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石河子大学孔老师音乐课
『壹』 北大教授
不知你要问的是哪三名教授啊?阁下?让人怎么回答呢,北大好的教授太多了啊
孔庆东,祖籍山东,系孔子第73代旁系传人,是北大著名教授钱理群先生的开山硕士、严家炎先生的博士,主攻现代小说与武侠小说,有出色的驾驭语言的本领,其文章不仅生动有趣,而且愤世嫉俗。《北大往事》中的那篇《47楼207》令其文名不胫而走,随后取名《47楼207》的文集火爆登场,接下来《青楼文化》、《井底飞天》、《金庸侠语》、《空山疯语》本本畅销,大有一发而不可收之势。他那种差不多是与生俱来的幽默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近年在多家电台电视台和多所大专院校设坛讲授金庸小说,受到广泛欢迎。去年10月,更是和魏明伦、张纪中、杨争光一起与金老先生一起“华山论剑”,江湖人称“北大醉侠”。
孔庆东遭遇金庸:
遭遇金庸已经快二十年了,金庸已经成了一个有点碎嘴唠叨的老人,金庸作品改编的影视也越来越俗不可耐。但是我忘不了金庸小说带给我的感动和我知道的带给别人的感动。
为了休闲,为了备课,为了研究,我肯定还要许多次打开金庸的小说。我不能预料当我四十不惑,五十知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的时候,面对那些段落,还会不会热泪盈眶。
“在文学丛林中与金庸狭路相逢”——在文化里,我重点研究文学;在文学里,我重点研究小说和戏剧;近年来附庸风雅,重点研究通俗小说;在通俗小说里,曾经用心研究过武侠小说;而金庸先生早早地埋伏在武侠小说里等待我这个假面伯乐,于是我们就狭路相逢,悲惨遭遇了……
“不读金庸就等于不懂一半中国文学”——由于迷恋金庸,我开始疯狂地阅读武侠。但是几百部读下来,大多都忘记了。没有炒作,没有指导,甚至没有正版,是亿万人的阅读实践,把金庸的名字铭刻到了人类的文学史上。读了太多的武侠,我也加入了谈侠论剑的行列,而且由同学间谈到老师处。我和其他同学,向钱理群这位以严肃著称的导师推荐金庸,我们夸张地说,不读金庸就等于不懂得一半的中国文学。于是,钱理群老师读了金庸,后来还写了研究文章,他和吴晓东著的插图本文学史第一次列入了金庸的内容。钱老师又鼓励我们把金庸当成严肃文学来读。于是,我又抱着研究者的态度一遍一遍重读金庸,但是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泪水……
“铁石心肠的我一次次被金庸摧垮泪腺”——我是个读书看戏都很投入的人,标榜“先感性,后理性;先感悟,后研究”。我在小学和中学时代,为《红灯记》和《高玉宝》流过泪,为《卖花姑娘》和《金姬和银姬的命运》流过泪,为《雷雨》和《家》流过泪,为《流浪者》和《简爱》流过泪,为《爱是不能忘记的》和《高山下的花环》流过泪。上大学以后,就不曾再为文学作品而流过泪。我以为自己成熟了,永远不会再被作家骗去泪水了。像《悲惨世界》《复活》以及轰动一时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都深深打动过我,但是没有摧垮我的泪腺。然而,我却一次又一次,被金庸感动了……
——孔庆东
学生感言:
孔教授给人的第一印象可能是“不修边幅”,可接下来,你一定会被他的幽默所感染。有人戏言孔庆东是“继钱钟书以来真正的幽默”和“北大的马克·吐温”,几分夸张,几分睿智,不凡的经历和独特的思考方式给他的文字带来持续的生命力。调侃人生,以戏谑抵抗世俗,孔庆东的确“文如其人”……
……孔老师带着我们一同走进著名作家金庸先生的文学宫殿。从武林盟主、武林革命、小说巨匠三部分分析拉开了序幕,让我们更进一步认识了当之无愧的小说巨人、20世纪下半叶最著名的作家——金庸先生。同时我也懂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在正义面前,邪恶永远会被压倒;在义气中间,方显人性本色;在儿女情中,深叹情感脆弱……我们也许更应该像小说曲折的故事那样得到生活的考验、风雨的磨砺,那样也许我们才更能看清远航的目标,在迷失中找回真正的自我……
阿忆
策划人兼撰稿人、北大中文系文学士、北大法学院法律硕士
阿忆主要业绩
2002年初春,阿忆受命凤凰卫视制片人桂平,担当12集大型文献专题片《百年大公报》主策划兼总撰稿。元月,同与桂平合作,担任12集大型外交史专题片《百年中美风》总策划兼总撰稿,并担当旁白配音,获知识界强烈回应。
2001年底,应凤凰制片人樊庆元之邀,阿忆担当《鲁豫有约》主策划,同时应北京久和成影视机构之邀,任42家电视台同步联播的《夫妻剧场》总策划。秋天,应凤凰制片人张力所急,阿忆快手落笔,担当6集人物专题片《周氏三兄弟》总撰稿,一时名噪。春天,经凤凰副总裁钟大年和副台长刘春授权,阿忆与桂平联手,担任12集大型历史专题片《水木清华九十年》主策划兼总撰稿,意外赢得大片喝彩。元旦,在刘春和桂平三番五次劝说下,阿忆勉为其难,暂当《世纪大讲堂》主持人,一发不可收,一直主持到前不久才收山。阿忆不愿被视为"主持人",名片上依然印着"策划人"头衔。
2000年,北京电视台青少频道副主任周星三顾茅庐,躬请阿忆认真发现自我,担当《谁在说》主持人。于是,撰稿人阿忆挥发主持潜能,竟从此片约不断。
1999年春天,阿忆闭门造车,一口气儿写下105万字的5卷本历史巨著《共和国日记》,由于无从出版,便应凤凰资讯台副台长程鹤麟之邀,任30集大型历史专题片《中国纪录大回放》和《国庆50周年大典全程直播》策划人兼总撰稿,并与陈鲁豫联袂主持,终使一个春天的心血没有白费。
1998年,经程鹤麟点将,阿忆与樊庆元联手,担当16集大型历史专题片《北大缤纷一百年》策划人兼总撰稿。
1997年,经钟大年和程鹤麟提携,阿忆从央视脱身,任《香港回归48小时直播》重要版块《妙语论尽港督》策划人,并与央视胖张越联袂主持。这是阿忆第一次上镜,那时,他还是个清秀的帅小伙儿。
1996年,阿忆是央视365集大型历史专题片《香港百年》总撰稿。
1994年,阿忆是北京电台《人生热线》特邀策划人兼主持人。
1993年,阿忆是《北京青年报》专栏撰稿人。
1992年,出版通俗心理学著作《青春的敌人》,那是阿忆的第一部书。
1964年4月10日,阿忆--一个渺小而伟大的生命--在北京双桥一户军人家庭,呱呱坠地。
孟二冬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他长年专心治学,撰写了《中国诗学通论》《千古传世美文》《陶渊明集译注》《中国文学史》等400多万字的专著。他花了7年时间,查找翻阅了大量古籍,完成了上中下三册共100多万字的《登科纪考补正》。
这部专著获得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并得到了我国文学界和史学界的高度评价,认为这是近些年来我国文学界和史学界的一部力作。
2004年3月,孟二冬参加了北京大学对口支援新疆石河子大学的教学工作。抵疆后的第二周,他就出现严重的嗓子喑哑症状,在医生作出“禁声”的医嘱后,他仍强忍病痛站到讲台上。4月26日,他在剧烈的咳嗽中坚持讲完《唐代文学》最后一课,倒在讲台上。经诊断他患了食管恶性肿瘤,返京先后经历3次大手术后,他仍坚持课题研究和指导研究生。为表彰他的先进事迹,人事部、教育部授予他“全国模范教师”荣誉称号。新华社
『贰』 李春以前是干什么的
李春隋代造桥匠师。现今河北邢台临城人士。隋开皇十五年至大业初(版595~605)建造赵州桥(安济桥)权。唐中书令张嘉贞著《安济桥铭》中记有:“赵州蛟河石桥,隋匠李春之迹也,制造奇特,人不知其所以为。”但赵州桥存世1400多年,堪称中国建筑史上的奇迹之一。 是我国隋代著名的桥梁工匠,他建造了举世闻名的赵州桥,开创了我国桥梁建造的崭新局面,为我国桥梁技术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
『叁』 孟二东的事迹
孟二冬先进事迹
孟二冬的先进事迹感动了中国亿万人民,为了进一步彰显孟二冬的模范事迹,教育局党委决定在全体师生党员中组织开展向孟二冬学习的活动,并号召广大教师党员学习孟二冬同志处处以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标准要求自己,为党和人民的教育事业淡泊名利、无私奉献的精神;学习他爱岗敬业、为人师表,为教书育人恪尽职守、呕心沥血的精神;学习他甘于寂寞、严谨治学,为追求学术锲而不舍、求真务实的精神,学习他珍爱生活、自强不息,为克服困难坚韧不屈、乐观向上的精神。教育和鼓励广大师生党员勤奋工作、努力学习,为“办各族群众满意的教育”而努力奋斗!
孟二冬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多年来,他坚持党的教育方针,热爱教育事业,热爱学生,坚持不懈地教育学生追求真知、树立人生理想,成为学生健康成长的良师、高尚人格的楷模,多次被北京大学党委授予“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教师标兵”荣誉称号。2004年3月,为支援新疆高等教育事业的发展,孟二冬同志主动要求参加了北京大学对口支援石河子大学的教学工作。他非常珍惜支教的时光,努力把自己的全部知识奉献给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在到石河子大学的第二周,他就出现严重的嗓子喑哑症状,尽管每天打针、吃药,他仍坚持上课。随着声音越来越微弱,他不得不在课堂上用起麦克风。校领导和老师们多次劝他休息,但他都微笑着说:“没关系,我还能坚持。”在师生们的再三要求下,他来到当地医院检查,医生根据病情作出了“禁声”的医嘱,但他第二天又强忍病痛站在了讲台上。2004年4月26日,他在剧烈的咳嗽中,在同学们的掌声和感动中,坚持讲完《唐代文学》最后一节课,倒在讲台上,随后经医院诊断,他已患食管恶性肿瘤。孟二冬同志的先进模范事迹,充分体现出他对党和人民教育事业的无比热爱,体现了一名优秀共产党员教师的崇高思想境界和高尚道德情操,堪称“为人师表、品德高尚”的典范。
熠熠烛光映天山 孟二冬教授新疆支教纪事
举办讲座,在大学校园,该是寻常的教学活动。然而,1月10日下午,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石河子大学举办的一场讲座,意义却非同寻常:讲课的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三个博士生———他们受自己的导师孟二冬教授的委托,冒着严寒千里迢迢赶来进行教学辅导;听课的是孟二冬教授曾经教过的学生———石河子大学中文系2002级的全体同学。因为孟二冬老师的病情揪着大家的心,讲座的气氛竟有些压抑:讲课者嗓音哽咽,听课者含着热泪……
孟二冬教授于2004年春天从北大来到石河子大学支教,尽管时间不过短短两个月,但对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来说,这个早春留给他们的,是太多不寻常的记忆,太多刻骨铭心的感动……
“支教的时间有限,我要把分分秒秒充分利用好,尽可能多地给学生们传授知识。”
石河子大学位于新疆天山脚下的军垦新城石河子市。新时期,我国教育事业迅猛发展,这所在戈壁滩上建起来的大学,期盼着加强与内地高校的交流。2001年6月,教育部启动“对口支援西部地区高等学校计划”,确定北京大学对口支援石河子大学。
2003年初,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博士生导师、47岁的孟二冬教授主动要求到石河子大学支教。
2004年3月2日,孟二冬来到石河子大学,第二天他就要求上课。
正式上课的时间是下午4时,他提前来到教室。谁知教室里已座无虚席,有的教师还自己带了凳子坐在后面。
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求知若渴的面孔,孟二冬感动了,他提前10分钟便开始授课。
那节课,他讲得激情澎湃,学子们听得如醉如痴……
此后,他每节课都提前10分钟开讲。他说:“支教的时间有限,我要把分分秒秒充分利用好,尽可能多地给学生们传授知识。”他要求教学秘书增加他的课时,达到了正常工作量的3倍。除了给学生上课,他还为中文系的教师们开设了“唐代科考”的选修课。
白天连轴转般讲课,晚上,一吃完饭他就钻进图书馆,直到闭馆的铃声响起,才依依不舍离开。在石河子大学的日子里,无论刮风下雨,他天天如此。一次,文学艺术学院院长李赋教授问他:“孟老师,听说你为了写《〈登科纪考〉补正》,7年时间泡在图书馆。天天钻在‘故纸堆’里,不觉得苦吗?”孟二冬回答:“说实在的,‘以心中有常乐事,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坐在图书馆里,一闻到线装书那特有的纸香味,心里就感觉到特别踏实。”
为了答谢支教的北大老师,一天晚上,文学艺术学院领导班子请孟二冬等人吃饭,孟二冬却婉言谢绝了:“心意领了,饭就不去吃了,我还要备课。”李赋说:“您是博导,教本科生还要备课吗?”孟二冬却认真地说:“我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明天有课,不管面对什么层次的学生,晚上我都要备课!”
初到石河子大学,孟二冬给学生们这样一个印象:不单学识渊博,课讲得好,身体也很好。能够容纳两百多人的教室,他不用麦克风,清晰洪亮的声音就可传遍教室的每个角落。
孟二冬给同学们的另一印象是,字写得漂亮。为了方便同学们记笔记,孟老师不停地往黑板上写字。孟老师的板书,不是从左至右横着写的“现代版”,而是像古籍那样自右向左竖着写。这样的板书格式,配上孟老师那流畅飘逸的字体,让人充分领略到中国古典文学特有的美感。一堂课下来,这样的“古籍书法”板书,孟老师至少要写20多块,常常是汗水湿透衬衫。
每堂课至少写20块板书,成了孟老师课堂上的一项“保留节目”。
“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完不成就回去,那是逃兵!”
从孟二冬到石河子大学讲课的第二周开始,同学们发现,孟老师洪亮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始变得嘶哑了。起初,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以为是新疆气候太干燥,加上孟老师的课排得太多的缘故。孟二冬对此更是没放在心上。系领导劝他多注意休息,他开玩笑说:“我这种沙哑的嗓音,是不是有点像你们新疆的歌手刀郎啊?”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孟二冬嗓子的嘶哑程度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重了,还时常伴着阵阵咳嗽,连喝水、吞咽都十分困难。一小碗米饭要吃上半天,同事们不解:“老孟,你这哪里是在吃饭,你是在数米粒啊!”一天中午吃饭时,一阵剧烈的咳嗽竟带出了血丝,同事们慌了,都劝他到医院检查一下,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喝点胖大海就好了。”
胖大海的用量在不断增加,而孟二冬的嗓音仍越来越哑。为了同学们能听清讲课内容,他不得不用上了麦克风。麦克风先是放在讲桌上,后来不得不别在胸前。再后来,只得移到嘴边。
尽管发声困难,但课堂上孟二冬一句话也不肯少说,总是力求讲解得更生动、更详细;而在下课后,他却尽量不说话,遇到同事同学打招呼,他也只是挥手示意。与他同来支教的老师开玩笑说:“跟老孟在一起,我们都快学会手语了。”
石河子大学的校领导劝他:“不适合这里的气候,那你就早点回去吧。”他谢绝了,严肃地说:“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完不成就回去,那是逃兵!”
去年4月26日上午,石河子大学中文系“唐代文学”课教室里座无虚席,同学们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孟二冬教授的最后一课。此时的孟二冬,说话已经越来越困难,常常是扯着嗓子才能挤出声音来。耗力过多,他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剧烈的咳嗽常常憋得他满脸通红。在课程的后半段,他将麦克风凑到嘴边,几乎是一字一字在吼。喑哑的嗓音伴着艰难粗重的喘气声从麦克中撒播出来,许多同学都留下了热泪。
班长吴新峰忍不住走上讲台说“孟老师,您就别讲了。我们实在不忍心!”孟二冬摆摆手:“还有……一点点。听……听我讲……完……”
这一课是如此漫长,因为大家多么希望孟老师能尽快结束煎熬;这一课又是如此短暂,因为大家多想和孟老师多待一会儿啊。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孟二冬用双手撑着桌子艰难地说:“到……今天,我的课……全……部上完了。因为嗓子不好,影响了……教学效果,大家多原谅。同学们,虽然课……完了,但学习……没有……止境,做学问……要甘守……寂寞。板凳甘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孟二冬踉踉跄跄走下讲台,突然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鲜血从喉咙中汩汩涌出。
石河子大学马上派人护送孟二冬返京治疗。临走时,孟老师拉着石河子大学党委书记周生贵的手说:“课我讲……完了,但是……卷子还没出,我……回去把卷子出好……再寄过来。”
两天后,孟二冬的诊断结果出来了:食管恶性肿瘤。肿瘤直径达3.7厘米,乒乓球般大小。主治医生十分吃惊:“这么大的一个肿瘤卡在咽喉要道上,别说讲课了,就连出气儿都会很困难。”
“现在我是棵病树,但我这棵病树有信心和你们这些参天大树一起,去迎接春天,拥抱春天!”
孟二冬虽然离开了石河子大学,但他崇高的师德和严谨的治学精神却永远留在了石河子大学,留在了学子们的心中。
中文系2002级同学杜淑娟告诉记者:“以前,想到自己毕业后可能要当‘孩子王’,总有些落寞。有时甚至产生这样的想法,生活在落后的西部地区,真是不幸。自从上了孟老师的课后,我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重新校正了生活坐标,明白了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该坚守什么。如果将来当了老师,我会像孟老师那样,兢兢业业去做好本职工作。”
中文系2002级同学梁齐伟说:“孟老师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学识的传承,也是人格的传承。”
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他们亲爱的孟老师。今年元旦前,中文系2002级的同学们托人给孟老师送去了一本全班同学的留言簿,扉页写着这样一段话:“孟老师,自从您离开石河子大学后,我们始终想念着您、牵挂着您。曾经诅咒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癌症。‘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您为我们树立了一座人生的路标。在这遥远的边疆,我们138颗心天天为您祝福,我们大家每人凑了点钱,虽然杯水车薪,但却希望能为您买上一瓶药,能够使您减轻点痛苦!”
回到北京后,孟二冬先后做了3次大手术。每一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然而,他始终惦记着他的弟子们,惦记着他的三尺讲台。不久前,石河子大学的领导到北京看望他,为了方便他与客人交流,医生在他的喉咙里插了一根通气的管子。他诙谐地说:“瞧,插了管子后,说话清楚多了。如果当初我讲课时也插根管子,那该多好!”
当同学们自发捐献的2881.40元钱被捎到北京时,孟二冬热泪盈眶,他一分没动,嘱咐妻子用这些钱为他教过的每位学生刻一张包括全唐诗、十三经、文选等古籍在内的光盘。1月10日,当他的3个博士生受他的委托到石河子大学进行教学辅导时,他又让他们为石河子大学中文系的师生们带去了价值数千元的《全唐文》、《文苑英华》等书籍和光盘。他知道石河子大学中文系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多,而学校的资料又少……
同时,他还为同学们带来了一盘录像带。在录像带里,削瘦的他深情地对大家讲:“虽然我和大家上课、学习的时间很短暂,但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唐人刘禹锡诗云‘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现在我是棵病树,但我这棵病树有信心和你们这些参天大树一起,去迎接春天,拥抱春天!”
『肆』 电影孟二冬的主要情节
这是孟二冬先进事迹的介绍,这样有利于你对他的理解,作文也好写一点 孟二东,1957年生于安徽宿县,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多年来,他坚持党的教育方针,坚持不懈地教育学生追求真知、树立人生理想,被北京大学党委授予“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教师标兵”荣誉称号。 孟二冬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多年来,他坚持党的教育方针,热爱教育事业,热爱学生,坚持不懈地教育学生追求真知、树立人生理想,成为学生健康成长的良师、高尚人格的楷模,多次被北京大学党委授予“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教师标兵”荣誉称号。2004年3月,为支援新疆高等教育事业的发展,孟二冬同志主动要求参加了北京大学对口支援石河子大学的教学工作。他非常珍惜支教的时光,努力把自己的全部知识奉献给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在到石河子大学的第二周,他就出现严重的嗓子喑哑症状,尽管每天打针、吃药,他仍坚持上课。随着声音越来越微弱,他不得不在课堂上用起麦克风。校领导和老师们多次劝他休息,但他都微笑着说:“没关系,我还能坚持。”在师生们的再三要求下,他来到当地医院检查,医生根据病情作出了“禁声”的医嘱,但他第二天又强忍病痛站在了讲台上。2004年4月26日,他在剧烈的咳嗽中,在同学们的掌声和感动中,坚持讲完《唐代文学》最后一节课,倒在讲台上,随后经医院诊断,他已患食管恶性肿瘤。孟二冬同志的先进模范事迹,充分体现出他对党和人民教育事业的无比热爱,体现了一名优秀共产党员教师的崇高思想境界和高尚道德情操,堪称“为人师表、品德高尚”的典范。 熠熠烛光映天山 孟二冬教授新疆支教纪事 举办讲座,在大学校园,该是寻常的教学活动。然而,1月10日下午,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石河子大学举办的一场讲座,意义却非同寻常:讲课的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三个博士生———他们受自己的导师孟二冬教授的委托,冒着严寒千里迢迢赶来进行教学辅导;听课的是孟二冬教授曾经教过的学生———石河子大学中文系2002级的全体同学。因为孟二冬老师的病情揪着大家的心,讲座的气氛竟有些压抑:讲课者嗓音哽咽,听课者含着热泪…… 孟二冬教授于2004年春天从北大来到石河子大学支教,尽管时间不过短短两个月,但对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来说,这个早春留给他们的,是太多不寻常的记忆,太多刻骨铭心的感动…… “支教的时间有限,我要把分分秒秒充分利用好,尽可能多地给学生们传授知识。” 石河子大学位于新疆天山脚下的军垦新城石河子市。新时期,我国教育事业迅猛发展,这所在戈壁滩上建起来的大学,期盼着加强与内地高校的交流。2001年6月,教育部启动“对口支援西部地区高等学校计划”,确定北京大学对口支援石河子大学。 2003年初,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博士生导师、47岁的孟二冬教授主动要求到石河子大学支教。 2004年3月2日,孟二冬来到石河子大学,第二天他就要求上课。 正式上课的时间是下午4时,他提前来到教室。谁知教室里已座无虚席,有的教师还自己带了凳子坐在后面。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求知若渴的面孔,孟二冬感动了,他提前10分钟便开始授课。那节课,他讲得激情澎湃,学子们听得如醉如痴……此后,他每节课都提前10分钟开讲。他说:“支教的时间有限,我要把分分秒秒充分利用好,尽可能多地给学生们传授知识。”他要求教学秘书增加他的课时,达到了正常工作量的3倍。除了给学生上课,他还为中文系的教师们开设了“唐代科考”的选修课。白天连轴转般讲课,晚上,一吃完饭他就钻进图书馆,直到闭馆的铃声响起,才依依不舍离开。在石河子大学的日子里,无论刮风下雨,他天天如此。一次,文学艺术学院院长李赋教授问他:“孟老师,听说你为了写《〈登科纪考〉补正》,7年时间泡在图书馆。天天钻在‘故纸堆’里,不觉得苦吗?”孟二冬回答:“说实在的,‘以心中有常乐事,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坐在图书馆里,一闻到线装书那特有的纸香味,心里就感觉到特别踏实。”为了答谢支教的北大老师,一天晚上,文学艺术学院领导班子请孟二冬等人吃饭,孟二冬却婉言谢绝了:“心意领了,饭就不去吃了,我还要备课。”李赋说:“您是博导,教本科生还要备课吗?”孟二冬却认真地说:“我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明天有课,不管面对什么层次的学生,晚上我都要备课!” 初到石河子大学,孟二冬给学生们这样一个印象:不单学识渊博,课讲得好,身体也很好。能够容纳两百多人的教室,他不用麦克风,清晰洪亮的声音就可传遍教室的每个角落。 孟二冬给同学们的另一印象是,字写得漂亮。为了方便同学们记笔记,孟老师不停地往黑板上写字。孟老师的板书,不是从左至右横着写的“现代版”,而是像古籍那样自右向左竖着写。这样的板书格式,配上孟老师那流畅飘逸的字体,让人充分领略到中国古典文学特有的美感。一堂课下来,这样的“古籍书法”板书,孟老师至少要写20多块,常常是汗水湿透衬衫。每堂课至少写20块板书,成了孟老师课堂上的一项“保留节目”。“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完不成就回去,那是逃兵!” 从孟二冬到石河子大学讲课的第二周开始,同学们发现,孟老师洪亮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始变得嘶哑了。起初,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以为是新疆气候太干燥,加上孟老师的课排得太多的缘故。孟二冬对此更是没放在心上。系领导劝他多注意休息,他开玩笑说:“我这种沙哑的嗓音,是不是有点像你们新疆的歌手刀郎啊?”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孟二冬嗓子的嘶哑程度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重了,还时常伴着阵阵咳嗽,连喝水、吞咽都十分困难。一小碗米饭要吃上半天,同事们不解:“老孟,你这哪里是在吃饭,你是在数米粒啊!”一天中午吃饭时,一阵剧烈的咳嗽竟带出了血丝,同事们慌了,都劝他到医院检查一下,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喝点胖大海就好了。”胖大海的用量在不断增加,而孟二冬的嗓音仍越来越哑。为了同学们能听清讲课内容,他不得不用上了麦克风。麦克风先是放在讲桌上,后来不得不别在胸前。再后来,只得移到嘴边。 尽管发声困难,但课堂上孟二冬一句话也不肯少说,总是力求讲解得更生动、更详细;而在下课后,他却尽量不说话,遇到同事同学打招呼,他也只是挥手示意。与他同来支教的老师开玩笑说:“跟老孟在一起,我们都快学会手语了。” 石河子大学的校领导劝他:“不适合这里的气候,那你就早点回去吧。”他谢绝了,严肃地说:“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完不成就回去,那是逃兵!” 去年4月26日上午,石河子大学中文系“唐代文学”课教室里座无虚席,同学们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孟二冬教授的最后一课。此时的孟二冬,说话已经越来越困难,常常是扯着嗓子才能挤出声音来。耗力过多,他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剧烈的咳嗽常常憋得他满脸通红。在课程的后半段,他将麦克风凑到嘴边,几乎是一字一字在吼。喑哑的嗓音伴着艰难粗重的喘气声从麦克中撒播出来,许多同学都留下了热泪。班长吴新峰忍不住走上讲台说“孟老师,您就别讲了。我们实在不忍心!”孟二冬摆摆手:“还有……一点点。听……听我讲……完……”这一课是如此漫长,因为大家多么希望孟老师能尽快结束煎熬;这一课又是如此短暂,因为大家多想和孟老师多待一会儿啊。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孟二冬用双手撑着桌子艰难地说:“到……今天,我的课……全……部上完了。因为嗓子不好,影响了……教学效果,大家多原谅。同学们,虽然课……完了,但学习……没有……止境,做学问……要甘守……寂寞。板凳甘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孟二冬踉踉跄跄走下讲台,突然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鲜血从喉咙中汩汩涌出。 石河子大学马上派人护送孟二冬返京治疗。临走时,孟老师拉着石河子大学党委书记周生贵的手说:“课我讲……完了,但是……卷子还没出,我……回去把卷子出好……再寄过来。” 两天后,孟二冬的诊断结果出来了:食管恶性肿瘤。肿瘤直径达3.7厘米,乒乓球般大小。主治医生十分吃惊:“这么大的一个肿瘤卡在咽喉要道上,别说讲课了,就连出气儿都会很困难。” “现在我是棵病树,但我这棵病树有信心和你们这些参天大树一起,去迎接春天,拥抱春天!” 孟二冬虽然离开了石河子大学,但他崇高的师德和严谨的治学精神却永远留在了石河子大学,留在了学子们的心中。 中文系2002级同学杜淑娟告诉记者:“以前,想到自己毕业后可能要当‘孩子王’,总有些落寞。有时甚至产生这样的想法,生活在落后的西部地区,真是不幸。自从上了孟老师的课后,我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重新校正了生活坐标,明白了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该坚守什么。如果将来当了老师,我会像孟老师那样,兢兢业业去做好本职工作。” 中文系2002级同学梁齐伟说:“孟老师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学识的传承,也是人格的传承。” 石河子大学的师生们,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他们亲爱的孟老师。今年元旦前,中文系2002级的同学们托人给孟老师送去了一本全班同学的留言簿,扉页写着这样一段话:“孟老师,自从您离开石河子大学后,我们始终想念着您、牵挂着您。曾经诅咒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癌症。‘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您为我们树立了一座人生的路标。在这遥远的边疆,我们138颗心天天为您祝福,我们大家每人凑了点钱,虽然杯水车薪,但却希望能为您买上一瓶药,能够使您减轻点痛苦!” 回到北京后,孟二冬先后做了3次大手术。每一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然而,他始终惦记着他的弟子们,惦记着他的三尺讲台。不久前,石河子大学的领导到北京看望他,为了方便他与客人交流,医生在他的喉咙里插了一根通气的管子。他诙谐地说:“瞧,插了管子后,说话清楚多了。如果当初我讲课时也插根管子,那该多好!” 当同学们自发捐献的2881.40元钱被捎到北京时,孟二冬热泪盈眶,他一分没动,嘱咐妻子用这些钱为他教过的每位学生刻一张包括全唐诗、十三经、文选等古籍在内的光盘。1月10日,当他的3个博士生受他的委托到石河子大学进行教学辅导时,他又让他们为石河子大学中文系的师生们带去了价值数千元的《全唐文》、 《文苑英华》等书籍和光盘。他知道石河子大学中文系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多,而学校的资料又少…… 同时,他还为同学们带来了一盘录像带。在录像带里,削瘦的他深情地对大家讲:“虽然我和大家上课、学习的时间很短暂,但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唐人刘禹锡诗云‘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现在我是棵病树,但我这棵病树有信心和你们这些参天大树一起,去迎接春天,拥抱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