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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大學抗戰聘請教授

發布時間: 2025-10-07 09:49:06

⑴ 陳夢家的個人經歷

1927年夏,陳夢家高中尚未畢業,就考入南京「國立第四中山大學」(後改名「中央大學」)法律系。這時他正做著一個十六歲少年的天真的夢。他是這樣描繪他當時的生活的,作為這些夢之花的結果的,則是一些自由體的小詩。就在這時,他遇到了在中央大學任教的聞一多與徐志摩。從此,他的生活道路已註定與這兩位老師的影響緊緊聯系在一起了。
聞一多1927年秋到中央大學任外文系主任,教授英美文學,陳夢家常去聽課。聞先生講授的英美浪漫主義詩歌與詩歌格律化理論深深打動了這位少年詩人的心。聞一多對這位天資聰穎的學生尤為器重,曾屢次對朋友稱道,師生結下了終生之誼。1928年起,陳夢家在創作中「開始以格律束縛自己」,這些詩「有個相似的外貌:它們都屬於一個節奏,它們都切劃得一般整齊。」(《〈夢家存詩〉自序》) 1928年秋,聞一多離開中央大學。次年,徐志摩應中央大學校長張君謀之聘,任外文系教授,講授歐美詩歌。陳夢家的才華得到徐志摩的賞識,詩作《那一晚》由徐志摩推薦,以「陳漫哉」的筆名揭載於《新月》月刊2卷8號上,這是他首次公開發表作品。陳夢家早期的創作,受徐志摩那種用「圓熟的外形,配著淡到幾乎沒有的內容」(茅盾:《徐志摩論》)的詩風影響甚深,也有一些詩是模仿聞一多的(如《葬歌》模仿《也許》)。他的詩雖兼具聞詩格律謹嚴與徐詩輕俏流麗之長,但當時他藝術修養上沒有徐志摩那樣精深的西方文學的造詣,思想意識上一時也缺乏聞一多那種對祖國的強烈政治責任感,所作卻都似微弱的幽幽的恍如海上的聲音(《〈瑋德詩文集〉跋》),給人以輕渺、空疏之感。 1929年夏,安徽桐城人方苞後裔方瑋德進中央大學外文系學習英國文學,與陳夢家結為詩友。1930年前後,以他們為核心,集合了一批青年詩人。同時,陳夢家的同學梁鎮、沈祖牟等人也由徐志摩推薦,常在《新月》月刊等雜志上發表詩歌。南京詩人群的形成,成為後期新月詩派的先聲。
受聞一多、徐志摩詩歌理論的影響,1930年1月,年僅19歲的陳夢家在《國立中央大學半月刊》1卷7期上發表詩論《詩的裝飾和靈魂》,宣告了指導他詩歌創作的完整的藝術主張。
詩歌理論首先,他認為詩就其本質來說,「是美的文學」,即「詩應當是可以觀賞的歌詠的思味的文學」,因此,「詩必須具有其獨具之形象與靈魂。」
其次,他將詩的成分,「簡要的可從其性質分為兩種:一是外在的形式,就是韻律,」「一是內在的精神,就是詩感。」在詩的形式上,他主張用美術和音樂的調配,便因美觀的格式與和諧的音韻所生出的美感,襯托「詩的靈魂」。同時他又指出:「詩的靈魂--就是詩的精神--應當較之外形的修飾更其切要。」詩在內容上「不僅是一些平凡的描摹與感慨,更其要有哲學意味。」
第三,在風格上,突出地強調「詩,要其有自然的格式,自然的音韻,自然的感情」,要「哲學意味溶化在詩里」。
陳夢家的新詩理論,糾正了前期新月詩派偏於強調形式因素的傾向;承認「詩感的來臨是因於內心接受外物印象的擊應」;在詩美學與新詩藝術規律上,繼承了前期新月詩派「使詩的內容及形式雙方表現出美的力量,成為一種完美的藝術」(於賡虞:《志摩的詩》)的主張,並作了更為深入有益的探討。但他在詩歌創作的根本問題、即創作目的與創作動力問題上,宣揚「為藝術而藝術」的觀點。這較之前期新月詩派用詩歌藝術表現「我們這民族這時期的精神解放或精神革命」(徐志摩:《〈詩刊〉並言》)的認識大大後退了一步。陳夢家的這種反功利主義的藝術觀顯然是與他的老師徐志摩思想的影響分不開的。大革命失敗後,在思想與創作上,徐志摩由對資產階級民主制「單純信仰」的追求而「流入懷疑的頹廢」。(徐志摩:《〈猛虎集〉自序》)雖然他對國民黨新軍閥的獨裁統治有所不滿,卻同時又藉口「不崇拜任何的偏激」,「不能歸附功利」(徐志摩:《〈新月〉的態度》),寫下如《西窗》這樣的攻擊革命文學運動的詩歌。這正是中國民族資產階級在十年內戰時期政治立場的反映。陳夢家當時身為徐志摩的入室弟子,與徐氏時相過從,頭腦中不免打下徐志摩思想的印記,所以他跟在徐志摩後面亦步亦趨地宣傳反功利主義的藝術觀,攻擊「所謂革命的新詩是變為無次序的無音韻的雜亂的煩囂的呼聲」(陳夢家:《詩的裝飾和靈魂》),這是有著深刻的社會原因和個人因素的。
悲傷然而,20世紀30年代初,激烈動盪的社會環境使身居於深牆大院高等學府內的陳夢家面前,也已放不下一張平靜的書桌了。1930年初,陳夢家寫下《秦淮河的鬼哭》一詩,描繪了國民黨政府的「首都」南京城的恐怖陰森的畫面。詩人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愛國心驅使他懷著「一束隱憂」從「年青人的頹廢病」中回眸視悲慘的現實人生。然而,他的教養、他所生活著的社會圈又常常使他沒有勇氣去進一步正視這個丑惡的、凄涼的社會。他不得不「再去做夢」,在詩苑裡「幻想」和「徘徊」(見《五月》)。陳夢家這種精神狀態,是後期新月詩派中一大批中上層小資產階級詩人思想傾向的代表。 同月,陳夢家的第一部詩集《夢家詩集》由新月書店出版,書很快銷售一空。不少雜志發表了書評,連廣東汕頭一家不太知名的刊物《濱海文藝》都發表了專論,使陳夢家的詩名大噪。1931年7月,《夢家詩集》增選後再版發行。
這一時期,陳夢家還曾創作過一些散文與小說。他所作的中篇小說《不開花的春天》,1931年由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小說用書信的形式敘述一對青年的愛情故事,曲折地反映了陳夢家苦悶的內心世界。 1931年夏,陳夢家畢業於中央大學,獲得律師執照,從南京小營移住市郊蘭家莊。7月,應徐志摩之邀赴上海,住天通庵,負責編選新月詩派的主要代表作--《新月詩選》。陳夢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選出前、後期新月詩派主要詩人的代表作共十八家八十首,把這些處於不同歷史時期、具有不同社會地位與政治思想傾向的詩人在藝術流派的體繫上聯系起來。他在這部詩選集的《序言》中,從新詩發展史的角度,總結了新月詩派的藝術理論,指出新詩十多年來的成績猶如長江的涓涓的水源,尚「在山澗里悄悄走著生命無窮的路」,而新月詩派「自己相信只是山澗中一支小小的水」,在「忍耐的開辟新的路子」。並表示「主張本質的醇正,技巧的周密和格律的謹嚴差不多是我們一致的方向」,「態度的嚴正又是我們共同的信心」。他的這些理論主張未出徐志摩藝術思想的巢臼。
1931年9月,徐志摩將《詩刊》交予陳夢家主編。11月19日,這位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的「詩哲」在濟南附近的黨家莊觸山墜機身亡,導師的臨終遺言與悲劇性的命運引起陳夢家內心的震動和深沉的思索。他在徐志摩逝世後的第四天,創作了新詩《致一傷感者》,批判了感傷主義的思想情緒:傷感在窮人是一件奢侈的事,/快樂在人手上,也在人心上。/--世界不全是壞的。
不久,陳夢家在其主編的《詩刊》第4期《敘語》中對後期新月詩派創作的題材走到今天太狹隘了的現象深為不滿,表示很想把新詩的內容更要擴大。這一些,預示了他創作思想轉變的資訊。 1932年1月,陳夢家編完了老師徐志摩的遺稿《雲游》集,整理了自己19丑年夏季後的詩稿,結集為《鐵馬集》,便毅然停辦了後期新月詩派的刊物《詩刊》,結束了交織著迷惆與痛苦的學生時代。
正當陳夢家規劃自己未來生活的時候,「一·二八」戰爭爆發了!十九路軍在上海抵抗日寇的隆隆炮聲震醒了深埋在詩人心底的熾熱的愛國主義激情。戰爭的第二天,他即與同學劉啟122旅旅部,參加抗日宣傳工作。陳夢家等人隨122旅旅部自南翔經劉行、嘉定、楊行、顧家宅、真如、大場一線向薀藻浜前線挺進。1932年2月1日軍隊進駐南翔鎮時,陳夢家在車站佇立三天三夜,目睹無家可歸的婦孺老幼在雨雪中踉蹌行走,滬寧線上的難民行列蜿蜒長達數十里。他心如刀絞,寫下《哀息》一詩,發出「誰教我們這樣的?」的責問。1932年2月13日,部隊在季家橋與日寇雪中大戰。122旅第5、6團任前鋒,與敵寇肉搏終日。陳夢家等親臨火線,搶救傷患。他看到勇敢的中國士兵們在彈雨中無畏地沖殺,掛彩的傷患染成了血人,有的戰士犧牲時仍保持著托槍瞄準的姿勢。田野上到處是抗日誌士的新墳。在戰士墓前,陳夢家寫下了動人肺腑的悲壯詩篇--《在薀藻浜的戰場上》:在薀藻浜的戰場上,血花一行行/間著新鬼的墳墓開開在雪泥上:/那兒歇著我們的英雄--靜悄悄/伸展著參差的隊伍--紙幡兒飄。/蒼鷹,紅點的翅尾,在半天上吊喪。現躺下了,他們曾經挺起胸膛/向前沖鋒,他們喊殺,他們中傷,/殺了人給人殺了,在都睡倒/在薀藻浜的戰場上。交給你,象火把接著火,我們盼望,/盼望你收回來我們生命的死亡!/拳曲的手握緊炸彈向我們叫:/那兒去!那兒去!聽我們的警號!/拳曲的手煊亮著一把一把火光/在薀藻浜的戰場上。 他還在季家橋前線用民歌的風格寫下《老人》一詩,描繪農民對故土的熱愛。這些在抗戰前線寫下的史詩般的作品,是「一·二八」事變珍貴的實錄。詩人在構思時「有意擺脫所有形式的羈絆」(《〈夢家存詩〉自序》),無論在內容和形式上都標志陳夢家新的創作階段的開始。
2月下旬,陳夢家從淞滬前線返回上海。3月,應聞一多先生之邀到青島大學任聞先生的助教,並在聞先生的指導下,開始研究甲骨文。4月,陳夢家修改他在淞滬前線所寫的詩,結集為《陳夢家作詩在前線》。 1932年夏天,聞一多與陳夢家相繼離開青島去北平。臨行前師生登上泰山,敞襟臨風,飽覽祖國山川的秀色,這在陳夢家的心裡留下了難忘的印象。9月,聞一多任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陳夢家也由燕京大學宗教學院教授劉廷芳推薦,到該院學習。後為院長趙紫宸所望重,並與其愛女趙蘿蕤女士締給良姻,成為終生的知友與伴侶。
1932年10月,日寇的侵略魔爪已伸向關內,整個華北處於危急之中。是月22日,陳夢家應邀在北平青年會南廳發表題為《秋天談詩》的講演。在講演時陳夢家大聲呼籲:「讓我們個人的感情漸漸溶化為整個民族的感情,我們的聲音化作這大群人哀泣的聲音,不只是哀泣,還有那種在哀泣中一聲復興的願望。」
1933年初,日寇的鐵蹄終於踐踏在熱河的土地上,陳夢家義憤填膺,決心自行出榆關到前線為保衛祖國效力。1月13日,方緯德、瞿冰森等同學在北平東城燈市口燕京校友會召開歡送會。次日凌晨,陳夢家離北平經古北口奔赴塞外。途中目睹奇麗峻偉的塞北風光,愛國的赤子之情油然而生。他根據那時的觀感所作的《古北口道中》、《承德道中》等詩篇,詩風雄闊奔放,別是一番氣象。 《往日》、《泰山與塞外的浩歌》
1933年3月初,由於國民黨政府的不抵抗政策,熱河不戰而失,整個華北處於危急之中。陳夢家滿腔的報國熱忱付諸東流,他悲憤地從前線返回北平。是年9月,他到安徽蕪湖任廣益中學的國文教員,住在獅子山青陽廬。在蕪湖陳夢家創作了兩部氣勢磅礴、構築宏偉的抒情長詩《往日》與《泰山與塞外的浩歌》,達到了他詩歌創作的頂峰。《往日》是用長詩形式回顧自己經歷的作品,分《鴻蒙》、《昧爽》、《陸離》三章,風格奇幻瑰麗,多姿多彩,是一部浪漫主義的力作,顯示了詩人過人的才氣。八百行的長詩《泰山與塞外的洽歌》更是新詩苑中的一朵奇葩。火焰般迸噴的愛國主義激情如崩雲裂岸的浩盪大江奔瀉於一氣呵成的湍急的詩行間,令人目不暇接。
此詩蒼涼悲壯,論者以為兼有「李白詩中的涵養」和「岑參邊塞詩的氣魄」。它是作者回顧當年在山東登臨泰山與出塞抗敵時的觀感而作。它與同時所作的《西山野火》、《黃河謠》等愛國主義詩篇不愧為我國新詩史上的佳作!
1934年1月,陳夢家的詩集《鐵馬集》由上海開明書店出版。同月,陳夢家赴北平為燕京大學研究院研究生,專攻古文字學。這時他的主要精力已移向學術研究,但課余常在津、滬《大公報》的文藝副刊及《文藝月刊》、《新詩》月刊等報刊上發表詩作。他後期的詩作,詩風老成,技巧純熟,但已失卻了前一階段的激情,表現一種「想在百袖衣上捉虱子,曬太陽」(《小廟春景》)的閑適自如的意趣。1935年8月,陳夢家從他歷年所作的100餘首詩中精選出23首,結集為《夢家存詩》,以作為其「七年寫詩的結賬」。他在詩集的《自序》中總結了自己創作道路的成敗得失,傾訴了自己心目中的審美理想。然而,詩人不久即放下了他的詩筆,使我們無以領略他心中所盤旋的詩美的極致了。
陳夢家在藝術上的成就,一直為文學史家們所稱道。陳夢家自稱最歡喜抒情詩,他的主要藝術成就確在抒情詩上。在創作中,他首先著力的是塑造特具個性的抒情形象。綜觀陳夢家的詩作,可以體味到一個飄逸的虔誠的青年詩人的總體形象。
每個作家都在他的創作中實踐他的美學追求,詩歌這種精緻的文學形式尤為集中地體現了作家的審美理想。穆木天說陳夢家的詩「好如一片秋空,具有著靜閑的優然的美」(《〈夢家詩集〉及〈鐵馬集〉》),確實道出了它的審美特徵。閱陳夢家的詩,處處感受到一種純練而質朴的美。陳夢家的詩意境和風格雖淡如輕煙,「卻不陷於一看興盡的境地」(希雋:《論〈夢家詩集〉》),給人無窮的回味。他的詩具有豐富的哲學意味與深沉的內蘊。
陳夢家的詩歌創作,無論在藝術思想還是表現手法上都受英國浪漫主義詩歌的影響甚深。他尤為推崇布萊克那種「在簡易的外表後面隱藏著深刻的人生見解」的詩風(見阿尼克斯特:《英國文學史綱》)。對於布萊克詩中所彌滿的那種略帶神秘感的哲理情趣,陳夢家也深得其中三味。英國詩人霍思曼好在結尾處出奇制勝、造成餘味無窮的藝術效果的所謂「戲劇的拂拭」的技巧,以及布萊克用重疊復遝的詩句表現情感的手法,都被陳夢家巧妙地運用在自己的詩歌創作中,顯示了他的藝術造詣。
陳夢家在20世紀30年代的詩名很大,曾與聞一多、徐志摩、朱湘一起被目為新月詩派的四大詩人。
1936年在倫敦出版的第一部英語版的中國新詩選本--《中國現代詩選》中曾選入他的詩。陳夢家評論徐志摩在新詩史上的歷史貢獻時說:在這小小十年中,志摩先生盡了他的力在創造新詩的風格,並介紹西洋的詩歌……不光是詩的形式,就在內容上他主張溶合一切,讓詩代表時代或民族不可錯誤的聲音,也成為一個人靈魂真實的歌唱。(《(詩刊)敘語》)
陳夢家對新詩的貢獻也是在這些方面。但正如臧克家所評價陳夢家的:「他是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年輕,高才,缺乏的是實生活,是人生艱苦的磨煉。」(《我的詩生活》)因而他的歌喉始終沒有融人大時代的群眾的合唱中。
1936年9月,陳夢家獲碩士學位,留燕京大學中文系任助教,從此全力專注於中國古文字學、古史學的研究。在聞一多先生的指導下,不少後期新月詩人如孫毓棠、俞大綱、孫洵侯都由詩人成為學者,走上同一條路,這決不是偶然的巧合或興趣的轉移,而是出自深沉的愛國主義精神,誠如聞一多先生所自述的:要當「殺蠢的芸香」,「因為經過十餘年故紙堆中的生活,我有了把握,看清了我們這民族,這文化的病症,我敢於開方了」(《給臧克家先生》)。這也是陳夢家所孜孜以求的。
考古學家陳夢家
1937年7月,抗戰爆發,陳夢家由聞一多先生推薦,到長沙清華大學教授國文。是年秋,赴昆明西南聯大任教。
1944年秋,經美國哈佛大學費正清教授和清華大學金岳霖教授介紹,到美國芝加哥大學講授中國古文字學。1947年夏,曾歷游英、法、瑞典、丹麥、荷蘭等國。他在國外以極大的愛國熱情與驚人的毅力,備嘗艱辛,致力於收集流散於歐美的我國銅器資料。1947年秋,他拒絕別人勸他留住美國的要求,毅然啟程回歸祖國,繼續在清華大學任教。1952年,轉為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並兼任考古所學術委員會委員、《考古學報》編委、《考古通訊》副主編。
建國後陳夢家先生以極大的愛國熱情投身教學和研究工作,在古文字學、年代學和古史研究方面作出了重要的學術貢獻,在國內外贏得很大的聲望。他業余與詩人郭小川、艾青等時相過從,並寫過文藝短評與詠物寫景的小詩,很受讀者歡迎。
1957年,陳夢家先生被錯劃成右派,但政治上的打擊並未使他治學的毅力稍減。就在那些最嚴峻的日子裡,陳夢家仍在工作室里埋頭工作。他用了十年時間,將故宮的九百張銅器拓片與夏商周「三代」的著錄一一核對。然而,這位為新詩發展與學術事業貢獻了畢生精力的詩人與學者,竟於1966年9月3日在林彪、「四人幫」的政治迫害下含冤逝世,年僅55歲。
1978年12月28日,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在京舉行了陳夢家先生追悼會,對他熱愛祖國、熱愛社會主義事業的精神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榨出自己的血甘心釀別人的酒」(《自己的歌》),陳夢家的一生實踐了自己的諾言,人民將永遠不會忘懷這位赤誠的詩人與學者。

⑵ 國立中央大學師資力量

在1929年,國立中央大學的教職員工陣容達到了346人,其中包括109位教授和副教授,89位講師,以及56位助教。這一時期,中央大學的師資力量已經初具規模。[2]


到了1941年底,教育部首批部聘教授名單公布,中央大學有幸擁有了梁希、孫本文、艾偉、胡煥庸、蔡翹等5位傑出教授。兩年後,1943年,又評選出15位部聘教授,中央大學的樓光來、胡小石、柳詒徵等人也在其中。這顯示了大學對優秀教師的重視與吸引力。[2]


1945年,中央大學的教職員工總數突破600人,教授和副教授人數增至290人,講師76人,助教224人,研究院助理(相當於講師)也有38位,教師隊伍進一步壯大。[2]中央大學在此期間聘請了眾多名家,如梁希等部聘教授,以及宗白華、馬寅初等著名學者,他們對學校的學術發展起到了關鍵作用。例如,宗白華等人為中國培養了包括施士元在內的眾多傑出人才。[7](相關資料來源:[7])




(2)中央大學抗戰聘請教授擴展閱讀

國立中央大學是中華民國時期中國最高學府,也是中華民國國立大學中系科設置最齊全、規模最大的大學。學校前身上可溯至公元258年(三國東吳永安元年)的南京太學,歷史上曾歷經多次變遷,國立中央大學1928年5月16日由國立江蘇大學改稱而來,1937年遷至重慶、成都等地辦學,史稱「重慶中央大學」,抗戰勝利後遷回,1949年8月8日更名為國立南京大學,翌年定名南京大學。國立中央大學辦學20餘年,鼎盛時期綜合實力一度排名亞洲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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