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大学教授哲学讲座
⑴ 河海大学哪些教授的课是必须要去蹭的
河海大学的金林南教授因其独特魅力而备受学生欢迎,尤其是在《西方哲学概论》这门课程上,他犹如一股清流,为学生们带来了全新的知识体验。
金林南教授是河海大学“黄金谈”组合的一员,与黄明理教授和谈育明教授并称三大名嘴。他们三人虽不常合体办讲座,但每次讲座都吸引了大量学生。金老师的课堂充满了生动的教学内容,将枯燥的理论知识以轻松的方式传授给学生,让学生们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掌握知识。
金林南教授在讲台上就像一部活教科书,他对课程内容的掌握十分深入,同时又持续不断地阅读,使得他在授课时总能展现出深厚的学识。他不仅传授课程要求的知识,还常常分享课堂外的生活感悟,让学生们在享受知识的同时,也能领悟到生活的真谛。
金林南教授的课堂不仅仅是知识的传递,更是思想的碰撞。他的话语中常常蕴含着对生活的深刻见解,使学生们受益匪浅。此外,金老师还是一位资深的辩论教练,曾带领河海辩论队获得全国冠军。他的授课风格生动有趣,深受学生喜爱,建议新生们一定要选修他的课程。
金林南教授不仅在学术上造诣深厚,在社交平台上也有不少粉丝,是一位活跃的大V。他经常在微博上分享自己的观点和思考,与粉丝们互动。他的微博内容丰富有趣,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总之,金林南教授的课程是河海大学不容错过的精彩讲座,无论是学术知识还是生活感悟,都能让学生们收获颇丰。
⑵ 迈克尔.桑德尔是谁
迈克尔·.桑德尔
美国哲学家,美国哈佛大学政府系讲座教授,美国人文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当代西方社群主义(共同体主义)最著名的理论代表人物,哈佛大学“最受欢迎的课程讲席教授”之一。
在哈佛大学教授的本科通识课程――正义,是哈佛最受欢迎的课程,30年来已经有超过140万名学生修读了这门哲学课,2007年秋季更是有1115名学生选修该课,创下哈佛大学的历史纪录。有评论说,他以“苏格拉底的方式”――不断地诘问、应答、反驳和再追问――在课堂上呈现出来。去年,哈佛大学与波士顿公共电视台合作将24堂课全程录制下来制成12集教学片,视频也全部搬上Youtube,成为网上最受欢迎的视频之一。日前,桑德尔把“正义课”搬到了复旦大学,他不会灌输给你什么,只是希望学生在其引导下对某些想当然的结论或常识有多维度的思考。
曾获英国牛津大学政治哲学博士,毕业后受聘于美国哈佛大学政府系,上世纪80年代初以其对罗尔斯正义论的批评而蜚声西方学界。
主要学术代表作有:《自由主义与正义的局限》(1982年)、《自由主义及其批评者》(1984年)、《民主及其不足》(1996年)、《公共哲学》(2005年)、《反完美案例基因工程时代的伦理学》(2007年)等,其中大部分已被翻译成德、法、中、日等十多种文字。
⑶ 哈佛教授怎样讲哲学(哲学课是可以这
公平与正义(该如何做是好?)
Michael Sandel(哈佛大学哲学教授)
上千人的礼堂楼上楼下座无虚席,Michael Sandel教授走上讲台,掌声四起。
教授:这是一堂关于公平与正义的公共课,让我们先从一个故事讲起。
假如你现在是一辆有轨电车司机,而你的电车正在以每小时60英里的速度疾驶。在铁轨的末端,你发现有5个工人在铁轨上工作,你尽力想停下电车,但是你做不到,电车的刹车失灵了,你觉得十分绝望,因为你知道,如果这样撞向这5个工人,他们必死无疑。
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就在右边另一条铁轨的尽头,只有1个工人在那里工作。你的方向盘没有失灵,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电车转向那条分叉的铁轨上,撞死1个工人而因此救了另外5个工人。
那我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才对?你会怎么做?我们做个调查看看,有多少人会选择让电车转向到分叉铁轨上?举起你的手。
(绝大多数人举手)
多少人不会?多少人选择就这样笔直开下去?
(少数人举手)
少数人不会,大多数人选择转向。让我们先听听看,现在我们研究一下,你为什么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让我们先从大多数人开始吧。谁选择转向的?你为什么这样选?你的理由是什么?谁愿意给我一个理由?
(指一学生)站起来说吧。
学生A:因为当你可以只撞死1个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
教授:当可以撞死1个人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这是个好理由。其他人呢?每个人都同意刚才那个理由吗?(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B:我觉得这和9.11的一项事件是同样的原因。我们把那些将飞机撞向宾夕法尼亚空地的人视为英雄,因为他们选择只牺牲飞机里的人,从而拯救了大楼里更多的生命。
教授:所以,原因和9.11事件中那些人的选择是相同的,虽然一定会发生悲剧,但只撞死1个人好过撞死5个人。你们大多数是不是这么想?选择转向的各位,是吗?现在让我们来听听那些少数人的想法,选择直行的人……(指一学生)
学生C:我觉得这和对种族灭绝与极权主义的诡辩相似,为了拯救一个种族,你抹去其他种族。
教授:那么在这个事件中你会怎么做?你会为避免恐怖主义的种族灭绝而选择撞死5个人吗?(笑声)
学生C: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教授:真的?
学生C:对。
教授:好吧,还有谁?这是个大胆的想法,谢谢。
让我们再考虑另外一个有关电车的例子,看看那些占多数的人是否仍然会坚持刚才的原则,“牺牲1个人总好过撞死5个人。”
这次你不是电车司机了,你是个旁观者。你站在桥上,俯瞰桥下电车铁轨,此时电车开过,铁轨尽头有5个工人,刹车失灵,电车马上就要撞向那5个人,而这次你不是司机,你真的感到毫无办法,直到你突然发现,你旁边有一个非常非常胖的人靠在桥上(笑声),你可以推他一下,他会摔下桥而且挡住电车的去路,虽然他会被压死,但因此另外5个人将得救。这次,多少人会推一把桥上的胖子?举起你的手。
(个别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不会这样做?
(绝大多数人举手)
教授:绝大多数人不会。问题显而易见,刚才的原则发生了什么?牺牲1个人总比牺牲5个人好,刚才第一个事例里几乎每个人都赞同的原则怎么了?我需要听听,两次都站着多数人阵营里的人的想法,你怎么解释前后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D:第二个例子,我觉得,涉及到一个主动选择的问题。去推一个人,而那个人本不会涉及到这场事故里,我们替他做了选择,把他卷入进来,而这事件本与他无关。但在第一个例子中,三方——司机、两队工人已经身在这件麻烦事当中了。
教授:但是那个在铁轨上单独工作的家伙,他没有自己选择牺牲他的生命,而胖子也是这样,不是吗?
学生D:是的,但他已经在铁轨上了,所以……
教授:那那个胖子也已经在桥上了啊。(笑声)好吧,你愿意的话可以待会儿接着说。这是个很困难的问题,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问题很难,你做得非常好。还有谁能综合解释多数人在两个事件中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E:是的,我觉得在第一个例子中,选择是在5个人和1个人之间,你不得不做出选择,工人们是死于那辆电车,而不是你的直接行为造成的。电车失控了,你必须在一瞬间做出选择。而推那个胖子的话,在你这一边看是确确实实的谋杀行为。你可以控制自己是否推他,但你没办法控制电车是否撞向工人,所以我认为这两个场合略有不同。
教授:很好。谁想对他说的做出回应。他说的很对,谁想回应?有别的答案吗?(指一学生)你来。
学生F: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你的选择……无论怎么选,你都是在选择杀人。因为不管你是选择让电车撞向另一边的一个人,这是你自己有意识的行为,还是你选择去推桥上那个胖子,这也是你主动的,是有意识的行为。所以,无论你怎么做,你都在选择(杀人)。
教授:(指一学生)你想回应她的说法吗?
学生E:我不是很确定我刚才说的是完全对的,它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同,把一个人推向铁轨的行为,他死了,你实际上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教授:你亲手去推他了。
学生E:你亲手去推他了,这就造成了不同,前者则是你打方向盘,造成了别人死亡。好像(有点犹豫),现在说起来似乎就不是那么对了。
教授:不、不,你说得很好了。你叫什么?
学生E:安德鲁。
教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安德鲁。
学生E:好的。
教授:假如我站在桥上,在胖子身边,我不必一定要去推他,假设他站在一扇门旁,而我可以像这样(做了一个转动的动作)用方向盘打开那扇门(笑声),你会开吗?
学生E:那个多少、那个看起来就更加不对了(笑声)。我是说,可能你不小心靠到了方向盘上或者类似的,或者说电车阴差阳错地拐进了岔道(笑声),那我赞同。
教授:好的,在第一种情况下是正确的选择,这会儿就不对了……你说(指一学生)
学生E:这种说法,我觉得,在第一种情况下,你已经直接卷入事件中了,而在第二种情况下,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教授:好的。
学生E:所以你可以选择你是否要卷进去,是否推那个胖子。
教授:好吧,让我们先暂且不考虑这个事例,现在想象一个不一样的场景。这次你是急诊室里的一个医生,有6个病人向你求助。他们都被电车重重压过(笑声),其中5人中度受伤,另一个受到重伤。你可以花一整天救治那个重伤的受害者,但是同时另5人会因此死掉,或者你可以去照顾那5个人让他们恢复健康,但同时那个重伤患者会死。现在,作为一个医生,多少人会选择去救治那5个人?
(大多数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选择救那个重伤的?
(很少人举手)
教授:很少人,非常非常少,我猜是同样理由吧,一条生命对5条生命?
现在考虑另外一个关于医生的例子。这次,你是器官移植的外科医生,你有5个病人,他们每个人都迫切需要进行器官移植,这样他们才能活命。一个人需要心脏,一个人需要肾脏,一个人需要肺脏,一个人需要肝脏,而一个人需要胰脏。你手头没有别人捐献的器官,你将不得不看着他们死去。然后你想到,在隔壁房间有一个健康的人来医院做检查(笑声),而且他正在打瞌睡,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悄悄的走进去,取出他的五个器官(笑声),虽然这个人会死,但你却救了5条人命。多少人会这样做?有吗?如果你想这么做举起你的手。
(没有人举手)
教授:楼上有吗?你会吗?小心点,别走极端。
(没有人举手)
教授:多少人不会?
(全部举手)
教授:好吧,你有什么说法吗?在二楼的同学,你会取出那个人的五个器官吗?
学生G:我只是提出另外一个稍稍不同的选择,只要从那5个病人里找出第一个死去的,然后就能用他健康的器官来救治另外4个人。
教授: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好主意。只可惜,你的办法绕开了我们所讨论的哲学观点。(笑声)
我们先把这些事例和争论放一边,注意一些别的事情,我们的争论是如何开始展开的,一些道德准则已经在我们刚刚讨论的过程中开始显现出来了。现在让我们认真思考一下,那些道德准则究竟是什么?
讨论中涉及到的第一条,事情的正确以及道德与否取决于你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如果在最后可以有5个人活下来,那么哪怕牺牲一个人的生命也是值得的。这个例子体现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将行为的道德与否取决于该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即我们的行为对外界产生的影响。
但当我们进一步讨论的时候,我们加入了一些别的事例,于是大家就对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产生疑问了。当你们犹豫的时候,是不是推那个胖子,或者是不是要取走那个无辜人的器官,你们在考虑这个行为本身,无论结果如何,这么做你们并不情愿,人们觉得这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即使是为了救回你5条人命,杀害一个无辜者始终是错的。至少大家在刚刚我们的故事中是这么想的。
所以这就引出了第二个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认为,道德有其绝对的道德原则,有明确的责任和权利,而无论所造成的结果是怎样的。
在未来的几周内,我们将讨论,结果主义和绝对主义之间道德准则的区别。结果主义的道德准则中最著名的理论是功利主义。杰米里.边沁,一位18世纪的英国政治哲学家提出了该学说。而绝对主义道德推理的代表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康德。
我们将讨论这两个不同的道德推理,评估他们,同时也将考虑其他的一些道德推理模式。如果你看过教学大纲,你会发现,我们将阅读大量名家著作,亚里士多德、洛克、康德、穆勒,等等。你也会发现,我们不只是读它们,我们也会举一些当代的有关政治或者法律的争议事件,借此提出些哲学上的问题。我们将讨论何为平等与不平等、反歧视行为、言论自由与攻击性言论、同性之间的婚姻、征兵等等现实问题,为什么呢?不只是为了使这些久远且抽象的书生动起来,更是要在哲学层面上弄清一些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包括我们的政治生活,等等。所以,我们将阅读这些书,对一些问题展开辩论,这样我们就会看到它们之间的联系。
这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我需要提醒你们一点,这样读这些书,可以作为你们认知自我的一种练习,但同时也有一种冒险。这种冒险既有个人层面上的,也有政治层面上的。
修政治哲学的学生们应该知道这点,冒险来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哲学教化着我们也扰动着我们,它使我们和本已知道的事物产生矛盾。这很讽刺,这门课程的难度正在于它在教一些你已经知道的东西,它使我们一些本来毫无疑问的熟悉的事物一下子变得陌生。刚刚开始时那些趣味又不乏严肃的虚构事件,就起到了这种作用,那些哲学书也有同样的力量。
哲学使我们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它不是给我们更多新的信息,而是给予我们另一种看待事物的方法。所谓的冒险就是,一旦那些熟悉的东西变陌生了,它们就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自我认识就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无论它多么混乱或者不安,你已经不能不再想它了,这个过程困难却又不得不全身心投入。道德和政治的哲学就像个故事,你不知道它会将你带向何方,但你清楚地知道,这是个关于你的故事。
以上是个人层面上的冒险。那政治层面上的呢?有种介绍这个课程的方法是向你承诺,你读了这写书,参与了这些讨论之后,你将会变成更好更负责任的公民,你将审视那些对公共政治领域的假说,你的政治判断力将得到锻炼,你将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公共事业中去。
但是这样的承诺可能片面而且存在误导。政治哲学,很大程度上并没有那种作用,你需要承认的是,它可能使你变成一个更坏的公民而非更好,或者至少在你成为好公民之前先让你变坏,那是因为哲学是件很久远的事,甚至有些破坏性。让我们看看苏格拉底时代的一段对话。
苏格拉底的朋友卡里克勒希望能够说服他离开哲学,他对苏格拉底说:“哲学确实很美好,但只是当你在生命中的恰当时刻适度涉入的时候(才美好),可是如果你过于沉迷于它,它将把你毁灭,听我的吧,放下那些哲学争论,想想什么才是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成就,别学那些在模棱两可的哲学语句中浪费时间的人,你该看看那些真正过得好的人的富足的生活、名誉等等其他东西。”所以,卡里克勒实际上是在对苏格拉底说:“放下哲学吧,哥们儿,现实点,转向商学院吧。”(笑声)不过,卡里克勒有一点说对了,他说哲学会使我们和原先的惯例、预定的假设、固有的观念变得疏远。
以上就是我要说的个人与政治层面上的冒险。当我们面对它们的时刻,我们有个特别的回避方式,它的名字叫做怀疑主义。它的意思是,像这样的,我们才开始学,没有办法一下子彻底解决那些我们争论的案例或原理,而且如果亚里士多德、康德、洛克、穆勒他们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以为我们自己是谁?就这样在这个礼堂里待上一个学期就能解决它们吗?而且这可能只是一个关于每个人各自有自己不同原则的问题。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讨论的,也说不出这些问题是为什么,这就是怀疑主义的逃避方式。
关于此我想可以这样回答,确实这些问题已经被讨论非常非常久了,但正是因为它们不断地被讨论,说明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它们不可能被解决,可是另一方面它们也不可回避,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所以怀疑主义只是让你放手,放弃思考,它不会解决任何道德或者哲学问题。
康德对怀疑主义的描述有一段很精彩,他写道:“怀疑主义只是人们探索过程中的暂歇之地,它让我们在一些教条中徘徊,但是它绝非是我们能够永远呆着的地方。”“怀疑主义的简单默许,”康德写到:“永远无法满足对问题的无尽推理。”