國的自我形象發生重要轉變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