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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學燕京教授

發布時間: 2021-02-21 18:58:00

『壹』 哈佛燕京學社是啥東西

哈佛燕京學社,英文全稱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在東西方文化交流中佔有重要地位回。也是中國大學答與美國大學交流的典範。

哈佛燕京學社簡史

在東西文化交流上舉足輕重的哈佛燕京學社,是由美國鋁業公司創辦人查爾斯

『貳』 談談申請哈佛大學燕京學社訪問學者需要怎樣的背景

很多國內高校老師從事人文學科專業想申請哈佛燕京學社資助的訪學,但熟聯不專知,眾多申屬請人當中,能我得資助的人確寥寥,這是官方2007-2009年統計的申請人並成功獲得felllow的訪學名單,也想申請哈佛大學的訪學的朋友們也可以做一個參考。

哈佛燕京學社獎學金,是由哈佛燕京學社資助的旨在培養東亞和東南亞歷史與文化專門研究人員的項目。

哈佛燕京學社是於1928年成立的非贏利性機構,最早是由美國人發起並資助,哈佛大學與當時國內的燕京大學聯合組成的中國文化與歷史的研究機構,本部設於哈佛大學。現任學社主任是哈佛大學東亞研究系主任杜維明教授

『叄』 哈佛燕京學社的社長

哈佛燕京學社首任社長:葉理綏 Serge Elisseeff 1934-1956年
哈佛燕京學社由法國漢學名家伯希和 Paul Pelliot(原計劃聘請),推薦了他的學生法籍俄裔世族葉理綏(日文名英利世夫),家族原是俄國有名的大食品東家十月革命後歸化法國 Serge Elisseeff擔任主任及新成立的東亞系系主任,哈佛東亞研究於是龐博發展。葉理綏生於1889年俄國列寧格勒世家,曾在德國柏林洪堡大學學語言。日俄戰爭時期赴日1908-1914,從芳賀矢一、藤村作等位研究日本文學,成為東京帝國大學首位文學科西洋畢業生,十月革命後,定居法國巴黎,為伯希和門生,通日法英德語,純熟流利,關於日本語言學、文學、戲劇、音樂、藝術的知識都很豐富;並可閱讀漢語古籍,生性詼諧,在任內倡建東亞語言系,1956年由社長退休僅為教授,1957返回法國,1975年逝世。哈佛燕京學社第二任社長:賴世和(賴肖爾) Edwin O Reischauer 1956-1963年
因父親為赴日的基督教長老會傳教士,賴世和1910年生於日本。十六歲之前在日,1931年畢業於美國歐柏林學院,1932得哈佛碩士,1933-1938得哈佛燕京學社獎學金在法,日,中等國研究日本語言和歷史,1939以古代中日關系史的研究獲得哈佛博士。他是葉理綏的學生,亦曾任東亞系教授,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曾加入美國陸軍部,擔任日本電訊密碼解讀工作,戰後回哈佛任教,擔任日本語言和歷史課程。1961年應甘乃迪之邀,擔任駐日大使,時值日本因簽訂美日安保條約而反美情緒高漲,他以日本研究者,日本通的身份,替戰後美日關系,化解了嚴重危機,1963年卸任後,仍回哈佛從事研究工作,著有《日本--過去與現在》《合眾國與日本》等專門著作。對推展美國亞洲研究頗有貢獻。
哈佛燕京學社第三任社長:John Pelzel 教授1963年
哈佛燕京學社第四任社長:克瑞格Albert Craig教授
哈佛燕京學社第五任社長:韓南Patrick Hanan教授
韓南教授,1927生於紐西蘭,1949年紐西蘭大學學士,1953年倫敦大學碩士,1960年倫敦大學博士,先任教於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後任教史丹福大學,1968年起任哈佛大學東亞系中國古典文學教授並兼任主任,並為哈佛大學衛特湯瑪斯Victor S Thomas講座教授著有《金瓶梅探源》,《中國短篇小說之時期、作者與結構研究》《中國白話小說》《李漁的發現》《懊悔之海:世紀之交的兩本言情小說》,以及《中國古典小說研究論集》,《中國白話小說史》,《百家公案考》《論肉蒲團的原刊本》。論文多種。哈佛燕京學社第六任社長:杜維明教授 1996-至今
哈佛燕京學社現任社長杜維明教授在哈佛大學,或各大學院的學者心目中,杜維明教授的確是當代新儒家第三代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始終奉獻儒學,辛勤從事講學研究,最難得的是又能以開放的——心靈論學。他奔波全球毫不懈怠地前往台大,北大,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巴黎,東京,溫哥華,斯德哥爾摩,新德里,開普敦,伊斯坦堡,丹麥等高深學院,講授儒家哲學,並由比較宗教學,倫理學,美學的視野,來闡明儒家傳統及其現代化。
杜維明教授多年來,致力於儒學第三期發展,文化中國,及現代精神的反思。1983-86年曾任哈佛大學宗教研究委員會主任。1986-89年擔任哈佛東亞語言與文明系系主任,1988並榮膺美國人 文科學院哲學組院士,1995年應印度哲學委員會之邀,在南亞五 大學府,發表「國家講座」1996年出任哈佛燕京學社社長,1999年更榮膺哈佛大學哈佛-燕京中國歷史及哲學與儒家研究講座教授,此教席為英語世界裡第一次以「儒學研究」命名的講座教授;2000年理海大學授予榮譽博士,並得湯瑪士拜瑞獎,2001又獲得第九屆國際李退溪學會大獎;多項榮譽皆為有史以來華裔的第一遭。他於東海大學畢業後,到哈佛取得博士學位,再任教普林斯頓四年,柏克萊加大十年,1981年客座哈佛,1982年正式應邀返哈佛任教至今。
2009年至今,哈佛大學政府系教授裴宜理(Elizabeth Perry)任新一任社長,為哈佛大學燕京學社首任女掌門人。

『肆』 美國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現任館長是哪位

鄭炯文

『伍』 北京大學和燕京大學的具體關系是什麼關系

解放以前,北京大學和燕京大學是不同的兩個大學,北京大學是國立的,而燕京大學是美國教會出資創立的,她的校長是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建國後國家對大學進行重組,燕京大學的文科被並入北京大學,理科被並入清華,北京大學搬到原燕京大學的校園——燕園,也就是今天北大的校園。這就是兩校之間的關系。

拓展資料:

1. 北京大學(Peking University)簡稱「北大」,誕生於1898年,初名京師大學堂,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最早以「大學」之名創辦的學校,其成立標志著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開端。北大是中國近代以來唯一以國家最高學府身份創立的學校,最初也是國家最高教育行政機關,行使教育部職能,統管全國教育。北大催生了中國最早的現代學制,開創了中國最早的文科、理科、社科、農科、醫科等大學學科,是近代以來中國高等教育的奠基者。

3. 在中國高等學校1952年院系調整中,燕京大學被撤消。國民黨政府敗退台灣後,燕京大學在香港被並入香港中文大學的崇基學院。在中國大陸,其資產由中央人民政府接管後被整並,文科、理科多並入北京大學,工科並入清華大學,法學院、社會學系並入北京政法學院(今中國政法大學)。校舍由北京大學接收,現在其建築仍為燕京大學古跡。

『陸』 1988年諾貝爾獎得主巴黎宣言過「汲取孔子的智慧」嗎

欲問相思幾多許,情是高山愛是海。

1988年初,75為諾貝爾獎得主在巴黎聚會,發表了宣言,宣言中說道:「人類要在21世紀生存下去,就要從2500年前孔子那裡去汲取智慧。」

這句話被廣泛轉載和引用。但我很疑惑,有沒有這句話?背景是什麼?網路的便捷,很快得到了答案。

這句話有,是一位記者在新聞稿中說的,他說:瑞典物理學家漢內斯.阿爾文博士(一九七0年物理學獎獲得者),在其等離子物理學研究領域中的輝煌生涯將近結束時,得出了如下的結論: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二十五個世紀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但這不是75為諾貝爾獎得主在巴黎聚會的宣言,因為「會議紀要是保密的」。我們至今查不到這個會議的宣言。而這句話又來源於《坎培拉時報》記者帕特里克·曼漢姆所寫的新聞報道。

因此,當《走向世界》1989年第5期刊登新加坡東亞哲學研究所所長吳德耀所寫的《古今人對孔子的評價》把這句話在國內最早披露時,就引起了質疑。

曾任周恩來外交秘書、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兼美國研究所所長李慎之先生在《讀書》1997年第1期發表《諾貝爾與孔子》一文中說:「會上根本沒有提到孔子。」

馬為民先生以與會記者身份,在《讀書》1997年第7期上發表《我可以作證》一文中說:「這一點,我可以作證。至於說二十世紀的『諾貝爾們』把兩千五百年前的孔子哄抬到人類下個世紀精神導師的地位,那就純屬憑空演義了。」

馬為民在《警戒自欺》又說:「作為跟蹤報道過那個會議的記者,我可以負責任地說那是訛傳,隨後還就此在《讀書》上發了篇短文。實際情況是,諾貝爾們壓根兒就沒有提過孔子。會議主持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伊利·韋塞爾倒是提到了老子。

還有一位中國老學者打聽了我國幾位國際交往多的國學學者,得到的答復往往是「有這么回事」,或者「這不會錯罷」。

他又問了以宏揚儒學為己任的哈佛大學教授杜維明先生,答復倒很明確:「沒有聽說過。」

後來,他利用出國訪問的機會,靠友人幫助,在圖書館徹底查了一下,結果是:當時的法國總統密特朗召集了一個議題為「21世紀的挑戰和希望」的會議,參加者共有諾貝爾獎得主75人,但是會議並無什麼最後宣言。從報道看,會上根本沒有提過孔子。

大陸圖書館學者顧先生趁著到澳洲時,查閱一九八八年一月二十四日的《坎培拉時報》(Canberra Times) ,找到了「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二十五個世紀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這段文字的原始出處:「諾貝爾獎得主巴黎宣言: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結論:1、獲諾貝爾獎的科學家無疑是優秀的科學家,但「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二十五個世紀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這句話,是漢內斯.阿爾文博士一家之言,不是所有科學家之言,也不是宣言。

2、這句話出自一片新聞報道,就現在所能檢索的資料來看是孤證。真實性尚存疑。

3、馬為民的「作為跟蹤報道過那個會議的記者,我可以負責任地說那是訛傳。」的話,可信度高。

附1:李慎之的《諾貝爾與孔夫子》

近幾年來,在中國大陸、台港澳以及海外華文報刊上和中國學者的口頭上常常可以看到或者聽到一種說法,說的是前幾年有一批諾貝爾獎得主在巴黎開會,結束時宣言,如果人類要在二十一世紀生存下去,必須回過頭去汲取二千五百年前孔子的智慧。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有些懷疑,因此打聽了我國幾位國際交往多的國學學者,得到的答復往往是「有這么回事」,或者「這不會錯罷」。但是再一追問誰看到過原始文件,卻又一個都沒有。今年春夏間,趁在波士頓訪問的機會,我又問了一下以宏揚儒學為己任的哈佛大學教授杜維明先生,他的答復倒很明確:「沒有聽說過。」我還是不放心,又請哈佛燕京學社的林同奇教授幫我到圖書館查了一下,幾天以後答復來了,是1988年1月19-24日紐約時報幾次連續報道的復印件:是有這么一個會議,由當時的法國總統密特朗召集的,參加者共有諾貝爾獎得主75人,會期4天,從1月18日到21日。議題也確實是「二十一世紀的挑戰和希望」,但是會議並無什麼最後宣言,只是有些人表示本來以為是被密特朗拉來為他競選總統造聲勢的,但是幾天討論下來覺得還是有些意思雲雲。從報道看,會上根本沒有提到孔子,甚至連中國也沒有人提起。
我本來以為事情已經完了,但是同奇兄是十分嚴謹的人,他說,提供這份資料的圖書館館員,認為會議是在巴黎開的,紐約時報的報道未必詳盡權威,一定要找法文的《世界報》查對。但是我因為要回國已經等不及了。回國不久,《世界報》報道的復印件寄到,確實要詳細得多,但是請懂法文的陳樂民同志一看,迴音是仍然沒有人提到過孔子。
「現在的世界需要有一個孔子」,這話倒是有人說過的,但是他並不是洋人,而是我們中國的費(孝通)老。
一百多年來中國人好像到現在還沒有擺脫一種心理,一個人、一件事情或者一樣商品好像只要得到洋人的誇獎或者起一個洋式的名字就覺得臉上特別有光。前幾年流傳一種說法,說是美國的西點軍校掛有雷鋒的畫像(也有說是樹雕像的),把他作為美國軍人學習的模範。對此我曾問過在那裡教書的中國教授,得到的答復是「沒有聽說過。」(選自《讀書》雜志1997年第1期)

附2、帕特里克·曼漢姆的報道全文如下:

諾貝爾獎獲得者建議:「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二十五個世紀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這是上周(1988年1月)在巴黎召開的主題為「面向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屆諾貝爾獎獲得者國際大會上,參會者經過四天的討論所得出的結論之一。

在密特朗總統參加的最後一天的會議上,七十五名參會者(包括五十二名科學家)宣布了十六個結論,涉及愛滋病、保護環境、人的權利等各方面的問題。

諾貝爾獎獲得者們顯然是崇尚知識的。他們的第六個結論是:「許多國家存在的政治權利和知識界之間的鴻溝應當縮小」。第七個結論是:「教育應當在所有國民預算中享有絕對的優先」。第十二個結論是:「應當鼓勵促進醫學進步的分子生物學」。
會議紀要是保密的。但是我們知道,其中有一些諾貝爾獎獲得者起了很大的作用。
倫敦聖巴托羅繆醫院的約翰·文博士(英國,一九八二年醫學獎獲得者)在會上發言,指責在制葯研究中趨利行為所產生的局限;大會的第十一個結論是,各地的制葯業應當在愛滋病的研究中攜手合作。
文博士是這個問題的專家。此外,莫里斯.威爾金斯博士(英國,一九六二年生理學獎獲得者)和約翰·波拉尼(加拿大,一九八六年化學獎獲得者)的發言談到了裁軍問題。
在結論中,提到裁軍的文字只有:它可以讓資金更多地用於「經濟和社會發展」。
這個有點老一套的聲明可能源自亨利.季辛吉博士(美國,一九七三年和平獎獲得者)的影響。季辛吉最近公開表示,歐洲如果在無核化中再走一步,就會意味著蘇聯的不戰而勝。
在會議的新聞發布會上,最精彩的是漢內斯.阿爾文博士(瑞典,一九七0年物理學獎獲得者)的發言。他在其等離子物理學研究領域中的輝煌生涯將近結束時,得出了如下的結論:人類要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二十五個世紀以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阿爾文博士一直致力於空間研究,他的工作無意中成為「星戰計畫」的序曲。他覺得,各國的國防部應當改名為「大批殺傷平民部」。
在阿爾文博士之前發言的是劍橋大學的布賴恩.約瑟夫森博士(英國,一九七三年物理學獎獲得者)。約瑟夫森博士說,他一直在推動他的討論組考慮諸如「按手禮」之類非科學現象的能力。他說,物理學家們仍然不願意接受他這方面觀點。
最後,諾貝爾獎獲得者們約定,在兩年以後再次聚會,也許還是由「埃利·維瑟爾人道基金會」贊助。維瑟爾先生(美國,一九八六年和平獎獲得者)用他自己的一些諾貝爾獎金設立了基金會。如今,他的基金會已經成為一個諾貝爾基金會。

附3:馬為民的《警戒自欺》

年初讀到一條消息,說英國某大學聘請我國一位退休校長出任它的校長,令人心頭為之一振,有的報紙還就此發表專文,豪情躍然紙上。後來從《南方周末》上得知,這個校長原來是個虛職,既無工資,又無辦公室,只是一年到校一次頒發學位證書,是英國為向中國拓展其教育市場而採取的一項「前瞻之舉」。顯而易見,這個角色其實就是眼下頗為流行的「形象大使」,純屬商業操作,跟我們望文生義想像的我國在當今世界上的學術地位並無多大關聯。當然,中國學者為英國學校看重、選中,還是值得我們興奮的,只是興奮的程度須大打折扣。

由此想起一件往事。1997年初,李慎之先生在《讀書》上發表一篇短文《諾貝爾和孔夫子》,說那幾年某些報刊上有一種說法稱,1988年初聚會巴黎的70多位諾貝爾獎得主在發表的宣言中說,如果人類要在21世紀生存下去,必須回過頭去汲取二千五百年前孔子的智慧。李老懷疑此事的真實性,遂多方詢問,訪美期間還閱讀了外報上的相關報道,可就是找不到諾貝爾們談及孔夫子的字句。讀後,我請人轉告李老,作為跟蹤報道過那個會議的記者,我可以負責任地說那是訛傳,隨後還就此在《讀書》上發了篇短文。實際情況是,諾貝爾們壓根兒就沒有提過孔子。會議主持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伊利·韋塞爾倒是提到了老子,他在開幕講話中說,如今的學者藉助先進的通訊手段可以身處異地而參加同一些討論,「啊,要是設想一個有耶利米、畢達哥拉斯、老子和瑣羅亞斯德——還不要漏掉釋迦牟尼參加的討論會,該多麼有趣!」如此而已。可是,就這么簡單的幽默話居然引出了一個「孔夫子救世界」的學界笑話。這類訛傳到底反映了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實在值得我們深刻反省。順便提一句,人們一度津津樂道的美國西點軍校「學雷鋒」,最後也證明是子虛烏有。
許多事情表明,我們過分愛聽來自外界的動聽話。回想過去駐外當記者的時候,每逢國內有什麼突出的事情,就需要收集反應,予以「配合」。這本來是正常工作,而且批評性的反應起初也可以報,可是漸漸地,就只能報「正面」的了,「以正面報道為主」變成了只報道正面。所以遇到這類事情,就只好從當地輿論中擇取正面言論,要是沒有還得去挖掘,想方設法從受訪者嘴裡套出幾句入耳的話來。話講得越好聽,見報就越快,處理得就越突出,據說是因為「好話來之不易」。實際上,讀者一望便知,那大都是些打發人的客套話,而非心裡話。可是,我們有些人硬是把客套當真情,把恭維當贊揚,認真地廣泛地傳播。五千年文明的泱泱大國好象還未走出兒童期,周身透著孩稚氣。
可以不客氣地說,我們的某些傳媒至今搞的還是「計劃新聞」,「三年早知道」。定期上報報道計劃,老早就規劃什麼「戰役」,仍然像從前那樣過分強調宣傳,而很不重視新聞的客觀性。在國際報道上精心篩選和粘貼外來的資訊,就是這種「計劃新聞」的一個重要方面。結果,「舶來」的空話套話恭維話應景話充斥著我們某些傳媒的國際報道,而聽來也許不大入耳卻比較中肯的論評卻少得可憐,批評性反應幾近絕跡。以我劃線、為我所用、把想當然當事實的現象仍不少見,從而造成一種假象,似乎滿天下的人都在給我們唱贊歌,而且我們做什麼,別的國家就會跟著做什麼。比如說,我們剛剛提出「以德治國」,轉眼之間,「以德治國已經成了世界性話題」(央視一台10月13日《新聞30分》)。我們反對邪教,別人也會紛紛出來反對邪教,某主流傳媒甚至說「跟邪教斗爭是全世界人民面臨的共同任務」,完全是搞「世界革命」時代的過時作派。我們有什麼資格和權利向「全世界人民」下達「任務」呢?在國家關繫上,誰跟我們好,誰的國內就是光明一片;誰跟我們不好,它家裡準是亂糟糟的。美國要跟我們過不去,報刊上立刻就會出來很多國家與之鬧別扭,法國等歐洲國家向美國叫板(忘記了它們之間的結盟關系為何物),俄羅斯還在跟美國搞對抗(無視俄美關系同蘇美關系的根本性不同),於是乎,美國頓時成了孤家寡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我們則是一呼百應,簡直成了終極真理的持有者。
魯迅先生有言:「中國人的不敢正視各方面,用瞞和騙,造出奇妙的逃路來,而自以為正路。……一天一天的滿足著,即一天一天的墮落著,但卻又覺得日見其光榮。」(《墳·論睜了眼看》)寥寥數語,字字見血,把某些人的心態描繪得維妙維肖。試閉目想一想,時至今日,我們是不是還有人在自欺中「滿足著」、「墮落著」,且「日見其光榮」呢?
我們一再強調兼聽則明,反對片面性,而在對外界反應的選用上卻執意搞片面性,這很危險。陳雲說過:「如果人家天天喊萬歲,一出錯就是大錯。如果五年沒有人說有錯誤,一直往上爬,到第六年再從五層樓上跌下來,那就壞了。寶成鐵路修了,只是高呼萬歲,現在老塌方。」(《陳雲文選》(1956-1985)頁34)話講得多麼好啊!也許有人會想,決策是領導者的事,問題只需他們知道就行了,普通百姓聽到的應當是贊揚聲,看到的應當是一片光明,從而受到鼓舞,好好乾活。此言差矣。我們不是經常講集思廣益、群策群力嗎?這么大的國家,只靠幾個大腦思考行嗎?尤其不能忘記的是,我們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共和國,人民不了解全面的資訊,怎麼作主呢?
隨著形勢的變化,某些掩人耳目的做法越來越不靈了,是丟棄的時候了。改革開放以來,老百姓了解外界的渠道大大增多,許多人還親眼見識過外界,不再那麼輕信媒體的宣傳了。尤其是,通訊技術的發展開辟了資訊共享的新時代,在互聯網路空前強大的穿透力面前,再也不存在什麼銅牆鐵壁了。如果繼續用篩選過的一面之詞蒙人,非但行不通,而且十分有害。傳媒生於可信,死於失信。對於一個政權來說,可信性同樣關乎其存亡。你如果可信,遇到困難,老百姓會理解你,幫你分憂。前幾年亞洲金融危機時,韓國和泰國的老百姓甘願捐出自己的金銀細軟,幫助國家渡難關,令人感動。相反,你如果不可信,老百姓就難免會有一種受騙的心理,到了危急關頭,將如何反應,就難說了。
自欺欺人的背後是缺乏自信。由於一百多年來落後挨打,我們的自卑感根深蒂固。新中國成立後,民族自信心一度恢復,高揚,可惜我們沒有把熱情引向建設,卻不停地折騰。外部世界特別是西方各國則在快速地發展。我們被別人拉得越來越遠。就在經濟陷入崩潰邊緣、國將不國之際,鄧小平領導我們選擇了改革開放,經濟建設取得了巨大成績。另一方面,按照反映一國富裕程度的主要指標人均產值排隊,我們在世界至今還是很靠後的發展中國家,同發達國家的差距還很大。一個簡單的事實是,按照聯合國規定的人均每天不足一美元為貧困的標准,我們的貧窮人口該還有多少呢?因此,面對西方在各個方面的強勢,無論我們嘴頭上說得有多硬,底氣總顯不足。表現形式之一就是,每做一件事情,總要左顧右盼,察言觀色,尤其要察西方之言,觀西方之色。人家一旦稱贊幾句,自己心裡才覺得有了底,臉上似乎特別有光,於是趕緊拿來,派上用場,借用別人的話來證明自己的正確。說難聽些,這還是一種殖民地心態。
我們應當有自信心,改革開放所取得的成就也證明我們有自信的理由。但是,萬萬不可貪圖虛譽,貪圖虛譽是要當「捧殺」的冤大頭的。前些年,外界曾宣傳「中國奇跡」,說再過多少多少年中國就會超過美國而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大國,我們有些人聽了樂滋滋的。可是不久就冒出個「中國威脅論」,這個時候我們才明白,原來別人是在為製造「中國威脅論」做鋪墊,為之造勢。這應該算個教訓。所以,對於外間的輿論,與其重視那些成心賣乖的恭維話,為吹捧所陶醉,倒不如多留心一點建設性的批評,使頭腦清醒點,這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關鍵在於自己要心中有數,警戒自欺。「不誘於譽,不恐於誹,率道而行,端然正己」,全神貫注腳踏實地一件一件地把我們自己的事情辦好。歸根到底,保證我們立於不敗之地的不是別人的溢美之詞,而是自己的人民的真心擁護。 (選自《同舟共進》雜志2002年第1期)

『柒』 燕京大學現在還在嗎

燕京大學現在已不在了,在中國高等學校1952年院系調整中,燕京大學被撤消。國民黨政府敗退台灣後,燕京大學在香港被並入香港中文大學的崇基學院。

1、燕京大學誕生於五四時期,作為那個時代中國高等教育的重要代表,一開始便與學生愛國民主運動結下不解之緣。存在的33年間,這所大學在教育方法、課程設置、規章制度諸多方面,對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發展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2、燕京大學的校址即北京大學主校園,燕園。1921年—1926年,曾為多座在華教會大學進行過設計的美國建築師亨利·墨菲(Henry Killam Murphy,1877年—1954年)接受聘請,為燕京大學進行了總體規劃和建築設計,建築群全部都採用了中國古典宮殿的式樣。

(7)哈佛大學燕京教授擴展閱讀:

1、燕京,指現在的北京。因古時為燕國都城而得名。戰國七雄中有燕國,是因臨近燕山而得國名,其國都稱為「燕都」。以及在一些古籍中、文學小說中多用其為北京的別稱。

2、燕都因古時為燕國都城而得名。戰國七雄中有燕國,是因臨近燕山而得國名,其國都稱為「燕都」。以後在一些古籍中多用其為北京的別稱,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曾出版過一種北京文史的刊物,其名就叫《燕都》。

3、作為燕都的薊城,也成為北京城的一段光輝的開端。至今在北京以燕、燕京命名的地名、人名、商號、商品品牌仍處處可見。

4、燕京大學初成立時設文理科,未分設學系。學制初為本科三年,預科二年。後改為本科四年,預科一年。初設文、自然科學、應用社會科學三學院,後改為三個學院,十八個學系。

『捌』 哈佛大學有中國老師嗎

戈鯤化

當我們走進著名的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時,會被牆上懸掛著的一幅大照內片所驚訝。這是一容個清代官員打扮的中年人,頭上頂戴花翎,身著官服,足蹬皂靴,清癯的臉上生著一雙睿智的眼睛。他就是第一位到美國名校任教的中國學者戈鯤化(1838—1882)。120多年前,戈鯤化不遠萬里來到美國,創立哈佛大學的中文教育,在中美文化交流史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玖』 曾是民國頂級水平的燕京大學,為何後來銷聲匿跡了

原因是因為被拆分了給其他高校,年,在全國高等院校的院系調整中,燕京大學被分拆給5所大學。其中,文、理科並入北京大學,工科並入清華大學,經濟學系並入中央財經學院。就這樣這所民國頂級水平的燕京大學,後來銷聲匿跡淡出人們的視野。

燕京大學在校長司徒雷登的一番努力下聚集了一批堪稱大師級別的教學團隊。其中周作人、鄭振鐸、錢穆、陳寅格、張東蓀、費孝通、冰心、吳文藻等等都曾經在燕京大學任教。短短的10年發展,燕京大學成為了與北京大學、清華大學齊名的綜合性大學,許多教育方法與課程設置還被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模仿。可見當時的燕京大學有多強。1928年春天,燕京大學與美國哈佛大學利用美國鋁業大王查爾斯的遺產基金,合作成立哈佛燕京學社,兩校同時招收研究生,共同培養。此時的燕京大學已經躋身世界一流大學之列,發展迅速的一所名校之後怎麼就銷聲匿跡了。

『拾』 哈佛大學燕京學社接受聯合培養博士生嗎

你的抄概念不清楚,建議先去網路一下

國外沒有博士點的說法,目前我們說的聯合培養就是你已經在國內的大學讀博士了,然後申請到國外的大學學習一段時間(一至兩年),然後再回來繼續完成博士學業,拿的是國內的學位,在國外學習只是作為一種經歷

公派指的是你的錢是國家出的,有公派去讀博士的(主要針對碩士或者本科畢業生去國外攻讀博士學位),有公派去聯合培養的,也有公派去做訪問學者的

讀博士的年限因不同地方不同學校不同導師都會有所不同,一般來說美國最長,基本5年或以上,英國3年以上,跟公派沒有關系

至於就業,跟你的能力、專業、學校等都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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